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原轻轻挽唇,重新将那个又离开的女人拥入怀,“不用我教,你设计的就很好看。”

在对面的车子内,雷聂几乎要捏碎了方向盘,更有一种冲动要开车去撞莫原的那辆车子,可是他不能这样做,他只能强迫自己淡定。

牧秋坐在车后座,看到这样的雷聂,更加的憎恨起靳初心。

一周的时间只是很快,靳初心天天被莫原叫去办公室,不想引人注目都已经很难,流言蜚语一时间四起,谁也压不住,靳初心从桀的口中得知了之前那个小助理的事情,和莫原闹了起来,不再让莫原这样做。

两人三天都没有说过话,见面更加也谈不上。

莫原的脾气最近都不好,一时间暴躁,一时间淡漠,桀和乔素都是提着脑袋干活的,生怕一个不小心,脑袋哪天就没有了。

尤其是桀还被莫原罚了几十下鞭子,当初说好了不许告诉靳初心,就是担心会出现现在的这种局面,倒好,被桀给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乔素说靳初心不识好歹,怎么说莫原也是因为想给她一个安静的环境才会动人生的第二次杀戒。

桀趴在床上,冷冷说:“靳小姐又不知道,你们女人都这样,不知道就乱想,妄下定论,习惯习惯就好了。”

乔素给桀的背抹药,一听到这话,不乐意,直接一巴掌甩下去,疼的桀龇牙咧嘴,“乔素,你哪条神经又挑了?!”

“是啊是啊,我脑袋的全部神经都挑了!”乔素笑骂道,不过还是放轻了手劲,“怎么样?挨鞭子的滋味好吗?”

那些罚人的鞭子都用盐水泡着的,几十年来一直都是如此,打到人的肉上,那滋味自然不好受。

“你去尝尝,好不好受!”桀怒吼。

“好啦好啦,别这么大声说话,三少还在隔壁呢。”乔素在唇上做了一个嘘的姿势,桀只好闭了嘴。

乔素把药膏涂抹在桀的背上,想起了什么,“后天靳初心就要起身去墨西哥了,不过看三少现在的这个样子,似乎没有打算要去找靳初心求和。”

桀笑了,“笑话!三少这么辛苦帮她做事,她不但不领情,还给他闹别扭,你要是三少,你受得了?”

“我印象中的三少对靳初心是深情款款,不至于为这点小事动怒吧?”乔素困惑了。

“三少第一次杀人是为了让我们服他,本来已经不打算再动手沾血,结果有了靳初心,于是有了第二次,你想想,三少一个固执的人肯破例都不错了好吧。”桀笑乔素蠢,这都想不不明白。

乔素又是一巴掌甩在桀的背上,漂亮的凤眸睁大,“再说一句,我就灭了你!”

“我闭嘴。”桀侧过头看乔素,轻轻勾起唇,就这样,也不错。

乔素又岂会看不到桀投来的目光,只是刻意忽略,偏过脸,压下心底涌上的奇异感觉,专心给桀上药。

第二日,靳初心起床洗过澡后站在日历前,看了看日历,没有想到时间过去的那么快,眨眼间已经是出发的前一天。

明天是她的生日,也就是她正式步入二十四岁的一刻,无数的彷徨害怕也开始袭上心头,她不知道,她还有多久,答应了莫原的事,她不想食言。

这一去,或许是一年,或许只是几个月,如果一年过去了,如果她真的没办法了,莫原怎么办?

去墨西哥,主要还是因为冷冽和慕晓琴旅游到了墨西哥城,她的病只有冷冽知道,所以非冷冽治疗不可。正好黑手党总部就设在了墨西哥城,她回去参加内部会议,最后经投票决定谁为下一任领/导/人。

不少人都是认为越有权利的家族孩子越多,竞争越激烈,届时投票定是只为了自己,或者别人也不愿意轮到无颜,其实恰好相反,靳初心对黑手党的位子不感兴趣,她有意要把票投给无颜,无颜是当之无愧的。

再一个原因便是罗马之行,从小她和靳天宇是比较熟悉欧/盟,再加之欧/盟查各种消息特别迅速准确,她要的就是去调查出雷聂还有莫原。

这两个人很怪,至于怪在哪里,她也不清楚,所以一定要去查,把一切的查出一个水落石出。

抬头,仰头将酒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被红酒沾湿的唇瓣愈发妖艳欲滴,亦十分诱/人。

由于还只是六点多,天刚微明,不算太光亮,靳初心便放上了窗帘,只剩下因为风拂过而飘起的纱幔。

靳初心住在二十三楼,住的越高越接近天空,从窗户往外看去,外面的天空很美,靳初心一大早的心情很愉悦。

和莫原冷战的这些天,其实她也想得很明白,莫原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不是她不领情,只是她不能接受以这种方式换取她的平静,其实还是有很多的办法,给点钱封口都行,为什么非要应那句‘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从台上拿过手机,滑开手机屏幕想给莫原打/电/话却又怕,他不原谅她。

思忖良久,终究还是将手机扔上了床,自己人也往床上一扔,她不敢给莫原打/电/话,真是个胆小鬼。

看了看酒杯,正想着要不要喝点酒壮壮胆,然后给莫原打/dianhua,这时候dianhua就过来了,只不过,不是莫原的,而是桀的。

靳初心秀眉微拧,只是迟疑片刻,她便接起了dianhua,“桀,有事?”

“三少不见了,他有没有来找你?”桀着急的声音传来,靳初心呆滞了一会,随即放下手机走到玄关,拉开门果真看到了莫原倚在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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