祁珍安慰的说这种情况也不一定,和环境也有很大关系,等回家我给你按摩一下再刺激一下穴位应该就好了。
两人又沟通了一会,张文博只好又把祁珍送到家门口,才回到父母家,自己回来要是不陪陪父母,老妈会骂人的,要是落个娶了媳妇忘了娘的罪名可不好。
去父母家呆了几天陪了下父母。
这期间张文博啥也没干,从头到尾把刘玉萍给他的关于汽车销售方面的资料看了一遍。
看完后发现印象居然十分深刻,连那些枯燥乏味的数据都有印象,这就奇了怪了,自己以前工作的时候对这些机械部件参数等完全记不住。
怎么现在记性这么好了?不会也是上次事故造成的吧?
这就简单了,不如背下来算了,也能加快自己入行进度。
于是张文博就把这些资料上的东西整个背了下来,其实也就是看了几遍就记住了,就差连标点符号都记住的程度。
不禁有些感到可惜,这好记性未免来的太晚了些,如果是在上学的时候,有这记性不考他个全科状元不罢休。
这样一来倒是对这行有了很深的了解,最少不是个门外汉了,至于细节,以后慢慢学吧,有这记性,啥东西看一遍也就会了,心里一阵轻松,感到毫无压力,几天前被打击的自信又回来了
离上班还剩一天的时候,张文博就把家里穿的用的打了几个包袱背到了新房,又和祁珍约好等明天她下班以后去接她,让她给父母说好以后就不回去住了。
想到明天要去正式上班,于是早早洗完上床睡觉了。
到了第二天,张文博早早起床,把自己收拾利落,发现时间还早,于是对镜自顾,想着第一天上班,别在形象上出点差错就太可惜了。
自己很少这样西装革履的,一时之间不太适应,总感觉全身不自在,
结果照照镜子发现好像和几天之前有些不同,具体哪里不同也说不清楚。
看了半天才发现眼神更深邃了,对着镜子,连自己都感觉好像眼睛像两口潭水深不见底,黑的发亮。
皮肤也有些异常,前几天还有些在沙漠里被风沙紫外线侵蚀的有些黑红的皮肤,竟然有了玉质般的润色。
这就太夸张了,以前没有十天左右肤色完全换不过来啊,也没这么白,这次也太快了吧,这才几天皮肤就这么白了?
为什么还如此润泽?难道哥以后要做个小白脸了吗?
以前靠力气赚钱,难道以后要靠脸吃饭?这个好像可以有啊。
只是这皮肤像是剥了皮的鸡蛋似的,会不会太娘了?幸好哥这棱角还在
好不容易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张文博赶紧往公司走,哪里还有以前上班跟上坟似的无奈感?
反倒迫不及待跃跃欲试,把自己搞的十分纳闷,自己到底是对上班感兴趣还是对哪里的小美眉和刘玉萍感兴趣?
想起刘玉萍那呼之欲出的傲人身材和那个吻,感觉呼吸又不顺畅起来,看来自己心境还有待提高。
到了公司发现几天前搞接待的两位小姑娘已经到了,原来她们离家远要提前过来,自己是赶着点过来的,反倒不是最早到的。
两位美眉看到张文博眼前同时一亮,还没有认出来这人竟然是几天前那个和她们搭话的人。
看着对方向自己这边走来,竟然忘了主动招呼。
只是呆呆的看着对方迈着自信的步伐从容而来,身形挺拔的像是行走的标枪,好像自己便是这间大厅的主人,脸上明明带着淡淡的笑容却好像是高不可攀的王者,那笑容犹如是对自己的恩赐一般让自己感到受宠若惊。
直到对方走到跟前,笑着说道如两位前些时日所说,我们已经是同事了,请问可以有幸知道一下你们的芳名吗?
两个小姑娘这才反应过来,看起来还真的有些眼熟,又想起他刚才说的话,其中大眼睛的姑娘试探着问您是那天的那位大?
张文博接口说,没错,我就是向你们请教过的那位大叔。
另一个那天引张文博进来的姑娘反应比较快,笑着说你这换了身衣服我们都没认出来,你真的进了公司吗?我叫姜霞,请多指教
另一个也自我介绍说;我叫李雪英,请以后多多关照。
张文博也正式介绍说我叫张文博,初来乍到,以后要多多向你们学习,要不是你们指点,估计我也进不来,改天找个机会一定赏光一起吃顿饭,两位意下如何?
看到这么帅气的男子邀约,两个小姑娘哪里顾得上矜持,满口答应。
正说着呢,就看见公司里其他人员陆续走了进来,看到这么一个帅哥站在大厅里难免有些惊讶,不知道是何方神圣,主要是这人气质太独特了,就只是站在哪里就好像是个发光体,不想看见都不行。
张文博正好站在门口,反正都不认识,以后又是同事,对进来的人一个不拉道了声早上好。
如果是一般人这样大家可能会多想,想着我们又不认识,你瞎套什么近乎?
偏偏对张文博这样的人,对方如此礼遇,每个人都不由自主升起荣幸之感,一种叫着温暖的感觉在心里流淌,就好像对方是一个大人物似的,这声轻轻的问好声让自己产生一种礼贤下士般的诚惶诚恐和莫名其妙的感激之情。
张文博如果知道自己的一句问候会产生这样意外的效果,估计会多喊几嗓子。
倒不是他有多礼貌,只是他知道去了一个新环境,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