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从玄女一连串的问题就可以看出,绝对不是那阐教一方之人。
于是帝辛也忍不住一笑道:“仙子不知,却是来晚了一步,乃是那二仙山麻姑洞的黄龙真人,来提前通知的姜子牙。
说要姜子牙在阵前搭一芦篷席殿,上结绿悬花,好给阐教下众道兄用来安歇。
不然,就是有亵众圣,甚非尊贤之理。”
却即使袁洪早已经知道,但闻听还是忍不住龇牙咧嘴一下。
果然话音落下,玄女直接便美眸古怪道:“那黄龙真人竟然自称阐教之人为圣贤?还必须要结绿悬花的芦篷席殿安歇?为何非要结绿悬花?”
帝辛也不禁古怪道:“想是天地间的圣贤,都是必须要结绿悬花的芦篷席殿安歇才行吧?”
终于一句话,玄女也忍不住声音诡异道:“我看倒是如陛下你说的,只有这天地邪教之人,才会有如此另类的要求吧?”
帝辛也只能笑笑,却知道这就是那老子元始阐教的道德之礼,只不过在后世的话,却就是标准的邪教做派,但显然在眼下的洪荒,同样是邪教的做派。
不然玄女也就不会忍不住古怪了。
紧接玄女也再次不禁道:“那姜子牙为何就在下边等着?却不上到结绿悬花的芦篷席殿上?”
帝辛同样好奇,但却能大致猜到姜子牙是何意,怕是故意在憋那阐教十二金仙。
于是也不由古怪道:“仙子不妨以神识窥视一下远处,看那十二金仙可已前来?”
顿时一句话,玄女也再次不禁美眸诡异了,忍不住动听声音古怪道:“那十二金仙却已是齐聚远处云端,也都在等着,不知道在等什么?”
远远一处天际云端上。
只见阐教十二金仙却也已都在等着。
黄龙真人突然再次不禁道:“那子牙在做什么?他为何还不到芦篷席殿上迎接我等众道兄,刚好可兆应武王为应天顺人之主,我等再不绝按序现身,岂不是奇象?”
广成子微一捋白须,一叹道:“罢了!我等不要再等下去了,那姜子牙却是个呆子。
除非再去告诉他一声,且到芦篷席殿上,我等也好紧接现身,兆应武王为应天顺人之主的天象,不然他怕是不会上芦篷席殿的。
贫道便为个先,先诸位道兄一步过去。”
帝辛自也记得后世的记载,但就不知道准不准,可谓:‘子牙上了结绿悬花的芦篷席殿,专候诸道友来至,大抵武王为应天顺人之主,紧接仙圣便不绝而来……’
于是紧接汜水关。
只见远处天际。
突然便就是一朵祥云缓慢飞来,上边站着一个秃顶的银发练气士。
瞬间便吸引汜水关两阵所有人目光,这来的又是哪一方练气士?大商来了什么海外的金鳌岛十天君练气士,这银发的应该是那邪教阐教的吧?
十绝阵中。
十天君也都瞬间忍不住微微激动,这阐教十二金仙果然来了!
同样西岐阵中,武王姬伯安、四弟周公旦,几十名王弟,辛苦的辛甲、毛公遂,也都是不禁心中一松,终于这邪教的练气士也来了。
但心中更多的却是忍不住古怪,这阐教还真是那大商君主口中的邪教啊,这芦篷席殿不结绿悬花都不来,人家那截教练气士也没有如此,非要大商结绿悬花相迎才现身。
姜子牙眼见,同样赶忙上到芦篷席殿,自是故意就不上的,而再不是之前呆子的姜子牙,心中突然就是想明白,一众道兄不会等着自己上到芦篷席殿准备好迎接才现身吧?那自己就不上芦篷席殿。
于是芦篷席殿上,姜子牙也立刻一礼道:“道兄。”
广成子同样淡淡回一礼,也不多说。
然而不想紧接天地间便又是飞来一朵祥云。
只见这次上边站着的,也是一位银发的练气士,一双白眉却又不禁诡异的长成一条线,正是阐教下太华山赤精子,也是原本两次差点被姚天君秒杀的老货。
同样很快落在西岐阵前结绿悬花的芦篷席殿上。
姜子牙也再次上前一礼迎道:“道兄。”
不想话音落下。
只见天地间便又是一朵祥云飞来。
无人注意的汜水关城投上。
帝辛也不禁一身便服诡异的看着,身边又站着一身麻裙麻鞋,而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玄女,同样不禁美眸古怪看着。
然后突然就是不由开口道:“这是按顺序排着队前来吗?可惜陛下那震天箭有数,不然此时给谁射一箭,这汜水关却就热闹了,看他们还敢不敢现身。”
瞬间一句话落下。
帝辛微笑也更确定这位玄女的可信,同样不禁笑道:“我也正如此想,可惜此时震天箭只剩下了两支,此时射了却就会让他们过后有防备。
过后朕正准备给他们射一箭,再射一箭,再射一箭,来一场热闹看看。”
自是要射假的震天箭。
说话的同时,只见第三个现身的却是重新来的二仙山黄龙真人,老货却又专门离开再重新来一次。
于是帝辛也忍不住心中一动,干脆泄露点天机淡淡道:“朕掐指一算,这黄龙真人数日后当有旗杆之厄!”
袁洪也不禁眼睛一亮抬头,旗杆之厄?
玄女同样美眸好奇,不禁扭过头来问道:“何为旗杆之厄?”
帝辛也再次笑笑,却就是让那阐教知道,同样让那黄龙真人知道,只怕这次也躲不掉,只要那赵公明来了,就应该是躲不掉的。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