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伯父、灵秀,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我萧辰从来不说虚言!”
见父女俩犹自不信,萧辰面色变得更加沉毅起来,拿出了随身携带的针包。
“好,萧先生,我们相信你!”
看到萧辰取出的银针,何氏父女俩对视一眼,最终都点了点头。
不管怎么样,何父已经等同于被判了死刑的人,与其这样等死,不如让萧辰一试!
看到父女俩的神情,萧辰淡然一笑,他料定他们不是很相信自己所说。
而他现在也没打算让他们全信,只要能治好何父的病就行!
“好,何伯父,您请躺好,我这就为您施针!”
让何父躺好,萧辰取出九根神针,开始默运内力,为他施展云笈九针!
噗!
云笈九针的精妙之处,非同凡响。
等萧辰在何父周身九处大穴上插满九根银针,何父再次吐了一口血后,待清醒时,整个人立时如同换了个人般,精气神都非同日可语。
“爸,你感觉怎么样?”
看到父亲骤然变得很精神的样子,何灵秀大为震惊,连忙上前查看。
“我……感觉好多了!我不咳嗽了!不咳嗽了!感觉精神也好了很多!”
何父观察了一下自己,虽说自己目前还是很虚弱,但感觉明显比先前好了很多。
更重要的是,以前整天不间断的咳嗽,此时竟然真的神奇地停止了。
“啊!真的!爸,你真的不咳了,气色也好了很多!”
看到父亲这种肉眼立见的变化,何灵秀更是惊喜万分。
狂喜之下,她立即对萧辰跪倒:“萧先生,多亏了您救我父亲性命!何灵秀感激不尽,今生今世,甘愿为您做牛做马,以做报答……”
“灵秀,使不得,快起来!”
萧辰赶紧将之扶了起来,他救人,只讲医德,从来不求报答。
何父身体十分虚弱,与萧辰聊了一会儿,便又沉沉睡去。
萧辰不忍打扰,交待了几句,便要起身告辞。
“我送送你!”
何灵秀对萧辰一脸感激,正欲开门送他,却听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
同时听到一个粗鲁的声音喝道:“秀在家吗?快点开门,我是你舅舅!”
听到这个声音,何灵秀的秀眉不禁紧蹙起来,银牙紧咬着,显然对来的这位不速之客很是厌烦。
不过,外边的拍门声不停,她担心吵到睡着的父亲,只得一咬牙,开了门。
门刚打开,便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打扮得人模狗样的小胡子中年人冲了进来。
在其身后,是个身材肥胖,一看就是那种为富不仁土财主的暴发户。
“秀,怎么这么久才开门?这小子是谁?哟呵,难怪这么久不开门,原来是在里边偷汉子呢!”
小胡子中年人正是何灵秀的舅舅俞传富,他一进来便看到了萧辰,顿时翻着一对三角眼,对萧辰很不爽。
“你……你别胡说,他是我朋友,来给我爸看病的!”
一见俞传富进门就污辱自己的清白,何灵秀脸色涨得通红,赶紧争辩道。
听罢此人的胡言乱语,萧辰也是一阵紧皱眉头。
这世上哪有这样做舅舅的,一进来便这样不问青红皂白,诽谤其外甥女?简直就是猪狗不如!
“看病?这么说,这小子是医生喽?我看不像嘛!”
一听何灵秀说萧辰是来给何父治病的,俞传富眯起小眼,上下打量了萧辰一眼,神情很是不屑。
他打量了萧辰一会,旋即又冷哼了一声,对何灵秀说道:“我说秀啊,你怎么就不听舅舅我一句劝呢?我早就说了,你老子的病是没得救了!救也是浪费钱,不如就让他早死早超生得了!”
“你……”
俞传富语气刻薄尖酸,语含无情,这一句话,就将何灵秀一张脸气得碧绿。
看到俞传富这副熙指气使的样子,萧辰也极为气愤。
但想着他是何灵秀的舅舅,自己毕竟是个外人,不好插手。
“舅舅,我们都是亲戚一场,我是你外甥女,不想跟你顶嘴,也请你自重!”
何灵秀虽是气恼,但还念及对方是自己长辈,只得强忍着气,闷声说道。
“自重?哼,丫头,你现在翅膀倒是硬了,竟敢这样跟舅舅说话?”
俞传富鼻下喷出一声冷哼,脸色阴狠道:“你们这父女俩,就是一对喂不饱的白眼狼。算了,你们的事,我也懒得管了。但你爸借我的钱,这次也该还了。”
听罢俞传富此言,萧辰的脸色立即阴沉下来。
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俞传富的心肠可真是够狠的,竟然在这个关键时刻来上门要债。
试想,何家现在这种家徒四壁的样子,哪里还得起钱!
“舅舅,你说话能凭点良心好吗?”
何灵秀虽然看上去很柔弱,但父亲的久病让她变得无比坚强。
看到自己的亲舅舅竟如此不近人情,她的脸色也变得沉冷下来:
“我爸虽是借了你的钱,但我家的房子被你给占了。当初你也说好了,把那房子抵债的,现在怎么又来要钱?”
“房子?哼,就你家那破房子,能值多少钱?我不管,今天你要是不还钱,就别管我不顾亲戚情面!”
俞传富听罢,立时将脸一沉,冷声喝道。
“你……”
何灵秀又气又恨,急得眼里都快掉出泪来。
她实在想不到,自己的亲舅舅竟然这样无情,这不是逼着自己和父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