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和华雄的对话之后,司马寒就直接离开了宴席。
而后一路走着,一路回味,司马寒只觉得自己实在是获益良多,不由对华雄十分感激。
同时,他也思考明白了,对自己而言,传世法门的重要xing,远远高于绝世神兵。
毕竟,冥土可以兑换出阳世一切物品,却必然不能兑换出别人的jing神。
只要自己学会这些法门,再教授给属下诸人,然后兑换出大量神兵,岂不就人人都能够施展神通?
虽然可以意料的到,这其中必然艰难颇多,不过司马寒也不畏惧,总归又是一条强兵之路,正合他中意的军伍之道。
当下一路深思,不知不觉,就到了自己营帐。
不料才一进入,就发现一蒙面之人,正在和陈宫交谈。
而旁边的李冰,见着司马寒进来,连忙制住二人交谈,对司马寒介绍起来。
“主公,此人乃是孙坚遣派来的使者,特来与我军商议,程普,祖茂二人尸首归属。”
接着,又想使者介绍司马寒道:“这位是我家主公,司马寒副都督!”
那人听了,连忙起身,就对司马寒作一揖,算是见礼。
“嗯...你是怎么进来的?”司马寒见其直接入了自家营帐,还蒙面不肯见人,不由略带不满的道。
“在下前来拜见副都督,乃是光明正大,自然是径直入关而来!”
“什么!居然不是暗中潜入?”
司马寒心中惊讶,不由暗道:“此人莫非没有脑子?不想出去了?”
只是面上,却不能露相,反而是点头道:“好胆se,真是好胆se,果然是做‘死者’的料!”
这样说着,其实司马寒心中,已经没有让他回去的想法了。
毕竟,若是公事,不先去拜见华雄都督,反而找上自己一个副都督,算是什么意思?
而若是私事,他这样进来,自然是全军都知道了,司马寒放他离去,有什么后果,岂不是都要司马寒担当?
不料正想着,使者下一句话,就让他大吃一惊。
只听其言:“大人过奖了,在下此来,其实就没有想过再回去。”
司马寒面se一窒,反而不好意思道:“何出此言?”
那人默不作声,就取出一封书信,道:“大人请看!”
司马寒不由疑窦丛生,当下接过,便拆开看了起来。
而陈宫听了使者这话,心中也惊惧起来,不由以目示意李冰:“你这般轻易,就将此人引了进来,实在是大意!”
李冰也知道陈宫意思,不由暗叹:“若是主公有个闪失,皆我之罪也!”
不过这时,任凭二人如何猜测,那使者都是巍然不动,彷佛司马寒是一朵花一样,只是盯着他看。
而过了数息,才见司马寒放下书信,呼出一口气道:“原来如此,孙文台你好天真!”
见使者依旧不惊不惧,司马寒不由冷笑道:“古锭刀不在他手中,反而在袁术处?”
“谁信?”
“又有谁人可证?”
“而且,参悟白虎杀道,还有丧命之危?”
司马寒一字一顿,一连三句,连贯而出。
说完,竟轻笑起来:“看来文台兄并不看重二位将军,那倒也好,就给我留着做珍藏罢!”
使者被司马寒一连三问,却彷佛没事人一般,只是数息,就回答道:“都督岂不看仔细?”
“参悟杀道,岂可没有危险?若是谁人都可学习,岂不是要烂大街?”
“况且,何人可证?袁术自己,便可证实!”
“大人只需想想,之前袁术断了我军粮草,后来却又补上,便可知宝刀在谁手中矣!”
当下使者也是三句,慷慨而出,就答应着司马寒三问,倒也显的不卑不亢。
不由得,就让司马寒对这使者身份,产生了几分兴趣,只是略一回忆,却又奇怪道:“此时孙坚手下,似乎并没有这等人?”
望其气,也不过是赤红之se,不由就暗叹道:“又是一个埋没的人才!”
不过司马寒本就清楚袁术德行,此时其实已经信了三分,只是他也知道,想让袁术将吃下去的吐出来,实在是难如登天,当下便道:“可没有古锭刀,我要白虎杀道又有何用?”
说着,不由得想到鸡肋,同样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而使者也是直接,就道:“我军之中,如今也只有此物,都督请自酌之!”
“嗯...”
司马寒终究是清楚了法门好处,想着自己留着两具尸体,也是无用,总不能真的拿去做僵尸吧?
当下沉吟一阵,还是无法,便只好说着:“既然如此,如何换取?”
使者听了,顿时后退数步,就又取出一道文字,一抖便展开。
同时,就飞快道:“我家将军光明磊落,白虎杀道就在我手中,都督可远观之,若是不差,请即刻将二位将军尸首送出!”
“如若不然,我扛不住刀兵,薄纸更禁不起撕扯!”
司马寒见了,却不怒反笑:“好个使者!难怪要蒙面,你绝非普通之人,说吧,你叫什么!”
“在下无名小卒,何足挂齿!都督休要耍诈,可速观看!”
听了这话,司马寒心中愈发冷厉,“此人绝不可留!”
不过这时,却不显露,反而大笑道:“好,好,不意孙坚手下,还有这等豪杰!”
当下司马寒也不靠近,就远远看着起来。
这一看过去,就感到一股意念,在其中呼之yu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