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贺绢当众把她的珠宝项链交给了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当众做鉴定。
众人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结果。
《玉石鉴赏》杂志社的记者萧杭打开摄像机,把这一幕拍下来。
很快,工作人员说出了鉴定结果:“这条珠宝项链是赝品。”
梅贺绢眼珠子都直了。
她的珠宝怎么可能是赝品!
谁的东西都可能是假的,只有她不可能。
要知道她的这些珠宝可都是当年她的丈夫绍先生从国外定购的。
每一件都是真品,都有珠宝鉴定书。
而且以前她戴着这条项链参加过好几次上流圈子的聚会,如果是假的,一定会被人认出来。
“不可能,你们店里的鉴定结果不可信。”梅贺绢怒冲冲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她的私人律师,“我要告你们店造假。”
苗喵并不着急,等着梅贺绢的私人律师赶来。
参加沙龙聚会的太太和小姐们听说店外梅贺绢和苗喵起了冲突,都跑出来看热闹。。
梅贺绢一见人多起来,更加不可一世,“苗喵,今天我就要砸了你这九思的牌子,咱们走着瞧。”
苗喵不说话。
梅贺绢更加得意,她觉得这一次总算是抓到了对方的把柄。
敢说她的珠宝是赝品?
呵呵,就连绍曦诚都不敢说这话,苗喵你个小丫头仗着自己懂点相玉的知识就在我跟前显摆。
早晚你会栽在这上面。
梅贺绢的私人律师赶来时,九思店外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路人。
甚至还有一些媒体听闻消息赶来。
照相机架起来,咔嚓咔嚓地响。
梅贺绢把自己遭九思店“侮辱”的事说了,并指着苗喵的鼻子骂,“你就跟绍曦诚一样,一对白眼狼。”
周围的太太小姐们都替苗喵下不来台,只有苗喵淡定如常,“梅夫人,你用错了词,白眼狼是形容忘恩负义,过河拆桥,请问你给了我什么好处吗?还是你把绍家的产业拱手相送?”
“难道我们绍家的产业不是落在你们手里吗?你敢不承认?”
“对,我承认。”苗喵摊手,“但是那些产业不是你送给我们的,而是你们自己经营不善,被绍曦诚收购的,就算我们不收购也会有别的公司企业收购,我们买下来总比直接让公司改名换姓的好吧,梅夫人你怎么不知道感谢我们呢,哎,其实说起来白眼狼这个称呼倒是最适合用在你身上。”
“你说什么?”梅贺绢勃然大怒,她万万没想到苗喵笑眯眯的,看上她是白眼狼。
“绍曦诚可是绍家的人,身上流着绍家的血,绍老先生如果泉下有知,知道你把绍曦诚处处往死里逼,恐怕他都不会放过你,对了,有没有可能是绍老先生知道你对他儿子干的那些坏事,所以把你的珠宝项链换走了。”
梅贺绢被气乐了,“你以为我是小孩子吗?”
“不然怎么解释你的珠宝项链是假的呢?”
“你们店的鉴定我信不过,我的私人律师带了专业的珠宝鉴定专家过来,你就等着被人拆穿跪下认错吧。”
私人律师带过来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那人戴着眼镜,非常谨慎地接过梅贺绢的珠宝项链。
他随时还带了个箱子,里面装着不少鉴定用的工具。
他刚把项链接在手里就“咦”了一声。
一旁律师心里咯噔一下,小声问:“有什么问题吗?”
“重量不对啊。”鉴定师摇着头,“这种珠宝应该比这个还要重一些才对。”
他取出电子秤,称了一下重量,又拿出珠宝鉴定器和便携显微镜,每一颗珠宝都没放过,逐一看了一遍。
“不对。”最后他放下显微镜,冲着梅贺绢严肃道,“梅夫人,这串珠宝项链是赝品。”
一句话,宛如石破天惊。
梅贺绢半天没回过神:赝品?你在开玩笑?”
“夫人,我就是干这个的,绝不会在这上面开玩笑,你的珠宝项链真的是赝品,只不过它做得很逼真,如果不是重量不对,我开始也没有看出来。”
梅贺绢眼睛瞪得溜圆,“怎么可能,它是我先生从国外定购的,不可能是假的,还有鉴定书。”
“我知道,夫人你先别激动,刚买回来的时候的确应该是真品,你再仔细想想,有没有可能这条项链被人动了手脚?”
梅贺绢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家里的那些佣人。
不过很快她又打消了这个猜测,“不可能,贵重物品我都锁在保险箱里。”
家里的佣人根本打不开保险箱。
“那,有没有可能是家里进了贼?”
梅贺绢再次摇头,“家里从来没有遭遇过小偷。”
“那……夫人就只能想想有什么亲近的人动过它了。”
这话说得很委婉。
梅贺绢脱口而出,“绍曦诚?”
她的律师连忙小声提醒:“夫人,四公子虽然偶尔会到家里去,但他并不知道你的保险箱在哪里。”
梅贺绢家中的保险箱是藏在暗处的,就连家里的佣人都不知道它在哪,绍曦诚很少回去,他怎么可能知道。
“不是他那会是谁?”梅贺绢气势汹汹,“我觉得最大的嫌疑就是他。”
“梅夫人,先不管是谁动了你的项链,咱们刚才的约定你还记得吧。”苗喵当众道,“我店里的工作人员说你这是赝品,你不但不信,还辱骂店里的人,你现在给他们道个歉不过分吧?”
梅贺绢当时脸都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