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竹剑,虽说是由无数竹叶碎片凝虚化实而成,但其威力,却是不比任何绝世神兵弱。
甚至,其锋利程度,犹过之无不及!
咻!
这凌厉一剑破空刺至,势若山洪奔涌,一泄千里,威不可挡。
身在如此强劲的剑风攻击圈内,萧辰全身衣物被震得猎猎作响,感觉周遭的空气似乎都为之凝结,连呼吸都不畅起来。
但,犹是如此,他的表情依旧平静无波。
不仅如此,嘴角甚至还扬起了一抹不屑地冷笑。
“蠢货,你既然自称勾魂使者,那就不是人!既如此,我便送你回地狱如何?”
眼见着疾刺而来的剑锋越来越近,萧辰厉眸急剧收缩,手中三棱军刺化着一道疾光,不退反进,再度迎战勾魂左使的攻击。
两人的攻击速度都非常快,再加之距离本就近,一个回合,就针锋相对撞在一起!
轰!
一道轰然巨响如同炸雷般在两人之间炸开,萧辰手中军刺虽短,却是一路势如破竹,以肉眼难辩的速度突入勾魂左使的剑阵之中。
或许是萧辰的冲势太疾!
功许是他手中的三棱军刺太过锋利。
两道锋刃刚刚对撞在一起,便见萧辰手中军刺带着一路的火花闪电,竟是直接将那把凌天竹剑从中间破开。
噼哩!
一阵刺耳的异响声中,萧辰冲速未减分毫,三棱军刺恍若流星赶月,准之又准地扎在勾魂左使的胸口。
噗!
一篷新血,如同喷泉般自己勾魂左使的胸膛狂喷而出。
但萧辰这一刀扎的速度和方位都算得极准,一刀扎入,便立即拔刀退身,任那鲜血四处飞溅,他的衣服上却是未沾分毫。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勾魂左使的面具在萧辰刚才斩出的刀芒中碎为两截,掉落地上,他的额上血污纵横,暴睁的双眼里满是惊愕、不甘的神色。
“这很简单,速度!天下武功,惟快不破!只要我速度够快,破你这些戏法,如探囊取物!”
萧辰冷笑,拭尽三棱军刺上的鲜血,收刀归鞘,傲然伫立。
“你……我,不甘心!啊……”
勾魂左使满面痛苦,想要振声呐喊,然而,随着他胸口鲜血的快速流逝,内劲也瞬间化归虚无。
最终,这个貌似桀骜不驯的狂徒,还是满面不甘地轰然倒塌,伏尸于地。
随着他的倒地,本自凝聚在竹剑上的劲力也瞬间消散,一篷篷碎叶如雨点般纷纷扬扬洒落而下,很快便将他的尸体掩埋。
“能够埋尸于此,对你来说,或许也是一种解脱!”
萧辰蹲下身去,将掉落在地下的两截狰狞面具拼在一起,重又盖在勾魂左使的脸上。
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尘与叶屑,却发现韩怜正瞪大着双眼盯着自己看,不觉一愣。
“怎么了,你不会觉得我杀人犯法了吧?该不会想着要将我缉拿归案吧?”
萧辰看向韩怜,嘴角溢出一丝无奈地笑容。
杀人,对他来说,无异于砍瓜切菜那般简单。
从军五年,死在他手里的恶徒,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若是因为杀了这勾魂左使,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对他而言,实在是太憋屈了吧!
“这……我……我也不知道,你现在杀他,算不算犯罪!也许,顶多算正当防卫吧!”
韩怜闻言,同样也是一愣,一时不知所措之下,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做了。
按理说,她身为警察,这种杀戮,是绝对不能允许存在的。
但她又清楚地知道,如果萧辰不以果断措施杀了此人,死的就会是他们。
而且,这个所谓的勾魂左使,阴森诡异,也不知道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凶徒,手里的命案肯定少不了。
沈沉灯竟然将这种恶徒收罗在这种地下空间,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身在此时此境,韩怜也只能暂时将自己警察的身份放一放,她现在要做的,是协助萧辰闯关夺阵,最后将沈沉灯一伙一网打尽。
不过,相比于勾魂左使,萧辰给韩怜所带来的震撼,更为强烈。
此时此刻,韩怜心中所卷起的震撼,更是如同瀚海狂涛,一波高似一波。
她实在想不通,萧辰的实力竟有如此之强,气势如此之盛!
须知,刚才勾魂左使恐怖如斯的攻击,赫然已超越了人力之极限。
但萧辰身处乱境同,却依旧犹若闲庭信步,一招将勾魂左使斩杀!
他究竟是什么人?
他这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特别是那鬼神莫及的速度,究竟是如何练就出来的?
“呃!萧辰,你的功夫……”
两人默然对立了好一阵,韩怜终于控制不住心中的疑惑,问道。
“这个嘛,医武不分家,我自幼随爷爷学医,也就学了一些武术,再加上后天勤修苦练,自然就熟能生巧了……”
萧辰哪能将实言相告,只得笑着打着哈哈。
“胡扯!”
韩怜一听,立即将脸一板,不满地嘟着嘴说道:“全东华谁不知道你是有名的叶家上门女婿,自幼跟你爷爷学医倒是真的,哪来的功夫?
而且,据我所知,你五年前入狱,回来后就如同变了个人一般!你老实交待,是不是在这狱中的五年,遇到了什么高人,从此就脱胎换骨了?”
虽说韩怜并非刻意调查萧辰的资料,但她毕竟是警察,关于萧辰的资料,自然是随手拈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