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这非是妖法,乃是我梵门秘术——金刚胎藏大力术,”帝释尊者说话之间,全身恢复原本大小,笑道:“国相何必如此紧张,都是梵门佛道,岂不闻道中习一法,法中得一术?”
“这……”笮融心惊过后,平静下来,果然就感到一阵熟悉,当下心生羡慕,就问着:“若是我学这术,也能得成?”
“这是自然,”帝释尊者笑道:“此乃真文之境界即可学习之术,我梵门外传的只有道,没有术,因此国相不知罢了,但若是要学习,却也不过数日之功!”
“原来如此!”笮融冷静下来,想着这些神奇法术,心中一动,就问这:“尊者之前所言,莫非就是让这等修习了法术的法师们,进入战场杀敌?”
“进入战场不错,但却不是杀敌!”帝释尊者见笮融终于明白,不由一笑,却是先不解释,又问着:“之前国相所言,敌军有一猛将,我军不能抵抗?”
“不错,敌军那将,乃是原黄巾大将管亥!”笮融回忆起来战报,本来见着法术神奇的振奋又瞬间压下:“这管亥武力超群,我军无人能及,即便是用那金刚什么术,怕也是难以战胜。”
“那是自然,此等猛将乃是专修武力,我等精神小术虽然可以提升肉身力量一二,但却还远不及此。”
帝释尊者点头同意着,却是话锋一转,又道:“可是我这术。本就不是为了临阵斗将而创。”
“其最适合的用途,其实是增强了军中指挥之人的存活几率!”
“军中指挥?”听着这话。笮融放佛隐隐捉到一丝,然而苦想片刻。却还是没有头绪。
“不错,就是军中指挥!”帝释尊者肯定道:“这战场之事,可不光是斗将,他黄巾军之中,层层指挥混乱,我军只需将法师们派出,凭着我梵门的精神感应之术,指挥大军易如反掌。”
“而且,有着金刚胎藏大力术。以及其他众多秘法,只要派遣一伍士兵保护,就可保证指挥无误,并且绝不负伤!”说着,见到笮融神情一动,帝释尊者越发自信道:“届时全军指挥不乱,战力必然是成倍提升,纵然敌军大将武力超群,也不过是血肉之躯。又如何能够抵挡千万大军?”
“嗯,这样看来,倒是确实有不小可能!”笮融听着这一番分析,心中其实已经信了大半。只是剩下一个疑惑,就问着:“听闻那黄巾军也有太平道,真文境界将领不少。为何指挥还是这样混乱?”
“这……”听着这问,帝释尊者一时语塞。沉吟半晌,神色方才舒缓过来。就答道:“其余将领怕是如你这般,只是得了传道,却并没有被传授这法术。”
笮融听着,想到张角早早死去,也是暗觉有理:“或许是死得太早,只是传了这太平道,还来不及将法术传下?”
当下心中疑惑尽去,对战局顿时就生出希望,不由就问着:“何时派出法师呢?”
“这自然都由国相决定,不过法师只有五十人,要如何安排呢?”帝释尊者说着,又提醒道:“而且,若是全部派出,就会导致郡内空虚……”
“无妨,”笮融摆手一挥:“这郡内早被我治理的铁桶一般,就是没有一兵一卒,也没人敢在此生出事端!”
“至于如何安排嘛……”
“我下邳郡这回,共派出了五千军攻打东莱三县,此时得手也有了数日,”笮融回忆着近日战报,思考着决断:“加上彭城国与广陵郡输送的一万新兵,如今一万五千大军,兵分三路,正好和敌方管亥,袁战,孙彪三将,在附近三县对峙。”
“不过由于敌将管亥勇猛,我军虽兵力多过敌军一倍,依旧是各有胜负,加上新兵过于脆弱,这才不到半月,兵力就只剩一万。”想到那些新兵死伤之惨重,笮融嘴角一抽,接着道:“而如今我郡内还有五千老兵,以及本郡新增的五千新兵,若是新兵留守,就可再排出五千军。”
“这样,问题就来了,”说到这里,笮融停顿下来,就问这圣僧:“依尊者之见,这五千精锐之军和五十法师,是平均分配给三路大军,以图全面压制,还是只加入其中一支,寻求单方面突破呢?”
“嗯……”帝释尊者听着这些军情机密,考虑一会,就说着:“以我之见,这两种都不可取!”
“哦?”笮融就问:“那该如何?”
“这五千军,应当国相亲自掌控中枢,而其中底层指挥,则应由五十法师完成,这样才能让着五千军真正做到如臂指使,”说着,帝释尊者停顿一下,见笮融并无异议,才接着道:“但若是将这五千军打散,或是合并,就会打乱其中指挥,使得指挥不能有效传达,反而得不偿失!”
“因此以我之见,这五千兵当独作一军,由国相统帅,伺机而动!”
“有理,有理,”笮融听着,顺着思路想下去,顿时大喜:“尊者所言,甚合我意!”
当下军事谈论完毕,笮融心情大好,就夸赞着:“尊者智慧,远胜于我,梵门派尊者来此相助,我或许真正有着攻下东海郡的希望!”
帝释尊者听了,却是谦虚道:“国相这话严重了,我这区区一点智慧,不过是修持佛法,得到梵神的馈赠罢了。”
“对了,这圣僧为何和法师、佛子区别开来,被称为尊者?”看着帝释尊者,笮融心中忽的一动,就想着:“莫非是因为意念突破真文,真意,也达到了真种子级别?”
当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