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孙坚只是这番气象,司马寒自然是疑惑非常。
然而再次仔细看去,就发现虽然其上方还有着大团的青气笼罩,但是下面一根本命之气,却是确确实实只有赤红。
而两种se彩相接触处,却由于隔得远了,实在是看不清楚。
司马寒仔细观看一番,结合孙坚生平,不由就若有所悟:“孙坚此番讨董之后,不久便意外身死,看来和他命格过低,不无关系。”
记忆中,董卓见诸侯势大,一把火烧了洛阳,往长安逃去,而孙坚第一个入洛阳扑灭余火,于是就在乱军之中,得了传国玉玺。
“这样看来,若是命格不够,实在是难以承受重宝!”
司马寒想起后来那传国玉玺依次辗转经手的孙策,袁术等人,都是英年早逝,心中不由就生出一阵冰凉。
想到自己连赤红之气都不到,就得了七杀刀诀这样的重宝,司马寒一时间冷汗津津,由背而下。
“不对!”
“曹cao也得过七星刀,传国玉玺,不照样活得好好的?”
念及此处,想起这次见到曹cao,其命格就突破见青,司马寒便顿悟出来:“只要我也能像曹cao一样,不断突破命格,就不怕这承受不了此宝!”
这样想着,司马寒立功的心思,就迫切起来。
然而,自己只是区区红se命格,基本上是不可能获得董卓青睐,而所谓是居移气,养移体,没有获得实权官职,又怎么能够施展拳脚,真正涵养住本命之气,使其获得突破?
这就是一个死循环,命格不足,就难以登上高位,没有这位置给你养着,便又难以突破命格。
从古至今,有志有才之士犹如过江之卿,不计其数,然而真正获得体制内位置的,又有多少?
都是在这循环之内受困罢了。
不过司马寒却是知道,要想破出这循环,就唯有立功一途。
即便是原先的黄巾军中,若不是司马寒立下大功,也不可能那般轻易就被张梁授予参谋将军。
因此只有自己再次立得大功,展现出超越董卓想象的才智,才能让其为自己打破规则,获得一丝上位的可能。
这时看着关下孙坚,记忆中他败退的过程,就如chao水般回忆起来。
“主要的原因,就是无粮!”
军中无粮,无论何军,士气都会一落千丈,立刻崩溃。
就算吃饱米饭,士兵们尚且跑百步就力竭,何况是没有吃饱的?
无论之前是多么勇猛,没吃饱的士兵,打起仗来,简直就是没有一点还手之力。
这可不像热兵器时代,只要还有着战斗的意志,勇气,哪怕是饿的半死,只要还有扣动扳机的力气,就还能继续作战。
冷兵器时代,不论样的jing锐,只要饿上三天,哪怕是主将亲自在场,鼓舞士气,也无法遏制他们战斗力的流失。
毕竟,人不是狼,所以兵书上才说,最绝不过断粮。
司马寒回忆着,终于是彻底记起了孙坚失败的原因,就是由于后勤总督袁术听信了谗言,从而断了孙坚军粮。
之后细作探得情报,李肃便献了夜袭之计,然后一把火烧营,才导致孙坚大败。
想着这些,司马寒只觉从中获益良多,深深明白了所托非人的弊端。
而事情,也果然没有出乎司马寒所料。
只见此时联盟军中,袁术军z大帐内,谋士阎象,就正在和袁术商议着军情。
“恭喜主公,得了这后勤之缺!”
“哈哈,那是!”
袁术此时心情,显然很是不错,哈哈笑着:“谁叫俺哥哥是盟主呢?”
阎象及时恭维一句:“对,对,都是袁盟主英明果决!”
“哼...”
不料袁术听了这句,喝了口酒,却又冷哼一声:“袁盟主?哼!”
“同是姓袁,他不过是早出生了几年,一个庶出,凭什么还是他做盟主,我监管粮草?”
阎象深知自家主公,心眼那是比针尖还小,当下连忙将话题引开:“主公勿虑,依在下看来,这监督粮草之职,却也不比做盟主要差!”
“哦?这怎么说?”
“主公你想,身为盟主,总督全军,若是联军大败而回,岂不是大跌脸面?”
阎象说着这话,顿时觉得颇为得意,又笑着道:“而主公监督粮草,无论胜败,皆不需担当,还可节制诸侯,索取好处...”
听了这话,袁术只觉得简直是说到了自个心坎儿上。
无需担当责任,又有便宜可捡,岂不正是自己追求?
想到这里,袁术不禁心花怒放,看着阎象,越发顺眼,就问道:“你倒是说说,怎么个索取好处的法子?”
阎象到底是袁术身边的老人,跟得久了,对袁术的喜好早已捉摸的得一清二楚,此时就道:“别人我不知道,孙坚孙文台的好处,一定要狠狠收刮!”
袁术听到孙坚,就双眼发光道:“不错,不错,接着说下去!”
阎象心知,对于孙坚那把古锭刀,袁术可谓是垂涎已久,一直无法得到,这时有了机会,不可能不抓住。
而那古锭刀也确是神奇,据说乃是天外陨石打造,世间罕见,而且还有着专门的传世刀法,若是两相配合使用,端的是威力无穷。
因此这时见袁术沉吟着,阎象就知道他是真正动了心思,连忙说道:“主公莫非忘记,去年孙坚曾和董卓一道攻打边章,韩遂?”
“嗯...”
袁术本就有坏心,这时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