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周尚书所使用地战术,你瞪我,我瞪回去……

“爹,你不懂!”

曲鸿羽露出无奈的神情,打算和曲仲好好说说关于这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战术理论。

对付这些熊孩子,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们自己作死冲上来,他再名正言顺地出手,这才叫师出有名。

这个苏瑞玉就是个没吃过苦的勋贵公子罢了,只要他挑衅几句话,保准姓苏的沉不住气。

可才刚张了嘴,刘永兴奋挥舞着手臂的身影让几人不约而同地都转了头去看。

实在是他这副兴高采烈的样子跟周围的考生们简直是天差地别。

其他考生们都是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甚至有好些人脸色发青走路时已经摇摇晃晃了。

哪像他,不仅浑身清爽,脸上一点疲色都没有,完全不像是是在号房里呆了九日之人。

“老师,我考完啦。”

刘永对周围若有若无的视线完全视若无睹,只顾着往曲仲身边挤。

而他身后的刘仕则低调多了,只是背着考箱静静地跟在刘永身后,也跟着小声地喊了声:“老师。”

周围想起好些不小的议论声,其中夹杂着好多什么面包和药粉之类地议论。

两人旁若无人地挤过了人群,终于到了曲仲跟前。

“考完就行,还给你们准备了粥,用得上吗?”

“用得上,用得上,我都快饿死了。”

刘永连忙朝刘舟招手,麻溜地把自己背着的考箱甩给了刘松,笑嘻嘻地搓了搓手。

曲仲:“……”

这刘永小时候一副阴冷的模样,没想到随着年纪越长,这性子越发跳脱了起来。

而且曲仲越看越觉得这性子好像似曾相识。

曲鸿羽:真想提醒我爹去照照铜镜……

刘舟会意,立马把提着的食盒打开,给二人一人递上了个小罐子,罐子里的粥还有些温温的。

“先填个肚子,一会回去吃火锅。”

看两人狼吞虎咽地只顾喝粥,曲仲笑眯眯地提醒两人。

至于两人的学问,曲仲心里有数,加上他给两人的幸运符加持,考个进士应该是没问题的。

而且身后还有奚安林这么个大靠山,入皇上眼也是板上钉钉之事。

“你这个做老师的,就知道吃。”奚安林又忍不住出声。

“那一会您别吃。”

“菜还是我出银子买的,你管我吃不吃。”

一把推开凑上来的曲仲,奚安林翻了个白眼,自己走到刘永面前问了句:“身子可还吃得消。”

“挺好的,老师给我们带的那个什么面包,可立了大功。”刘永立马回道。

比起自己做吃食或者是吃那能噎死人的馍,曲仲给他带的面包就成了最好的吃食。

晚上就着热水吃一个下去,有滋有味的,比啥都强!

还有曲仲准备的那些药汁,只需要活着开水喝上一小口,就能缩在号房里安稳入睡。

根本不会被周围的声音吵到,而且还能一觉到大天亮。

他还算好,刘仕这回虽然分到的不是臭号,可离茅厕也不算远。

也多亏曲仲给两人装的除臭砚台,只要一研磨就只能闻到墨香,写字时一点也没受影响。

“那我们先回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

两人精神都不错,奚安林也就放下了担心,向围着他们的侍卫摆了摆手,这就要打道回府了。

侍卫们开道,几人说说笑笑地走出了人群,只留下心里郁闷无处发泄的苏瑞玉恨恨地跺了下脚。

曲鸿羽刚才挑衅地神情他看了个分明,若不是怕坏了舅舅的事,他觉得自己早上前理论了。

可现在人家都走了,他舅舅蒋苏都还没出来。

直到都等地不耐烦起来了,蒋苏才在同窗的搀扶下,慢吞吞地走了过来。

蒋云妙脸色一变,立马迎了上去:“小弟,你考地如何了?”

掀了掀眼皮,蒋苏长叹口气摇了摇头,不愿多说些什么,心里只剩下满心的苦涩。

“蒋兄是吃了不干净的吃食,有些腹泻。”

还是扶着他的同窗出言给两人解释了下,只想快些把人交给面前的两人。

可面前的三人显然没这个打算,那个女子竟还开始穷追不舍地问了起来。

“腹泻?那你……”蒋云妙还想问,旁边的苏江皱了皱眉头,打断了她的话:“先把小弟带去医馆看看。”

说着,自己从那同窗手里接过了人。

同窗如释重负地放了手,朝两人随意拱了拱手,立马就转身走远了。

这边留下的几人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感谢之语,好像根本没觉着有任何不妥之处。

苏瑞玉甚至还出言催促道:“我们快些回府吧。”

“那走吧,先回府,你把文章默写下来给你姐夫瞧瞧。”

刚才地感觉成真,蒋云妙沉下脸有些不快地揉了揉额角,心里渐渐升起丝烦躁感。

她这几年在侯府里顺风顺水,连刚才的那个同窗相帮也都觉得理所应当,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连句谢谢都没说过。

一直被扶着的蒋苏眼神一暗,心里自嘲般地笑了几声,比起身体更冷的,还是他亲姐姐地态度。

自从嫁进了侯府,当初那个爱笑的“姐姐”早就没在了。

现在他面前的就是个野心渐渐膨胀的侯府夫人,只想着他能考中状元,好给自己夫君夺取侯府世子之位加些筹码罢了。

可没想到她从头到尾都没有问一句他身子如何,竟只顾着考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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