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绝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怪异感。
那感觉好像一种预示,与她相关,又没那么密切,远远达不到生死危机的程度,却不知为何令她胸腔发堵。
“阿染。”
秦绝动了动嘴唇。
森染的声音迟了半秒才在她的无线耳机里响起,她家闺女今天本就在程铮那边有要紧事:
“在哒!”
“我看见摄像头了。”秦绝一边神色如常地提着东西先前走去,一边低声道,“这里有一套监控设备,侵入它们。”
“明白。”
森染奶里奶气的声音一秒沉凝,宛若一条巨蟒收敛气势,低身蛰伏着,随时展开突袭。
过了两秒,她汇报道:
“阿爸,一切如常,以现有的常见社交模式为基准,监控范围里所有人的行为都在标准线以内。”
换而言之,顶多有哪个包间的人在践行酒桌文化,并没有真正涉及到黄赌毒和其他暴力。
“嗯。”
秦绝空着的那只手按了按眉心,仍觉异样。
原本站在门口着装得体的侍应生已经面带微笑地向着这边走来,她动动嘴唇,吐出最后两个字:
“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