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艾琳娜反驳，程聪就一指点在了她的眉头。
艾琳娜体内的生命法则就被驱逐了出去，与生命之树长久以来水乳交融的感觉彻底消失，这让她生出若有所失的感觉。
“别出神，接下来就靠你自己了！”
程聪再次点出一指，一个七彩的光团融入艾琳娜的体内。
那是一团空间本源法则。
如果能初步融合，艾琳娜就能一脚跨入六阶，成为古精灵族第一个六阶强者，反之，这辈子都有可能滞留于五阶巅峰。
原因很简单，融合法则之力，会让身体和脑域有质的改变，战力至少膨胀五倍，相应的，如果融合失败，就会伤到身体和脑域的根本，还会残留下法则的气息，让下一次突破的难度增加十倍不止，基本上毫无希望。
也就是说，这是一锤子买卖！
成功，从此踏入高阶修炼者，以一敌千不在话下；失败，永远滞留于五阶巅峰，战力受损，寿元受损。
这也就是五阶巅峰修炼者不断打磨自身、久久不去突破的原因，失败的后果太严重，就连曾被誉为最有毅力的柯特，也是在罗恩的刺激下才一举突破。
程聪不知道艾琳娜与空间法则的契合度如何，但他在创世星球无所不能，哪怕艾琳娜融合失败，也能保证艾琳娜不受任何损失，还能把那缕生命法则重新融入艾琳娜体内，这是他唯一能够提供的福利。
但他由衷地希望艾琳娜能够融合空间法则，成为空间之神的候选，毕竟后者的资质真的是妖孽级别，融合任何法则都有成功的可能，否则，空间之神的候选人就只能暂时搁置了，合适的人选不好找。
“加油啊，艾琳娜，别让我失望！”
艾琳娜闷哼一声，脸现痛苦之色，整个人被淹没在光团中，很明显，这种填鸭氏的法则融合有很大的负作用。
以艾琳娜的性格，若不是痛苦到极点，绝不会在程聪面前失态。
周围的侍卫全都紧张起来，大有苗头不对就围杀程聪的架势。
“啊！！！”
艾琳娜大叫一声，双臂张开，整个浮空而起，好像小太阳一样，绽放出的璀璨之光让周围的人无法直视。
周围的侍卫不明白这代表着什么，程聪却是一清二楚——艾琳娜还没有融合丝毫空间法则之力，甚至没感悟到那团法则之力是什么属性，再这样下去，那团空间本源法则将消耗殆尽。
“法则之力，不是你征服它，就是它折磨你，不想多年的修炼止步于此，那就用大恒心大毅力大智慧去征服它！”程聪以创世元石发音，振聋发聩，有当头棒喝之效。
“我是导师最心爱的弟子，我是古精灵族的女王，我绝不允许自己失败！”怒吼声中，艾琳娜被光团彻底淹没，在绽放出极致璀璨的刹那，又骤然彻底消失，没留下任何痕迹，好像根本没有存在过一样。
程聪轻出一口气，如他所料，成功了。
艾琳娜睁开眼睛，有茫然，有欣喜。
她念头一动，就出现在了殿外，再一个闪烁，就坐在了王座上，然后接连闪烁，如同幻影一样，在殿中出现数十个她。
空间瞬移！
她手朝远处一指，一只蜜蜂就像无头的苍蝇一样在空中的方寸之地乱转，始终飞不走。
空间束缚！
她朝殿下的桂花树轻轻一划，后者的树身上就多了一道浅痕，如果不是她手下留情，整棵树的树身都会一分两半。
空间切割！
她飞到殿外空中，双手聚于身前，有五彩的空间法则呈现，变小变小再变小，直至被压缩到极致，然后一个散发着恐怖气息的黑点出现，哪怕只是一瞬，也引发了周围空间的连锁反应，出现空间褶皱，让王城的众多强者心生不安。
空间坍缩！
唰唰唰……
一个个四五阶的精灵强者出现，看到始作俑者是艾琳娜后，就放下高悬着的心，但仔细一打量，感受到艾琳娜身上如渊似海的强大气息后，就脸现惊喜之色。
“恭喜女王大人突破六阶！”
“天佑我古精灵族！”
“女王大人太强了，我已经不敢直视！”
……
艾琳娜早就对马屁声免疫了，一挥手，那些精灵强者们就瞬间出现了王宫外。
空间传送！
艾琳娜一次次试验空间法术，像是得了新玩具的小孩子，直至玩够了才瞬移回程聪的身边，再次扑入程聪的怀中。
“怎么又这样？”程聪十分无语。
“因为我想不出其它的报恩之法，只能以身相许！”艾琳娜说得十分坦然，让周围的侍卫有堵住耳朵的冲动。
“我不要你以身相许，只要你一直成长下去，就是对我的最大回报。”程聪直接拒绝，不玩暧昧。
“导师，您伤到我的自尊了，凭什么我一个超级大美女就被您嫌弃了？”艾琳娜泫然欲泣。
“少作妖，我还不知道你？”程聪不为所动，“美女对我如浮云，我现在只需要能一起探索世界本源的伙伴！”
“铁石心肠！”艾琳娜嘟囔了一句，眼泪立马就被憋了回去，还送给程聪一个大白眼，“导师，我现在就做你的伙伴行不？”
“你太弱了！”程聪嘴下不留情，“等你成为神灵再说吧！”
“明白了！”艾琳娜若有所悟，双眼有光，“也就是说，导师您是超越神灵的存在？”
程聪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竟然中了艾琳娜的话术陷阱。
“鬼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