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方听完柳凌讲诉的一切,心情变得越来越沉重起来:“这件事要说是诡异,师父我接触尸体这么多年,从不相信这个,要不然如何平心静气对每一具尸体仔细辨别死因?

很显然,事情绝非简单,对方是什么目的,是恶是善,根本无法分辨……

凌儿,你不会真为了你父亲的案子,继续徘徊在这个充满阴暗的府邸吧?”

柳凌随手从果盘里揪出一个葡萄塞到自己嘴里,边咀嚼着,边说道:“师父,跟进父亲的案子,我暂时想不出别的办法,徐泽可能是我唯一的出路……

其实,这里的诡异,很是吸引我的好奇心,跟着师父这么多年,这可能是我第一次感到不可思议的地方。

越是这样,我就越想知道策划这件事的背后之人,到底是何方人士,居然这么有本事,谋无遗策,把一切都处理的滴水不漏。”

“我见你刚刚费力的在寻找,似乎不容乐观吧?”

“师父猜的没错,可我接连两个晚上,所遇到的一切,确确实实存在。

就在刚刚,无论我怎么去寻找,就是无法找到丁点的蛛丝马迹。现在唯一的办法,就只能以身作饵,深入虎穴。”

周方的神色一凛:“你就不担心,那个神秘之人,会要了你的命?”

柳凌耸了耸肩:“应该不会,依照你徒弟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体格,他若想有心,我早已小命不保……

师父,那几具尸骨我都仔仔细细查过,根本就没发现有任何的疑点。我就是想不出,到底是什么才能让她们突然暴毙?”

周方站了起来,踱步在房间里:“是什么原因很难说得清,夜晚的烛光可能也会干涉你的视线,如果有可能,你必须把周围的光亮调的更亮一些。

然后再把尸骨的每一处,可能的、不可能的症状,全都要考虑进去,或许你会有一个通亮的结果。”

柳凌点了点头:“师父,还有一件事,让我一直萦绕在脑中,这个徐府表面上一团和气,其实内里有一种说不出来地感觉,至于到底是因为什么,我也说不清楚,暂时又看不出来。”

柳凌的话音刚落,就听到院子里一个女子的声音:“你是干什么的,怎会坐在这里?”

周清喜努了努嘴,站起身,嘴里依旧没有停下咀嚼的水果,说道:“我是干什么的,管你什么事?你又是谁,干嘛到这里来?”

“你这狂人,站在我家的府邸,竟然毫不廉耻的质问我?”

“什么叫廉耻?我是徐府的客人,难道是你这个小丫头敢管的吗。”

“徐府的客人?徐府哪里来的客人,我看你就是一头肥猪,你莫不是想偷窃徐府的好物件?我这就去叫人,定把你大卸八块。”

噼里啪啦一声巨响,周清喜勃然大怒,突然扔掉手中刚吃完的空果盘,挽起袖筒,冲了过去。

紧随而来,就听到一声接一声地嘶吼。

房间里的周方、柳凌,全身一颤,面面相觑,他们深知周清喜只要听到有人叫他肥猪,定会忘记自己的身份,痛下狠手,无论男女,非让那人知道叫他肥猪的下场。

每每这种时候,柳凌才感到周清喜比畏畏缩缩的时候,更像个真正的男人。

接下来的事情,不用看,也不用想,那名女子定是惨不忍睹。

不到一会,惨叫声竟然突然停止,比他们预想的时间要短了许多。

柳凌与周方再次面面相觑。

柳凌禁不住颤抖了一下,小声问周方:“师父,外面怎么这么快没了动静,不会让师兄打死了吧?”

周方忽然面如土色,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还没迈出一步,又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凌儿,我的双腿好像不能走路了,要不,你帮我去看看吧。真如所料,就赶紧帮你师兄毁尸灭迹。”

毁尸灭迹?

这还是自己的师父吗?

天天把公正挂在嘴边的师父,竟然说出这种话,柳凌差一点没晕倒。

不过,依着周清喜谨慎的性子,应该不会打死人命。

柳凌赶紧跑出了门,竟然看到一个小婢女,蓬头散发,衣衫不整,抱着周清喜的一条大粗腿,死活不撒手。

周清喜正用手使劲掰开,累得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这是什么情况?

柳凌上前狠狠拍了一下周清喜:“师兄,到底是怎么回事?莫不是你下手重了,被人家小姑娘给赖上了?”

周清喜哭丧着脸说:“我并没有打她,只是在撕扯之中,一不小心……一不小心就僭越……”

周清喜举起双手,用左手打了右手两下。

周清喜的话,柳凌感到莫名其妙。

柳凌仔细看着小婢女,年龄不超过十六,长相倒是蛮俊俏水灵的……只是有点陌生的很。

当柳凌的视线接触到小婢女衣衫不整的衣裙时,里面的春光竟然看得清清楚楚。

感情周清喜是看了不该看的地方,右手摸了不该摸的地方,才会让小婢女赖上。

柳凌窃笑不已,蹲下身子,拍了拍小婢女:“你是不是该松手了?”

“不松,就是不松,即便少夫人的面子我也不想给。”

“姑娘,我好像并不认识你,你原来是府里哪个地方的?”

“后厨,是老夫人把我派在了少夫人身边的。”

后厨,柳凌没去过,难怪不认识:“现在你想让这件事情如何解决,要银子吗?”

“银子再多也还不了我的清白。”

“那你就是想以身相许了?


状态提示:第98章 僭越--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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