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大院内,秦怀仁的妻子一边给儿子贴药膏,一边埋怨道:“你还是不是他亲爹了,下手这么重。”
秦怀仁虽然有点心疼,但是却是瞪了一眼秦函钊:“这臭小子活该,这满大街嚣张惯了是不是,谁都敢惹。”
秦函钊不服气道:“爹,你不是说了你是这里的刺史,是这里最高的行政长官,那就是一方的土皇帝,你怕那几个毛头小伙干嘛?”
秦怀仁如同被踩着尾巴一般跳了起来:“你这个臭小子,你还敢胡说八道。记住,你想要保住你的小命,这些话以后千万不要再说,明白吗?”
秦怀仁的老婆不高兴了:“你急什么急,小声点行不行,你看都把钊儿吓成什么样子了。”
秦怀仁看着妻子溺爱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你就宠吧宠吧,迟早会把他宠上天,把天给顶塌了。”
秦怀仁的妻子嘻嘻一笑:“那当然,钊儿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不宠他宠谁啊。天塌下来不是由你顶着吗?”
秦怀仁看着这一对败家的木子,气坏了:“你们还真以为老子是皇帝啊,我也就在这江州的地面上威风,要是出了这江州的地面,老子屁都不是。我告诉你,皇上已经派人下来暗访了,要不是今天老子机灵,我们家就毁在这个臭小子手里了。”
秦怀仁的妻子满不在乎地道:“你别这么危言耸听了。就算是钊儿捅破天,那又怎么样,为了钊儿,就是把我这条老命拿去,我也乐意。”
秦怀仁气得直翻白眼,怎么摊上这样一对木子云,真是气死了。
“臭小子,我警告你,今天打你的那个年轻人,八成就是皇上派来的吏部尚书。平日里,你怎么闹,我不管,可是现在你给我听好了,你要是惹了他,那赔上的不单单是你,我们整个秦家都要跟着陪葬。”
秦函钊想起今天的场景,还有那个锦儿,心里就万般的不舒服。他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点头:“知道了。”
秦怀仁的妻子给秦函钊涂抹完了脸,一边收拾东西,一边不屑地道:“没想到你这么胆小,吏部尚书又怎么样?他是一品大员,你也是一品大员,至于怕成这样吗?”
秦怀仁气得快要窒息了,头发长见识短的败家娘们啊,迟早要被他们坏事啊。
如今给这个钦差大臣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得赶紧想办法弥补才是。
木子云给苏老先生和苏锦儿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客栈安顿下来。于铮干脆就当起了护花使者,也在隔壁租住了一个房间。
为此,于铮的表哥对他意见很大,可是于铮却是振振有词地告诉他,那是为了行善积福。
于铮的表哥差点没把唾沫吐在表弟的脸上。这读书人不要脸起来,比他们更不要脸。什么行善积福,摆明了就是想要泡人家嘛。
对此,木子云倒也不反对,因为他要去禁地一趟,总不好带着韩紫妍。如今,多了两个护花使者,虽然有点弱鸡,但总比将韩紫妍一个人留在客栈的好。
夜色沉寂,一道黑影飞舞在山间。
龙虎山禁地自从被苏龙先生闯过之后,这里就加强了防守。这里的守军不受当地的管束,是由中央直接调拨下来的,人员编制不在地方,就连军饷都是由上面直接拨下来的。所以当地人想要进去就如同登天还难。
事实上,从那以后,也没有人敢进去,一座没有什么特别的山头,不值得用生命和前途去窥视。苏老先生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
就算好奇心十足不怕死的,也被那如同雕像一般的守军给拦住了。
但是这些对于元力神皇境界的木子云来说,都只不过是摆设而已。
避开了这些守军,木子云轻巧地进入了这座龙虎山禁地。
然而,虽然这些守军一无所知,但是在木子云踏上龙虎山禁地的那一刻起,在这龙虎山山洞之中,有一尊手持铁杖,一直静坐在山洞中动也不动,如同一尊雕像一般的老人,忽然睁开了眼睛。
仿佛沉睡了千年一般,那睁开眼睛的一刹那,一道锐利的目光从眼中射出,带着一丝寒意和杀气。
木子云往山上走去。他说不上自己为什么非要去瞧瞧究竟。但是冥冥中好像就是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在牵引着木子云。
这一路上怪石嶙峋,山泉幽咽,倒和其他的景区差不了多少,没有感觉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难怪苏老先生会觉得这里没有什么特别。
木子云想起苏老先生曾经听提起的那条长长的山洞。
木子云继续往前探去。果然在不远的地方,发现了一条如同隧道的一样的狭长山洞。
还没有进入山洞,木子云就感到一股非常强大的威压感。
木子云心中骇然,这是他从来没有感受到过的威压感,什么人竟然能够有如此的造诣?此人的修为已经到了高深莫测的境界,就连自己也未必是对方的对手。
“年轻人,你还是回去吧。看你年纪轻轻,能有这样的修为,真是不容易,就算我当年年轻的时候也未必能到达这样的境界。我不忍心让这样的一个天才殒没。所以我给你一个机会,转身离开这里,我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只闻其声未见其人,那股声音浑厚无比,显然是从一个内力非常深厚的高人散发出来。
“前辈,我虽然无法断定结果如何,但是我知道眼前的秘密对我来说,非常重要。你就让我去看一下吧。”木子云诚心诚意地恳求道。
“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