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日下午,阳光洒下,下邳国外,热闹非凡。
不过这番景象却是不同往日,毕竟有着国相大人的命令与措施,这下邳县满城之内,表明上却是再不见礼佛之人。
因此,这时热闹都是由摊贩起哄而出,各式各样商品琳琅满目,使得城内外气氛终于有了一丝郡内治所的经济氛围。
而这热闹景气的氛围,在国相陶商到来之时,终于达到了顶峰。
“快看,新任国相大人!”商贩之中有人眼尖,第一瞬间见着国相之车。
“哦?哪里?哪里?”有人就问着。
商贩一挥手指出,顿时就吸引了众人目光。
而看着车辆一路过去,以及从其中探出头来的司马寒,众人都是一脸敬佩表情,唯有一人,却是奇怪道:“怎么是他!”
众人听了怪异,转头看去,就见一个今日从彭城国赶来的商贩,不由奇道:“这么?莫非你认识咱们国相?”
“呃,怎么可能!”这商贩听了翻了翻白眼,却是说道:“此人是州牧大公子,上回我来下邳,就见着其出任长史……”
说着,这商贩却是忽的惊觉,下半句就咽进了肚子:“怎么数日不见,就成了国相?”
而不提这些小访小贩们的惊奇,司马寒此时等候着徐州来人,也是无聊。
正午时分接到消息,司马寒在麋芳提醒之下,才知道自己必须要出郭相迎,不由就是苦笑:“看来这以往印象太坏。也不全是好事!”
“这回虽然夺了下邳,但是有着以往印象留存。必然是没有人信,估计。都会以为是陶谦布置吧?”这样想着,司马寒也是无语,“居然还要我来迎接这徐州之人?”
“罢了,他们不将我放在眼里,也是暂时无知,我又岂会在意?”想着这些,司马寒也就释然一笑:“大不了到时展现一番实力,给他们看看。只是到了那时,若还有人冥顽不灵。我可就不会客气了……”
这样想着,司马寒不由一笑:“毕竟,我所求的,不过是五千丹阳精兵,与国内那几个人才而已!”
于是时间就在司马寒考虑之间渐渐流逝,又过了两个时辰,城门忽然传来一阵骚动,再过片刻,就见着军队影子。
“终于来了么?”司马寒早已等的不耐。这时见了连忙上前迎接。
于是就见着为首一将,正是曹豹,率领一部千人在前,已经在门外等候。
司马寒连忙过去。就是一番客套,同时趁着机会,就仔细打量着几人气运。
而曹豹见着司马寒如此识趣。就在城外相迎,也是颇为满意。正好一路行军疲乏,就请着车上先生们下来。到了迎客亭内休息。
而司马寒打量过去,就见这一片金黄气象,其中隐约之处,还有一抹青色,顿时心中大喜,就一一仔细看去。
这其中陈登是早就见过,少年模样,白衣翩翩,很是年轻潇洒,这时一眼认出,心中顿时就满意了三分。
然后再看其顶上云气,金黄一片,聚而不散,使得命器金光闪耀,中央一根本命之气深深藏匿其中,却也可看出其粗壮不凡,顿时就是满意至极。
“哈哈,大公子莫急,州牧大人可是很看重你啊!”
不料这时,见着众人一一落座,曹豹就笑道:“此番派我等过来,就是听从大公子差遣,还望大公子多多担待!”
“那是自然!”这话中意思,司马寒一听就懂,这时不和他计较,全部应下笑道,“诸位都是徐州支柱,我哪敢随意差遣?自然是多多听取诸位意见,方可行事!”
只是虽然这样说着,但是这曹豹一来就这样桀骜,看着气象也不过是赤黄,司马寒不禁就有些不喜,暗自琢磨着:“这还没进城呢,就说这些,进城后不还要本末倒置?”
不过这时心中虽然不满,好歹还是可以忍耐,司马寒便一面应付着曹豹,一面望着其余人的气色格局。
于是就又见着一绿衣青年,与一身着黑衣的中年男子,气运远在其余众人之上。
“这二人我之前没有印象,想必就是王朗,与张昭了!”回忆着自己留糜竺在彭城国,却是向陶谦上书请求了三个历史名人,就是陈登,王朗,张昭,司马寒顿时明了:“这中年男子想必就是王朗,而这青年,就是张昭!”
而王朗之气,虽然望过去和陈登相差仿佛,但是年龄差距摆在那里,显然是不如陈登,司马寒略微看过之后,便将全部注意力放在了张昭身上。
“张昭啊……”司马寒感叹一声,望了过去,就见入目之处,一片金青光泽。
再看仪表,一副堂堂之相,只是简单坐着,也有一股书卷之气流露,感染着周围众人,不由自主的对其生出好感。
而再看其顶上,命器金印虽然不大,但是本命气聚拢一团金黄色气运,并且金中带青,使得其中命气极为浓郁,整体格局,倒是还远胜过自己如今。
看着这份不输于太史慈的气象格局,司马寒就是暗自钦羡,然后再一细看,见着其身后图腾虚影之时,顿时就彻底震惊。
不由就想着流传千古的一句:‘内事不决问张昭,外事不决问周瑜’
“就凭这份信仰强度,此人就担得起这句!”司马寒震惊一瞬,心中大赞,不由就回忆起了张昭往事。
“虽然这人后来成了投降派,但是内政能力,绝对是江东首屈一指,孙权之前的基业,基本都是靠着张昭一人治理,所以正史才有着记‘昭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