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一阵脚步声急促而过,不多时到了门口。
虽然这时天气渐渐寒冷,但此刻太史慈心中,却是一片火热。
下一瞬推开门进入,见着主公和其余人都现在,太史慈越发欢喜,反身将门关上,就上前行礼。
“何必多礼?”这话虽然这些天说了许多遍,司马寒却还是不腻,毕竟,这就是太史慈认主之后的执着!
“主公!大好消息!”太史慈谢过之后,坐下就说道:“就在刚才,主公招我过来之时,我从营地出来,就听着有人议论兵事!”
说着,太史慈声音有些激动:“而近期兵事,我都夜间探查过了,本来以为只是普通小事,谁知一听才明白,居然是有行军动向!”
“哦?”司马寒听了,也是一惊,“行军动向?莫非是去东海?”
“这具体目标虽说还不清楚,”太史慈虽然不能肯定,想了想却又说道:“但是这附近除了东海,还有哪里只得动兵?”
“而且无论如何,有着变动,对我们而言,就是好事!”
“不错,不错……”司马寒听了,沉吟一番,就笑道:“正愁没有合适的时机,不想就遇着这好机会!”
说着,忽的想起那星君金身,司马寒心中一动:“竟是如此灵验?”
只是这时先放下这些不想,司马寒示意麋芳拿出资料,就让太史慈先观看着。
不多时见其翻阅完毕,司马寒这才问道:“如何?这些结合你探查所得。我等此次起事,可能成功!”
“嗯……”太史慈消化着这其中信息。却是不急于回答,反而说道:“这事暂时还不能下定论。毕竟,笮融这举动还未分析完全……”
“确实!”听着太史慈这话,司马寒恍然道:“这却是我急切了!”
当下便又问道:“那依你之见,笮融此举大致为何?”
“嗯……”太史慈听着,沉吟一番,方才说道:“之前泄露消息的,是个老兵,想来笮融也不至于拉出一伙新丁去打仗,故而以我之见。这必是派出老兵为主……”
“而以我这几日夜间探查,从而得到对笮融的了解,此人颇有些刚愎自用,加上一心向佛,身旁连个儒家谋士也没有,因此虽然偶尔能够有些不错办法,但却时常做出一些有着明显漏洞之举!”
说着,太史慈不由就是一笑:“故而在我看来,此人倒是很有可能以为这下邳安稳如山。将老兵尽数抽取,反而只留下新丁守城!”
“唔……”听着太史慈这一番分析,司马寒不由点头,结合其之前所言。就问道:“那么,依你之见,就是这笮融率领五千老兵。支援东海前线?”
“嗯,不错!”太史慈肯定一番。又说道:“早就听说东海郡战况不利,只剩下不到一万兵。若是支援少于五千,实在是难以撼动局势!”
“而这下邳国总共才一万兵力,又是新旧参半,因此与其再增添抽调一部分新兵,不如保持这五千老兵,使其自成一军,反而更好指挥,”说着,太史慈愈发肯定道:“因此这支援兵力,必然就是五千老兵,既不会多,也不会少!”
“五千新兵么……”司马寒听着这番分析,倒是颇为认同,这时喃喃说着,想到太史慈那非人武艺,不由就是一笑,“如果城内只是留下五千新兵,怕是连太史慈一人,都拦不住吧?”
这样想着,司马寒不由心情大好,仿佛这下邳就在手中。
“不过……不对!”
正想着,司马寒忽的记起之前许愿时流失的大量气运,顿时就是恍然:“这样看来,想必那我所不知道的力量,就在笮融这出征之军中!”
而在一细细回忆着之前流失的气运,想着自己足足有着东海郡,冥土,黄巾三处合一的气运,都被剥离只剩下薄薄一层,司马寒顿时深深忌惮:“那么这样说来,这其中的力量,怕还远远不只是这五千老兵!”
想着这些,司马寒心中顿时就是一凛:“届时我即便夺得了下邳,又能不能够守住,也很难说啊……”
“毕竟这下邳县虽然是治所,但说到底也不过只是下邳国之一县。其他各县还未联系,加上这下邳向来自称佛国,究竟还能不能够听从徐州指挥?”
想着这事,司马寒不由有些头疼,看着边上一直沉默着的厥宣,麋芳,不由就说道:“你们怎么不说话?此时分析局势,正要集思广益,你们也说说意见!”
“是!”两人听了,连忙答应。
而看着厥宣一时无语,麋芳就先站了出来,顿了顿,就说道:“以我之见,此番必然是笮融亲征!”
“嗯?”司马寒听了,暗自奇怪道:“这不是明摆着的么,还用你说?”
只是这话当然不能直接说出,就又耐心听了下去。
于是就听麋芳接着说道:“笮融有着五千老兵,而我军即便攻下下邳,届时消息传出,自然是会去而复返……”
“哦……”听到这里,司马寒似有所觉,看着厥宣已经明白,不由笑问道:“怎么,你就懂了?”
厥宣听了,却是望着麋芳,征求麋芳意见,直到得到其许可之后,方才说道:“而笮融若是亲征,那这寒冷时节,家眷必然是留在府内……
“哈哈,好!”听了这话,司马寒这才恍然,顿时笑出声来,他正愁如何应对笮融反攻,这一条却是正和他意!
“那就先取这下邳县城!届时控制笮融家人,令其投鼠忌器,怕是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