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你是客人,还不坐到上座来。”

这苏家真是没脑子,这摆明了是给曲仲下马威。

可他们不想想曲鸿羽当时的态度多坚决,这哪是能看到曲仲受委屈的样子。

果然!

曲鸿羽眼神一冷,坐下地身子立马站了起来,直到把曲仲迎到了奚安林身边这才挨着他坐了下来,全程一点也没有征询下其他人意见地打算。

在其他事情上,他可以笑着喊这些人祖父父亲,甚至可以给他们捶背拍马屁,可是一旦遇到曲仲的事,他是一分也不愿意让步的。

苏浦又是一愣,干笑着打哈哈:“是下人们疏忽了,曲兄莫怪莫怪。”

这一番不痛不痒的话显然没人在意,只有苏翰池笑着点了点头,看了曲仲两眼。

而事件的主人公曲仲是真不在意,今天来就是为了看一眼以后曲鸿羽的“战场”今天看他首战告捷,自己地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所以这顿饭吃不吃地也无所谓,坐哪更是没差别。

不过显然这些人是明摆着想欺负他,曲仲当然不会忍气吞声,当即回道:“小事罢了,只要鸿羽没有受委屈,曲某受些委屈也无妨。”

这种绿茶手段,他也会用!

苏浦:“……”

不知该如何回这话的苏浦一下子卡了壳,半天都没挤出句客套话来。

反倒是偏厅外传来一阵不合时宜地大叫声,打断了这尴尬的气氛。

一个身穿墨绿锦袍,头戴金冠的小胖子大叫大嚷着跑进了偏厅,嘴里还在喊着:“那个曲鸿羽在哪,让他出来。”

“叫你呢。”

曲仲笑了笑,一脸看好戏地推了推旁边的曲鸿羽。

“您可真是不嫌事大。”

小声地抱怨道,曲鸿羽无奈地反推了下曲仲。

两父子一副看客地姿态惹得下方的苏江频频打量,心里对曲仲倒是有了一番新地认识。

这人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懦弱和普通,也根本不像是妻子所说的那样是个碌碌无为之辈。

深藏不露……

“曲鸿羽呢?有胆子来抢小爷的位置,怎么没胆子站出来。”

走进偏厅,苏瑞祥还在继续挑衅,对于厅里坐着的众多长辈简直是视若无睹。

朱氏惊地跳了起来,连话都说不顺了,只结结巴巴地喊了句:“住嘴,你,你。”

“你找我何事?”

叹了口气,曲鸿羽无奈起身,赶在苏翰池发威之前先应了声。

既然这人自己来找死,那就顺手教训下他,也好让苏家这些人瞧瞧以后想惹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

“你就是那个轻贱商人养大的泥腿子?”

虽然和曲鸿羽是双胞胎,可这苏瑞祥因为胖,一双眼睛早就挤成一条缝。

此刻见曲鸿羽自己站起了身,满脸的鄙夷之色透过那条缝也清清楚楚让厅上之人看了个明白。

苏翰池震怒,刚想拍桌子,刚伸出去的手才到半空就被拉住,奚安林笑嘻嘻地冲他说道:“这事,早晚都得孩子们自己处理,你哪能每日都看着。”

话虽是这么说着,可奚安林心里却是打着看好戏的主意。

他可是知道曲鸿羽的逆鳞就是曲仲,他就想看看这苏瑞祥会怎么被收拾。

没想,听到这话的曲鸿羽只是笑了笑,反问道:“商人,轻贱?”

“没错,就是卑贱的商人。”苏瑞祥加重语气。

“据我西照律第三十二条所说,我西照商人地位与农工同位,商人可参加科考可入仕。”

轻蔑了看了眼苏瑞祥,曲鸿羽又接着说道:“当今皇上勤政爱民,鼓励商人们入朝为官,怎么?你是对律法和皇上有异议?”

“你你你,你胡说八道。”

背着手慢悠悠地走到了苏瑞祥面前,曲鸿羽挑了挑眉头:“不劳而获混吃等死才最可耻。”说完,还意有所指地看了眼他头上的金冠。

“我抽死你。”

这句话说得顺嘴至极,苏瑞祥几乎没有迟钝地从腰间抽出一直挂着的鞭子,朝着曲鸿羽就挥了去。

“孽障还不放下。”

“瑞祥你快放下鞭子。”

一时间,厅里众人脸色都是一变,齐齐向两人奔来。

除了一脸气定神闲的曲仲还坐在原地,笑眯眯地看着乱成一团的偏厅。

刚起身的众人哪有苏瑞祥地动作快,他鞭子朝着曲鸿羽的脸上就招呼了过来。

啪——

响亮的一声,鞭子抽在了地面上,曲鸿羽笑嘻嘻地站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说道:“你再试试?”

曲仲从小教他们的,可不全都是读书认字做人,就连功夫也教了个七七八八。

对付这么个只知道耍狠的小胖子简直是浪费。

“天哪!二少爷这是下了死手啊。”奚安林着急地喊道。

曲仲回头去看,发现他也就是嘴里喊喊了,脸上根本就是无动于衷,甚至是带着几丝兴奋。

曲仲:“……”

这是一大家子戏精啊!

“我要杀了你这个qín_shòu养得畜生。!

一边气急败坏地说着,苏瑞祥立马又反手抽去,动作娴熟地像是做过千百遍一样。

曲鸿羽神色一暗,冷意渐渐从眼底升起,站在那一动不动了:“你把你刚才地话再重复一遍”

鞭子挥至,只轻飘飘就被他握在了手里。

“你再说一遍。”曲鸿羽又重复。

“我说你们一家子都是畜生王八蛋。”

心里一惊,苏瑞祥更是口不择言地开始乱骂,这一骂甚至把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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