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怎么了?”侍女疑惑的问道。
“痒啊!”赛诺扭着身体,“很痒,快给我挠挠!”
“您……哪里痒?”侍女问道。
“哪里都痒!快给我挠挠!”赛诺扭来扭曲的。
两名侍女马上给他全身上下都挠了起来,可是越挠好像感觉越痒了。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赛诺低吼一声,“越挠越痒了啊!”
“可是陛下……”
“算了算了,出去!都出去!”
赛诺把两名侍女轰了出去,躺在床上自己挠了起来。
可是同样的,不管怎么挠都感觉很痒,一点都没有减轻的感觉。
“到底怎么回事?”赛诺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在床上蹭来蹭去。
可是这种感觉却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眼中,赛诺忍不住在床上大喊大叫了起来。
“来人!快来人!”
赛诺在房间里面大喊着。
两名侍女又跑了进来,“陛下,您怎么了陛下?”
“快,快叫御医……”
侍女赶紧跑出去想要叫御医,在门口却被一只手按住了肩膀。
扭头一看,是妮蒂娅。
“皇后……”
“没事,不要叫御医了,我去看看。”妮蒂娅一脸淡定的走进了房间里面。
看到床上的咬牙低吼着,不停打滚儿的赛诺,妮蒂娅对侍女挥了挥手,“出去吧,去楼下守着,不要让任何人上来!”
“遵命!”
侍女答应一声就赶紧跑了出去,清空了这一层的所有人。
“妮蒂娅,快,快……”赛诺咬着牙,头上渗出了一层冷汗,“我……我……”
妮蒂娅挥挥手,手里出现了一颗小药丸,然后扔在了床上,“吃了这个就好了。”
现在的赛诺听到这话,什么都没问,直接一个翻身抓起药丸塞进了嘴里。
“啊~~~”
随后赛诺躺在床上大声呻吟起来,浑身都抽出起来,妮蒂娅在旁边细心观察看,看到他瞳孔都开始放大了。
接近着赛诺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眼神变得极为迷离,表情也一副迷醉的样子。
一缕鲜红的颜色从赛诺鼻孔里流下,顺着脸颊逐渐滑落在了洁白的床单上。
看到赛诺安静下来,妮蒂娅一直都在旁边细心的观察着,一直都是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赛诺也终于清醒了过来。
看到站在床边的妮蒂娅,扭过头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虽然赛诺不是多智近妖的天才,但他也绝对不傻。
自己的症状明显不对劲,很有可能是中毒了。
要说有能力让自己吃下这种毒药的,除了身边的妮蒂娅,很难找到第二个人了。
她是卡斯格的第一炼金师,每天接触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能炼制出什么样的毒药都不奇怪。
况且她还是自己的皇后,给自己吃的东西里面加点料简直不要太简单!
“一种用红皮菇炼制的东西,我提高了兴奋感,但是降低了会产生幻觉的东西。”妮蒂娅面无表情的解释道。
“什……什么时候……”
“难道你不觉得最近你每天都很兴奋吗?”妮蒂娅反问道,“毕竟每天晚上在床上那么亢奋。”
“那……那是你……”
“嗯,不过没想到症状会这么强烈。”妮蒂娅点点头,“效果比我想象的好要好,刚刚的感觉很难受吗?”
“你……为什么要……”
“不为什么。”妮蒂娅道,“刚刚给你量比较少,所以我预计你下一次发作应该就是明天中午。我先回去做实验了,明天中午再给你哦!”
“妮蒂娅!你……”
“哦对了!”妮蒂娅转回头道,“你尽可能让御医给你查查,不过我是卡斯格第一炼金师,我相信他们做不出解药的。”
说完,也不停赛诺的解释,自顾自打开房间门走了进去,只留下了在房间里面咬牙切齿的赛诺。
……………………
“啊~~~”
结束了一天工作的皮尔逊坐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
今天约好了要去好朋友尤金的家里吃饭。
尤金是他的儿时玩伴,两人一同长大,如今皮尔逊成为了市政管理官,尤金成了大牢的老头。
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关系也让两人之间的交往比起纯粹的利益,多了一丝友情在里面。
皮尔逊一路散着步来到了尤金的家,轻车熟路的取出他平时会放在花盆下面的钥匙打开门上了楼。
上了二楼却没有发现尤金的身影。
奇怪,难道还没回来?皮尔逊有些疑惑。
突然一阵奇怪的声音响起,好像有人在吧唧嘴一样。
皮尔逊一愣,扭头一看,卧室的门居然是虚掩着的,并没有关严,而那声音就是从卧室里传来的。
听着那奇怪的声音,皮尔逊脸上突然挂上了男人都懂的笑容,难道……
感到有些好笑的皮尔逊蹑手蹑脚的来到房间门前,想要吓唬他一下。
至于说会不会把他吓软了……兄弟不就是用来坑的吗?
蹑手蹑脚来到房间门口的皮尔逊,酝酿了一下之后,猛地推开门冲了进去,“喂!尤金,你……”
然而当看到里面的景象之后,皮尔逊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只见自己的儿时玩伴尤金此时此刻睁大双眼躺在床上,他的胸腹已经被彻底剖开。
大量的鲜血洒在床上,甚至就连周围的地板和墙壁都有一些pēn_shè状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