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旺,你的嘴巴怎么破了?”何碧云也难得的仔细一回,不过她却没想想一个女孩子老是盯着男人的嘴巴算是咋回事呢?
张文芳先是一惊,抬头往来旺嘴唇上看了一眼,来旺的嘴唇上的口子还真显眼,还微微有些肿。张文芳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来,脸上立即一红。
何碧云也不确定自己跟来旺亲热的时候,有没有将来旺的嘴唇弄破,反正那个时候云里雾里,后面洗澡回来,脸上依然像火烧一般,压根就没往来旺脸上看。所以心里也是有些忐忑,却没有注意张文芳的反应。
来旺横竖脸皮厚,何碧云问起时,也是脸不红心不跳。
“昨天晚上,我不是睡床底下么。结果不知道从哪来钻了一个老鼠过来,可能是我这人魅力太大,这母老鼠竟然忍不住在我嘴巴上咬了一下。”来旺笑道。
结果这嘴上说得倒是很过瘾,可是这话才落音,桌子下面,一边一条腿踢了过来。
“哎哟!”来旺叫了一声,其实也没多痛。
张文芳与何碧云都以为是自己踢了来旺,于是都埋着脑袋认真的吃着早餐。
“文芳,那保镖的事情必须要解决了。不然以后还不知道会出什么问题。”来旺说道。[
张文芳低声说道,“知道了,昨天就跟一家保全公司联系过了,人今天就派过来。不过昨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知道人家能过来的成么?”
“那还好,待会我送你们去公司。”来旺说道。
“大白天的应该没事。”张文芳说道。
“再没事。也得送把你们一个个送过去。对了有了保镖,你们也该配车了。这一次要是有车。也不会出这种事情。”来旺说道。
“卖车正好。刚好我拿了驾照还一直没车呢。”何碧云笑道。
“让你自己开车,我还真的不放心。不过这一次好了,请的保镖应该是会开车的。”来旺说道。
“嗯。这些都是保镖的基本技能。保镖的工资可不低,尤其是女保镖,一个得一万多呢。一年下来就是十多万。”张文芳说道。
“没关系,只要人安全就好了。过一段时间,我就回去了。你们要是没有请保镖我还真不放心。”来旺说道。
“嗯。”张文芳有些舍不得来旺回去,但是张文芳却知道,来旺的事业在赵家屯。
来旺将张文芳送到公司的时候,保全公司派过来的保镖已经到了。是两个,英姿飒爽的女孩子,都是二十三四岁左右的年纪,不过年纪虽小,却是一脸的干练。分别叫骆丽珍与吕碧凤。都是刚从保全学校里毕业的学生。
“你好,以后我们就要经常在一起,希望我们能够合作愉快。”张文芳说道。
骆丽珍与吕碧凤话不多,看起来很是职业,来旺看来倒是很满意。
当天来旺就带张文芳与何碧云去买了两台车。这一次来旺倒是不惜工本,卖了两台性能不错的进口车。毕竟张文芳与何碧云现在都是一店之主,如果开的车太一般,对店子的形象也会有不良的影响。
原本办好了事情。来旺就急着赶回赵家屯去,没想到当天就有人找到了福旺农园。
邓培本被福旺农园痛宰一笔,至少在邓培本看来就是这样。邓培本名字的发音有些像赔本。所以在业界得了一个赔本的雅名。但是邓培本却是精打细算出了名的。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亏本生意。自然心里有些耿耿于怀。[
搞珍惜花木的人钱去得去,也来得快。别看邓培本只是开着一家珍惜花木店。实际上,他真正来钱的并不全是这家花木店。珍惜花木店只是邓培本明面上的产业。搞花木这一块的。除了明面的都会有一些暗面的产业,这些产业来钱的速度那是一个惊人。
在赌石、赌玉之后,又出现了一种更刺激的“赌木”。赌木是指先花钱买原木,然后锯开看木心。赌木跟赌石、赌玉有点相似,但是难度与风险没那么大,“赌木”价格比砍下来看到纹路的黄花梨原木要便宜三分之二。一些新入行者往往喜欢这样买木料。
和翡翠玉石的发现非常相似,一根楠木老料里究竟有没有金丝楠,或者含有多少金丝楠,只有切割开成板材后才能知道,而楠木中能长金丝的极品木材其比例仅有1-3,所以如同云南翡翠原石市场出现的赌石一样,不少淘金者开始“赌木”,切开有金丝自然就赚了,没有的话一根木材可能要亏1000万元。
邓培本明面上搞的是珍惜花木,实际上靠赌木来的收入比花木店快得多。
邓培本到福旺农园来为的是给何碧云送一个请柬,上面写着,“培本珍惜花木店兹定于本月二十日上午九点于黄花镇梨木乡花木基地举行珍稀花木赏鉴会,特邀请福旺农园总经理何碧云女士参加(可随行二人)。”
这名义上是珍惜名贵花木的赏鉴会,实际上本质上就是赌木。这邓培本在福旺农园一下子扔下近千万,他可是准备通过这一次赌木从福旺农园赚回来。
毕竟赚了人家近千万,何碧云对这金主很是客气,“邓总,原本您来邀请,我们福旺农园应该是要赏光的。但是我们福旺农园说到底只是一家蔬菜店,那什么花木跟我们并没有什么联系。”
“呵呵,何总太谦虚了。福旺农园的几株君子兰没有一株不是绝品。就凭这一点,福旺农园就愧于花木行当的新军。实话实说,虽然称之为花木赏鉴会,实际上,主要是一些珍稀的树木,像红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