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女仙点点头:“道友及时移开了目光,倒也不算有失礼之处。我好奇的是,我如此穿着打扮,道友又是如何注意到我的?”
帝辛也随意一笑道:“仙子虽然穿着麻裙麻鞋,但身上却太干净了,用一尘不染形容毫不为过。而且道友裸露在外的手足,也不是普通凡人女子能拥有的。
又以纱巾遮面,同样说明了道友非是普通人,并不想人看到自己的相貌,故此在下一眼便断定,仙子并非是一个普通女子,而微微好奇仙子是何人?竟会出现在这朝歌。”
终于洪荒女仙也不由一笑:“道友倒是一有心之人,不想如此细微之处都能被道友观察到,看这四周世人,却也无有人注意到我。
道友既也出现在朝歌,敢问可是这大商之人?”
帝辛也微笑点头:“不知仙子又是何来?来此朝歌,可是要助大商一臂之力?”
洪荒女仙同样微笑好奇,答非所问道:“为何我就不能是那阐教之人,特前来朝歌一探虚实的?”
帝辛则也就纯粹只是好奇,不可能这洪荒中每一个貌美的仙子都跟自己有缘,也再次直接笑道:“仙子既提阐教,想亦知道那阐教。
那阐教却无仙子这般貌美的人物,仙子若是一白发练气士前来,那在下倒会第一个想到那阐教。故在下一眼便认出,仙子定非那阐教之人。”
瞬间洪荒女仙似乎也更好奇,微笑道:“道友此理论,倒是有趣。难道我就不能是那阐教下新收的女弟子吗?”
帝辛同样好奇,微笑向着司天台照墙一指道:“仙子既在此,想亦看到了那阐教七宗罪,其中之一即是不收弟子,不传道众生。
那阐教若收女弟子,在这场封禅大劫之前无数年早就收了,又岂会等到现在才收?却就是现在收了些三代弟子,也都不过是最近几十年,专为这一场大劫所收。
且仙子看到那云中子肉身,也是毫无波动,西方教下弟子似乎也不会冒然来此,那么仙子便就只能有两个出处,一为那圣人通天教主下截教,一为这洪荒中散修的女仙。”
终于洪荒女仙闻听也不禁点头笑道:“看来道友也非是普通之人,既能如此观察入微,想也是这朝歌有名之人。
我确不是那阐教之人,但我究竟是何来历,还请道友恕我保密。道友既为大商之人,不知对这位大商君主又如何看?”
又是对大商君主好奇的?帝辛心中不由一笑,看来自己在洪荒中还真是出名了。
瞬间心念电转自也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出名的,显然正是因为将那圣人大教的阐教打为天地邪教,更尤其那阐教背后还有两位圣人,两位圣人且都是虚伪阴险之人。
却无论在任何人眼中,就这份敢与圣人大教开战的魄力,都足以用惊才绝艳来形容了,足以让任何人无论练气士还是练气女仙都会人不追对自己好奇。
所以帝辛闻听也不禁微摇摇头一笑道:“在下不好说,不知仙子对这位陛下如何看?”
洪荒女仙再看照墙上被订着的云中子肉身一眼,也是微摇摇头道:“未见那位陛下,我也不好说。在下玄女,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终于自报名字,但帝辛心中却忍不住一动。
难道真不是那截教下仙子?明显听名字就是一位洪荒中的散修练气女仙,而且也不像是一个普通女仙的名字,更不像是一个假名。
于是便也微微一礼道:“在下秦云,仙子若要见陛下,在下倒可为仙子引见一下。”
玄女却随意微微一笑道:“我就只是对那位陛下有些好奇,所以特来朝歌一观。虽不是相助大商一臂之力而来,但也不是与大商为敌前来,反而若有需要之时,或许我也会助大商一臂之力。”
瞬间帝辛便确定,这位洪荒女仙明显也是来助大商的,所以才提前来朝歌一观,如果不想助大商,是不看的。
且有需要之时或许也会助大商一臂之力?却分明就是需要个借口,需要有人邀请其这位洪荒女仙,那么如果跟大商君主成了好友,其这位女仙还能好推辞吗?
顿时帝辛也忍不住心中一瞬的犹豫,要不要直接向这玄女报出自己身份?虽然报出身份有风险,但这位女仙却明显并不是那阐教一方的。
反而报出身份,似乎利更大于弊,至少说明自己这位大商君主的诚意,如果开始相处就以假名,反而将来认识之后多少会有点。
然而不想还不等帝辛心念电转完,玄女却又明显美眸一动,道:“听说此时那汜水关,大商正与阐教对峙,即将有一场练气士的会战。
道友如果能带我过去一观,再给我说说这位陛下,我便助道友助大商一臂之力如何?”
果然还是来助大商的。
终于瞬间的犹豫,帝辛心中也不由放松,干脆便给这位玄女个‘惊喜’吧。
于是帝辛也不禁微微一笑道:“带仙子前去一观自无不可。不知仙子想知道陛些什么?”
玄女明显再次好奇的看照墙上诏书一眼道:“那位陛下,他当真梦中有个獐头鼠目的练气士托梦提醒?此事怕也只有那位陛下清楚,想道友也不可能知道。
罢了,道友只要带我去那汜水关,需要时我即可助大商一臂之力。”
帝辛神秘微笑点点头,便服化名时间久了,却也忍不住想报出一下自己身份,况且眼下还就只是向一人报出,且是来助大商的一位洪荒女仙。
原本相助那阐教的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