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
只见商容一脸难以置信以及惊恐的模样,其他人纷纷看了过来。
“商大人,您是想到了什么吗?”
杨任开口问道。
“大王逆转当前颓势的后手,恐怕不在朝中,也非是闻太师,而是....冀州候!”
商容像是开玩笑一样,说出了一个众人根本都不会想到的名字!
“商大人玩笑了!”
“商大人莫非是最近太过劳累了?依下官看,不如暂时歇一歇吧,莫要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其他人闻言顿时开口说道。
他们觉得商容最近是疯了!
跟神经病似的。
妈的...
你可真会联想。
大王的后手是冀州候?
别闹了!
如今,各地诸侯皆心怀鬼胎,明面上尊朝歌为主,实际上在属地自主权大的惊人。
远了不说,就说那西伯侯姬昌。
治下百姓皆言其多好多好,却不知朝歌是为何物!
人家都这样的权势了,有必要跟你一个名义上的大王合作?
要知道这种事情宣扬出去,那可算是彻底站在诸侯的对立面了...
放着强大的盟友不选,而选一个相对弱小的?
这人...
他没病吧!
“大王过去七年,可曾表露过贪恋美色?”
商容看着众人反问道。
“这....倒是未曾!”
众人纷纷开口说道。
这一点,还是显而易见的。
过去七年,大王活的跟个透明人一样,也没有纳妃啥的...
“那前几日,为何要板型各路诸侯,让他们选送美女百名,还特地...提了冀州候苏户之女妲己?”
商容一脸凝重的问道。
“这...许是大王忽然有了纳妃的兴致?”
“冀州候苏户之女,有绝世之姿,这乃是人尽皆知的...”
“非也,大王让各路诸侯选送美女是个幌子,他真正的目的...是想让冀州候借送女之名,进朝歌!”
商容斩钉截铁的说道。
语气之中满是凝重之意道:
“大王...心机之深沉,实属罕见,诸位同僚自行掂量吧...”
“根本不可能!”
“商大人莫要在此自行揣测了...”
梅伯推开大门走了进来,冷笑着说道。
“那若是最终是老夫说的正确呢?”
商容开口问道。
“那老夫便当众跟大王谢罪,承担所有罪责,以死而谢天下!”
梅伯冷笑着说道。
他觉得商容太过于杞人忧天了...
这种人,如何配与自己合谋共事?
“好!”
...
此刻。
也就是子受不在这里。
不然...
高低也要懵逼的问一句。
我...
都这么牛逼了吗?
我怎么不知道!
远在后宫的子受只是个凡人,并不知道因为朝堂之上第一大派系的两大顶梁柱,因为过度的脑补已经快要决裂了。
他自然也不知道...
此刻正接受了西伯侯姬昌游说,率三千甲士送女前来朝歌的冀州候苏户,正处于暴怒之中!
“废物,都是废物!”
“小姐已经走失了一天一夜了,你们竟然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找到?”
“不是废物是什么!”
“将本候带来的所有人马皆派出去,都给本候去找,明日一早,若是找不到,就都死了吧!”
距离朝歌一百五十里的驿站内。
苏户暴怒的声音传出去老远。
“是!”
房间内的将士们闻言纷纷开口应是,火急火燎的走了出去。
自家的侯爷因为接到了朝中旨意,让其献女入宫,已经是暴跳如雷了。
后来不知为何,同意送女了,但是这都快到朝歌了...
才发现!
小姐偷偷逃走了!
三千甲士找了一个昼夜,硬是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找到!
这让侯爷如何能不着急。
“废物,都是废物!”
房间内,暴怒的苏户兀自摔碎了一应物品,方才火急火燎的走了出去。
自己的宝贝女儿丢了。
他妈的!
手下这些饭桶...
....
是夜。
朝歌城外三十里处,距离一座村落不远的道路旁....
有两道人影鬼鬼祟祟的自密林中钻出。
“这一次偷毒之后,咱们就能领到巨额的赏钱了,还真是期待啊...”
其中一道人影满是期待的话语在寂寥的夜晚响起。
“闭嘴,你嫌命长了是吗?这种事情,是能够随便说的吗?”
另外一人冷声呵斥道。
“这有何妨,都深更半夜了,谁能听得到?”
人影对于同伴的谨慎,显得有些嗤之以鼻。
“你看那里...是不是躺着一个人?”
忽然,同伴拉住了人影,有些战战兢兢的说道。
“我说阿大,大晚上的你可别吓....啊!”
最一开始说话那道人影顺着同伴的视线看了过去,当即便吓出了尖叫声。
借着月光,他们看到了距离二人不远处的草丛中...
有一道人影正瘫在那里...
“咕噜,要不...要不过去看看?我看着...那好像是一名女子...”
被称为阿大的人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的建议道。
“你去看看!”
“为什么不是你去?”
“一起!”
两人快速达成了一致,悄悄朝草丛中的那一道人影摸了过去。
“好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