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韵以为这样,柳凌就会知趣退走。
始料未及,柳凌已经钻进徐韵地怀里,双手环住徐韵地腰围,喃喃细语:“夫——君——,帮个忙好不好?”
这个女人,自动投怀送抱,一准没好事!
柳凌在徐韵身上使用美人计,屡次不爽。
不过,这种场景,此地不合时宜,徐韵只得狠狠心推开柳凌,故作一本正经地说道:“小心周围地眼睛……说吧,又想让我帮你什么?”
柳凌嘿嘿笑了笑:“想尽办法撬开老头的嘴!”
徐韵大惊失色,老花匠何等的倔强,哪里是那么容易能够得到秘密的:“你说话能不能过过脑子,如何撬开,你倒是教教我?”
“你徐韵要是让我来教你,就不是徐韵了……好了,我必须去完成二夫人交给的艰巨任务,晚上老地方见,我希望能得到你的好消息!”
老花匠去的地方,并不是他晚上休息的倒座房,而是顺着抄手游廊,通往最深邃的后面。
那里两旁的院落里,暂时没有主人,显得人迹罕至,冷清至极,与前院的热闹,形成天壤之别。
老花匠停在了抄手游廊上,放下铲子和锄头,一屁股坐在低矮的护栏上端,依靠着柱子,微眯双眼打盹。
“老伯可真是自在,还能找到这么好的休息地方。”
突然一声,把老花匠惊了一下,睁开眼一看是徐韵,没好气的说道:“你这厮,你怎么追着我过来了,你到底在哪位主子的手下干活,就不怕他们惩罚你的懒惰?你赶紧离开这里,我还想休息一会,不想与你说话。”
徐韵轻笑了一声,并没有听从老花匠的话,反而坐在老花匠的身边:“老伯,不是我想追着你,而是你的神色不对,让我不得不过来看看,你的身体……噢,听老伯这清亮的话语,显然无碍。”
老花匠冷冷一笑;“你这厮倒是有心,还能惦记着我这糟糠老头子,好了,你也看完了,赶紧回去吧,即便你的主子不惩罚你,府里的管家可是严厉的很,如果看见你偷懒,定不轻饶。”
徐韵的脚步并没有动弹一下,依旧坐在老花匠的身边:“老伯,我不想走,就想跟你漫话家常,多了解一下府里的情况,这样也好在以后,不会随意出错。”
“噢,原来你有这个意图……好吧,你想从哪个问起,是几位主人的生活习惯,还是府里的大小适宜,都需要了解?”老花匠挪动了一下坐姿,眼神比先前多了一丝光亮,目不转睛地盯着徐韵。
徐韵淡然一笑:“那些我都不需要,就想知道刚刚老伯不愿意提及紫菊?”
老花匠一听到紫菊,脸色突变,噌的一声站了起来,用颤巍巍手指指着徐韵,勃然大怒:“你这厮还是不依不饶,你到底问这些为何?这跟你有关系吗?
不对,你到底是哪位主子的手下……你你你,难道就是二夫人……不对,应该时三夫人身边的小厮,定是她让你来向我打听的……你回去告诉三夫人,紫菊的失踪,确实是不成心的小偷给偷走了。
再追查下去,定是无果。有那份坚持的心,还不如想想在以后的日子里,如何伺候好老爷。”
老花匠拿起铲子锄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徐韵,二话不说,径直向园子走去。
徐韵并没有再追过去,站起身,看着老花匠远去的背影,一脸无奈,怔怔地发呆。
……
柳凌在三夫人院门不远处的抄手游廊上,监视了半天,也没见她身边的贴身婢女莲叶走出来,向三夫人的母家,去打听消息。
柳凌猜测,三夫人肯定没起床,还没有来得及向莲叶下达指令。
柳凌不敢空手而归,否者没办法向二夫人交代。
顿感两只脚站久了,麻木不堪,柳凌只好坐在护栏上,轻轻跺着脚底板,尽量让整只脚得到缓解。
这时,吕平与三夫人从院门里走了出来,低声窃语,向府门的方向走去,脚步缓慢,如同游园一样,眼神不停地游移在整个府中。
他们身后跟着三夫人的侍婢,还有吕平的随从。
柳凌努了一下嘴,这大夫人与吕容一走,似乎了却了他们的心腹大患,也同时让他们产生了悠闲悠哉的畅快心情。
他依旧与三夫人走的那么近,显然是不相信二夫人昨晚的话,对三夫人并没有丝毫的起疑。
不过,吕平也没有追责,吕容追查两位夫人母家行踪的事。
吕平如此心胸宽广,难道就不担心整个吕家会大乱起来?
柳凌对吕平过于平静的态度,反而出乎意料,越来越迷惑不解起来,更有种说不出来的不适。
吕平与三夫人慢游到府门口,转身对三夫人说道:“夫人,你回去吧,我必须在那里待上两天,大后天午时左右,差不多就能回来了……噢,对了,二夫人那边,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她,你就代我相传一下口信吧。”
“老爷放心,我定会去只会二姐一声,一路上,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三夫人朝着走上马车的吕平挥了挥手。
吕平不再言语,只是看了三夫人一眼,转身就钻进了马车里面,吕平的随从也紧跟着跳上了马车。
紧随而来,就是车夫对马匹的呵斥声,马车启动时的吱嘎声。
眼看着马车走的无影无踪,三夫人这才转身:“莲叶,你去找我哥打听一下,有没有新的消息需要向我汇报?”
莲叶应声而去,三夫人的脚步也开始向府内移动,径直向二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