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紫惊讶的看着眼前做出如此举动的宫鼎熙,一时之间不知道做出什么反应好。
宫鼎熙在雪地中跪的脚都要僵了,手都冻坏了,林秋紫还没有回答。宫鼎熙看着被冻得红彤彤的手,心里一阵心疼,为了求婚,连手套都摘了,只能在心里对它说:儿啊,娘对不起你了。
一开始林秋紫还在慌乱中,心里想着到底怎么给宫鼎熙回话怎么回话,想着想着注意力都不集中了,把宫鼎熙全身都打量了一遍,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宫鼎熙看着林秋紫好像要说话的动作,心里既是紧张又是期待又是解脱,她那可怜的手终于要回暖了吗?
“你怎么没围着我给你织的围巾,是不是嫌我织的不好?”林秋紫说。
显然,和宫鼎熙长期呆在一起,林秋紫是越来越二了,变得越来越不正常了。反而是本来不正常的二货宫鼎熙,长期和林秋紫在一起,变得越来越正经了,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宫鼎熙整个人都斯巴达了,不过一下子回过神来,认真的想了想说:“没有啊,我一直戴着呢,就是换了滑雪服才拿下来的,不然碍事。”
“哦,那就好,你喜欢什么颜色的围脖?我回头也给你织一个。”林秋紫说。
宫鼎熙下意识的放下了举起的手,手支撑着下巴,看着天空作明媚而忧伤状,最后说了句:“就和那围巾一个颜色吧。”
“不行,那颜色的线都没有了,你重新选一样。”林秋紫说。
“哦。”宫鼎熙也不勉强,说:“那就黄色好了。”
“黄色啊?也行。”
不对呀,这不是还在求婚呢嘛,怎么就说起来围巾啊围脖什么的,真是太不专业了。
林秋紫从地上站了起来,宫鼎熙才想起来她正在做正事呢,想什么围巾的颜色,于是再次鼓起勇气,把拿有戒指的手伸出在林秋紫面前,发出弱弱的声音:“那个秋秋,你——”宫鼎熙用眼神示意了下林秋紫。
该死!林秋紫心想原来还没让宫鼎熙她忘记这件事啊。
“鼎熙啊,现在不行,我们还太年轻了,我还不想这么早结婚。”林秋紫回答说。
宫鼎熙点了点头,看了看依旧挂在天空的太阳,于是回答说:“可是我们不用现在旧结婚的,可以等到晚上啊,月亮出来了再结。”
林秋紫翻了个白眼,她可不是这个意思的早晚。
“哦,那你等晚上再求婚吧。”林秋紫留下了这句轻飘飘的话,艰难的迈着步子就走了。
“嗯?真的,晚上求婚你会答应?”宫鼎熙赶紧穿上滑雪板,踉踉跄跄的跟在林秋紫的身后。
不过,林秋紫没有回答宫鼎熙的那个问题。
这时躲在这颗松树后面30米处的几颗松树后的一个中老年男人放下望远镜,叹了口气,说:“戒指没送出去,看来秀求婚没成功。”
“唉,本来还想看秀创造的奇迹呢。”一个年轻女子说。
“哼,成功的话还出息了她,我当年像我老婆她母亲可是求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婚,她至少得求个七次八次的。”没错,从对话里可以看出说这句话的就是为老不尊的典范宫铭裔先森,他最“引以为豪”的就是他那华丽丽的求婚史。
而中老年男子和年轻女子则分别是屜韬凸蕊?
“走吧走吧。”宫铭裔带着身后藏在各颗雪松后面的交响乐团的艺术家们率先离开了埋伏地点。做了那么多准备,还想成功的时候给她们演奏一曲呢,看来是用不上了。
落在大部队身后的宫蕊也谈了口气,说:“秀怎么那么没用,要我,少奶奶不答应的话那就一把推倒少奶奶嘛,别管三七二十一的就给亲上去,亲一口问一句‘嫁不嫁给我’,一直亲一直亲直到少奶奶答应为止。”
“呵呵,呵呵。”在宫蕊身旁的屜栌檬峙敛亮瞬炼钔飞系睦浜梗心想果然还是宫蕊比较霸气,这样的女子一般人还真惹不起?
经历了这一出,可能宫家人没人再相信宫鼎熙会求婚成功了,而宫铭裔不会想到,在这一项上,那个烂泥扶不上墙、孺子不可教也的女儿可比他老人家出息多了,宫鼎熙在晚上就求婚成功了。
事情其实是这样的,当然了,这其中的主观原因和宫鼎熙也没多大关系。
在第一次求婚失败之后,宫鼎熙和林秋紫继续在雪道上滑雪,这次两人去滑雪馆里面请了一个教练,练习起来果然专业和有效果的多。
休息的时候,林秋紫和宫鼎熙随便向四处看着,当看到其他人摔了个狗j□j的时候,宫鼎熙总是笑得前仰后合,林秋紫提醒了几次都不长记性。而当看到其他人划得非常帅气的时候,宫鼎熙往往很不屑的说如果她学会了肯定会比那人划得好,林秋紫对此也不多表示什么了,连吐槽都懒得吐。
自然了,宫鼎熙的脑海里少不了晚上秋秋答应嫁给她的场景,想着想着就美滋滋的笑出了声来。
林秋紫喝了口水,远远的看到一个小小的滑雪身影,摔倒了又爬起来,摔倒了又爬起来,摔倒了又爬了起来,旁边的母亲要上去扶,那孝还不允许,连林秋紫都感受到了孝的倔强。
渐渐地,孝子一路滑一路摔的到了林秋紫的不远处,可以看清那孝是个忻娘,大概7、8岁的样子,戴着一个红色的帽子,长长的头发从帽子中露了出来,脸上还带着稍许的白雪。
忻娘的神色并不是很好,皱着眉头的样子像是欠她很多钱的样子。林秋紫的目光一路追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