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文雅走上前去,坚毅的说道。“爹爹,奴家便陪着夫君,便是那远恶军州,也绝不起二心。”
老将军赞赏的望着她。“好姑娘,放心的去吧!”孟文雅高兴的不行,便回闺房中,整理行装。
司白鸿心中无奈的紧,却不能表现出来。他又敷衍了老将军几句,然后,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女人,真是的。”他往地上跺了一脚,自己不想有这样一个拖累,但是,现在已经没有选择。
过了几日,他们做好准备,告别了老将军。司家老小,都叮嘱着司白鸿,万万要照顾好新娘子。
他一一应付着,心里只想着自己的武艺,一路出了城,朝着荒凉的西北处,飞快的赶着马车。
孟文雅在后面,收拾着马车里的东西。“这往边塞去,真是有些兴奋,只是不要给相公添麻烦。”
司白鸿挥着马鞭,啪啪的打,手上磨的直是血泡。“驾!”他的目光,只是往前看,一直没有回头。
孟文雅把带的行李,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相公,还有什么事,让奴家来打个下手。”
听到这话,司白鸿头也不回,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军旅之事,女流之辈,不必插手,就是添乱。”
这话语,沉重的敲在孟文雅心上。“原来相公,对我竟然如此。”再也忍不住,小声的啜泣着。
司白鸿也听到了哭声,只能装不知道。“这姑娘,奈何如此多愁善感,沙场上,残酷的事多着呢。”
他们一连赶了几日路,到了沙漠的路口,方才停下。司白鸿命令一旁的随从。“去买些干粮和水。”
接着,他把马栓到后面,带着孟文雅,坐到餐桌前。“姑娘,这几日麻烦了你,随便点些好吃的吧。”
孟文雅望着司白鸿的动作,客气,礼貌,又生疏。“相公,奴家只要真挚的爱,不要其他的东西。”
她说着,声音逐渐颤抖。心似乎都要碎了,只是竭尽全力,装作一副淡定的样子,凝望着他。
周围的那些人,纷纷侧着眼,望着他们。这一下,闹得司白鸿一个大红脸,可以说十分尴尬。
他挥着手,平淡的说道。“雅儿,我岂是那样的人?吃饭吧。”又叫来店小二,点了许多美食。
孟文雅望着周围的人,平静下来。“真的失态了,就是相公如此,身为女子,也不得有一丝怨言。”
她想到这里,嘴里默念着女德。司白鸿望着她那样子,感到很可爱。伸手掰下一块蟹腿,安慰道。
“雅儿,快些吃吧!”孟文雅嚼着那清香的蟹腿,脸颊鼓鼓的。“相公,奴家错了,再也不敢了。”
周围的人目光,从好奇转为嫉妒。“没想到这将军,竟然有这样美丽淑娟的女子,真是幸福。”
司白鸿又伸着筷子,夹了一块鱼肉。“雅儿,吃的饱饱的,今晚,你我呆了这么久,也好生开心。”
孟文雅沉迷在那爱意之中,很是幸福。司白鸿端着酒樽,小口喝着,心里感慨道。“真是难哄。”
他们终于吃完饭,一起进入房间里。孟文雅坐在床上,抛着媚眼。轻解罗衫,靠着他的身体。
司白鸿身子往后一撤,躲开了她。“雅儿,不是我不想,只是上阵搏杀,不能破了身子,就没了精神。”
这个谎言,也是他绞尽脑汁才编出来的。“便是这样解释,无论如何,也能让这女人安静下来了。”
孟文雅听着这话,将信将疑。“真的会这样吗?”只是自己身为妇道人家,也不能质疑丈夫的话。
于是,她把床铺好,在一旁睡熟了。司白鸿躺在床上,盖着被褥,望着远处那星星点点的光芒。
“不知那边关是否安宁?”他的脑海里,浮现了许多。“这回,我要让边塞,永远安宁不受战火侵袭。”
司白鸿站起身来,盘着双腿,锻炼着筋骨。孟文雅在被窝里,眯着眼睛,望着自己心爱的相公。
“原来相公真的没有骗我。”她美滋滋地睡熟了,第二天,他们的马车,走进了荒凉的沙漠之中。
四周满是东倒西歪的胡杨,一阵狂风吹来,把他们几人的头发,都沾上一层厚重的灰尘,差点把车吹倒。
司白鸿对孟文雅说道。“此地甚是干旱,气候苦恶,好生在车厢里休息。”空气一片干燥,司白鸿的鼻孔,直流鼻血。
孟文雅拿出一块精美的手帕,细心的擦了又擦。手里又拿出一片草药,温柔地递给了司白鸿。
“相公,这是家父准备的。”司白鸿一口咽下,感觉喉咙里甜滋滋的,润滑的很。鼻子也不再流血。
他奔着落日去,辛苦的又赶了几天,终于到了一座山谷中的小城,清澈的溪水,穿城而过。
司白鸿对孟文雅说道。“雅儿,上面是我的军帐,那里很苦的,没有女人去,你在这里就好。”
又花了不少银子,购买了一处宽敞的院落。“雅儿,你在这里便好,此地民风淳朴,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