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问题,朱蒂还有些不敢相信:“……”根本没有“演员”,难道真的这么简单就结束了?
……否则总不会是他们这边再出两个人,凑那个人喜欢的四缺二吧。
这边朱蒂还在心中生疑,那边备受她关注的铃木园子倒是有了新动向。
看上去天真无邪的女高中生耸了耸鼻子,意有所指:“什么味道?”
朱蒂顿时警觉,用力嗅了起来:尸臭?炸弹火药的味道?还是什么带气味的毒药?
然而都没有。
把注意力集中在嗅觉上之后,只有一种味道变得分外明显——咖喱的香气。
咕噜咕噜。
朱蒂的肚子叫了起来。
今天众人的行动虽然是按照她的计划来的,但细看好像又没有一件事在她的计划之内——尤其是代步工具被水冲走,他们不得不在林间跋涉的事。
因此一路走到现在,饥饿度就已经爆表。朱蒂满脑子的分析散去一些,目光忍不住落进了厨房。
铃木园子也在往厨房张望,意图十分明显。
网球教练回过神,转头看了一眼自家厨房里那只大煮锅:“哦,这是我昨晚煮的咖喱,还剩了半锅——要是你们不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铃木园子就差自己冲进去端盘子了——虽以说是剩菜,但这又不是盘子里吃剩下的,只是煮好以后放在锅里没舀出来。现在她都快饿成片了,哪里还顾得上讲究那么多。
网球教练笑了笑,回厨房拿碗筷。
很快,一盘盘热气腾腾的咖喱饭,摆在了众人面前。
这次的咖喱辣度不低,柯南身为病号,被剥夺了吃辣权,最终只能抱着一碗蛋炒饭啃。
网球教练看他是小孩,还特意给他发了一只长相可爱的宝宝碗。
柯南:“……”
好在装小孩装习惯了,如今他对这种碗的接受度倒不算低。
只不过吃了两口,柯南忽然觉得不对,他幽幽看向江夏:“你为什么在吃咖喱?”
江夏一脸淡然:“我的感冒没你那么严重。”而且那只碗长得也太丑了。
其他人没注意到这边的交流,正在专心埋头扒饭。
毛利兰想起这个网球教练好像提到过他的妻子,忍不住夸赞道:“您太太做饭真好吃。”
朱蒂:“!”
对啊,差点忘了!下雨天朋友不想来,但家里人总要回来吧——网球教练加上他父亲,这样有两个人。然后他们再一人一个妻子,凑起来正好4个人!
朱蒂:“……”果然不能掉以轻心!“那个人”或许还没放弃他的戏剧!
然而刚以为自己球教练苦笑道:“我太太?不是的,这个咖喱是我煮的——我妻子已经过世了,就在三年前的今天。”
“?!”
贝尔摩德捏着筷子的手一僵:“……”我就知道。
朱蒂此时的思维,则显然和这个仇人同步了。
想起过往的研究案例,她试探问:“冒昧问一下,您的太太……难道是车祸过世?或者其他意外?”
——看似是“意外”,实则是死于一场谋杀,然后遗留的丈夫为她报仇……呵,乌佐,这个套路他们fbi已经完全看透了!
下一刻,网球教练摇了摇头:“是病逝。”
“呃……”朱蒂不会了。
……通过病逝的方式来谋杀,这听上去好像不太现实。
难道其实是她猜错了,今天的倒霉遭遇真的只是巧合,而“那个人”察觉了他们的布置,所以收手了?
或者对方今天的计划并不包括谋杀,而只想把她的车丢进水里,给她一点教训?
问题太多,一时半会儿又难有思路。
于是默默思索了一会儿之后,头疼的朱蒂决定暂时放弃思考,埋头开始扒饭。
网球教练也没再聊自己太太的事,他端起盘子:“我去给我爸送饭——你们吃完如果觉得不够,尽管自己添饭,别客气。”
几个人点了点头,继续吃饭。
……
等解决了基础的温饱问题,众人渐渐察觉了一件事。
“明石先生刚才是上楼送饭了吗?怎么到现在都还没下来?”网球教练刚才自我介绍过,他叫明石宽人。
贝尔摩德早知道今晚恐怕逃不过,现在反倒惬意起来,像个良家医生一样随意猜测着:“可能他也跟他父亲一起吃饭去了,或者在忙别的——我们这些人都把餐桌占满了,他没地方坐吧。”
铃木园子趴在桌边,有些无聊——现在已经吃完饭了,但没有主人许可,他们总不好随便乱动乱跑,只好姑且坐在餐桌旁边消磨着时间。
坐了没一会儿,铃木园子就开始叹气:“这个东西的存在感也太强了吧。”
朱蒂警觉:“什么?”
铃木园子伸手拨了拨面前垂下来的灯线——这里的电灯比较老式,开关是一条从电灯上落下来的绳子,拉一下是开,再拉一下是关。
灯线的长度,通常会垂到一顺手就能够到的地方。但这条灯线却就在他们眼前晃来晃去,让人一走神就觉得面前像是有一只虫子在飞。
江夏被咖喱辣得喝了一口水,抬眼看了看那条灯绳:“这种长度,是用来配合那个老人身高的吧。”
众人想起那个跟柯南差不多高的老头,恍然大悟。
“哈哈,这确实是专门为了我爸加长的。”
旁边传来一道声音,刚被他们念叨的明石宽人不知何时已经下了楼。听到众人正在讨论的事,他接话道:“我爸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