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亲手从零开始构建出那样复杂精美的舞台,有人感慨,有人感动。
画面继续转移,右上角的数字时钟不断变换,邬盎的手和化妆镜前的秦绝形成了动静对比,直到加速处理停止,邬盎退后端详了一阵,长长出了口气,擦擦汗点了点头。
秦绝站起来,镜头给到她的特写,已经完全是满身血浆,半张脸都被鲜血浸染的琴了。
【我草】
【特效妆nb】
【秦绝的演技也nb,刚那一个眼神又吓到我了】
节目组官方放送平台上的弹幕惊叹不已。
再然后,便是拍摄过程中的花絮,涉及到真正的聋哑人参演,袁萧在片场不是喊的“action”,而是比出个手势举起又落下。
阳光从浴缸里扑腾着出来,刚才穷凶极恶的群演赶紧拿着毯子给他披上。
小小的聋哑演员对他露出一个缺牙的可爱笑容。
接着,是舞台排练,没有节目组显示即时翻译的大屏幕,剧组用的是人力配合,袁萧自己就站在下面,手里举着词板,秦绝比划一句他往上翻一页。
剧院的孩子们也在台下看着,结束了就跑过去抱抱秦绝的腰,对张牧和詹长清的小粉拳攻击看得观众含泪微笑。
在这整个过程里,秦绝、詹长清、袁萧的手语越来越熟练,剧组的拍摄越发有序,舞台彻底成形……仅有四十几分钟的《熔炉》,就这样一点点诞生。
两周,十四天。
就像医生在手术台与病魔作斗争上的每分每秒,就像建筑工人在洪灾里短时间内建造出足够坚实的安全所。
文娱人拼起命来,也能造就不凡的奇迹。
他们是影视工作者。
文艺作品是他们永恒的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