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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旺在何碧清家愣是磨蹭到何碧清打了几个哈欠。这家伙明知道人家大模大样的打哈欠,摆着就是送客的意思。这家伙故意装着眼睛盯着电视没看到。电视里正播月月都好大创可贴的广告,这小子假装看得那么出神谁信啊?
“来旺,你看得这么出神,是不是准备整一个贴嘴上了?”何碧清划了来旺一眼。
“不是。清嫂子。我正寻思着这纸尿片咋就这么偷工减料呢?你看,这玩意能够能吸多少尿?当创口贴,感觉又有些太浪费,这得多大伤口才用得上啊。感情那得大出血。”来旺明知故问,装聋卖傻。
寡妇清明知道这小子胡搅,却还是忍不住扑哧笑了一声,很快又板着脸说道,“来旺,别和稀泥了。这时候也不早了。我这里也不好留你。你还是赶紧回山神庙上去。桌上那个手电你拿上。”
“清嫂子,咱们好歹也算是一家人,外面又黑又冷,你好意思将我往外推啊?”来旺赖着不肯走。
“行,那你别走。有本事你跟我一起到床上去。”何碧清冷冷地说道。
来旺时真的想,却没有这个胆。何碧清都说道这份上了,要是还不知趣,估计以后连门都进不了。
“这就走,这就走。咱要上那床,也得正命当行。”来旺有些恋恋不舍地将盖在腿上的小棉被拿开,立即感觉到寒冷的风直往腿缝里钻。
来旺走出何碧清家门的时候,来福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
“回喽!”来旺大步走进清冷的黑夜之中。
回到山神庙,来旺衣服也不脱,直接往床上一躺,将赵树良那天送过来的旧棉被直接往身上一盖,眼睛一闭,便呼呼大睡了起来。
来福看了来旺一眼,用力甩了甩身上的沾满露珠。
然后走到稻草床的一边四腿张开,趴在了地上。这个动作很是怪异,但是从早两天开始,来福睡觉都是这个动作。
要是来旺这个时候爬起来看,便可以看到来福身上竟然又一次散发出今天上午在山林里释放的那种神秘光芒。只不过这一回,这光芒极为暗淡。
现在已经快到月中,晚上的天se晴朗,天上挂着一弯明月。月光透过山神庙的瓦片缝隙照she到山神庙中。这银白的月光在却在空中略微转折了一下,直接照she到来福的身上。这样一来,来福身上的微弱荧光似乎增强了一分。
过了没多久,一个光影从来福身上慢慢地站立,竟然有些像白天来旺遇见的狼王,光影直接迎向那缕月光,饥渴地吸收着月光中的银se亮点,每吸入一点,这光影似乎虽然没有明显的变化,但是它那神情却是极为享受。
“来,来旺。来,来,来旺!你,你狗狗,ri的,都太阳晒晒,屁股了,还,还,不快点起来?”一大早,来旺便被村里的老光棍赵万兴叫了起来,赵万兴天生口吃,说起来回来,像有回音一般,中间还有些卡带。
“万兴你这个老光棍,嚎啥子嚎呢?一点卵子事都没有,老子睡个懒觉,碍着你那里了?碍着你不好上床?你闲得慌,你去帮全根那王八割黑麦草去啊!”来旺一大早被打断了美梦,刚刚要将寡妇清的棉睡衣扯开,就被赵万兴的机关炮给扫了起来,心中自然老大不爽。
赵万兴虽然口吃,人也有些傻乎乎,但是力气不小。桂花大婶经常占赵万兴的力气便宜,据说,时常给赵万兴一点甜头。赵万兴喝了一点酒,就有些癫癫狂狂,有一次从桂花大婶家出来,就直嚷嚷,桂花大婶地里长的尽是黑麦草。赵全根那玩意不好使,那草都长得疯了,要他帮忙耕种。让赵家屯的人可笑开了花。
赵万兴让来旺一搅合便忘记了自己干嘛来了,“桂,桂花家的,农,农活都干完了,她,她那黑麦草地就,就,就不要我耕,耕了。”
“你该干嘛就干嘛去。别打搅我睡觉。”来旺翻了一下身,将被子一拉,蒙头呼呼大睡了起来。
赵万兴抓了抓脑袋,愣愣地往山下走去,走了一两里路,愣愣地拍了一下脑袋,“对对,对了,我干,干嘛来了?麻麻子不是叫我来,叫,叫来旺么?”
赵万兴终于想起了此行的目的,转身又往山神庙走去。
赵万兴这一回没跟来旺啰嗦,直接将来旺的被子掀开。
“麻,麻子,叫我,我来,喊,喊你,喊你下山去。有,有,有事。”赵万兴艰难地说道。
“有有有,有啥事啊?你是不是想我削你啊?”来旺是真火了,从稻草床上一蹦而起。
不过来旺没真动手,论起力气来,来旺自忖比不过像牲口一样的赵万兴,不然桂花大婶也不会花那么大的价钱让赵万兴给她家干活。
赵万兴脾气好得很,任凭来旺骂依然嘻嘻陪着笑脸,“麻子,麻子说,让你下山去。去寡妇家。”
“麻子找我有事?”来旺问道。
“好事。救,救,救济款。发,发,你,给。”赵万兴越是急越是说不出来。
好在赵家屯的人听他的话听了几十年,来旺也听了二十多年了,大体上还是能够听得懂。
“行行行,我懂了。我这就下去。”来旺说道。
“嘻嘻嘻。”赵万兴笑嘻嘻地一路走下山去了。来旺一直跟在后面。
来福却不知道去哪里去了。不过这家伙来旺从来不用担心,到了时间,自然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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