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离被这几名汉子架在空中,一边扑腾惨叫,一边暗暗思考:“瞧这阵势,显然是剑香安排了什么阴谋诡计想要将花满楼给拿下,可是剑香到底是有什么样的阴谋呢?还有,花之弦月到底是在哪里?怎么还不出现?”想到这里,步离决定暂时按兵不动,且瞧一瞧这个剑香葫芦里面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就在这个时候,步离的心里突然间传来一阵玄妙的感觉,这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步离瞧着楼梯拐角处空荡荡的地方,总是感觉那里站了一个人。

无数次的战斗所遗留的本能告诉步离,那里确确实实是有一个人,但是步离不论是用眼睛看还是用灵识感知,都感觉不到这个人的存在,但是那黏湿冰冷的气息,在明确无比的向步离宣告着,这里有人。

步离的一颗心突然间变凝重起来,这里居然埋伏一名自己不曾了解的强大的敌人,再加上迟迟没有出现的花之弦月,步离感觉这里现在的情况蹊跷的很,好在他们大概都没有对自己起疑,那么,姑且且装且珍惜下去吧,继续看下去,瞧一瞧花之弦月到底有着什么样子的阴谋诡计。步离被带下楼之后便被扔在一个小屋子里面,几名大汉瞧向步离的眼神都开始变得阴测测,为首的那名大汉操着手中的棒子,对步离说道:“小子,等你做了冤鬼可不要怪哥几个啊,要怪就要怪你今天太不长眼睛点太背,偏偏遇见主子谋划大事的时候,对不住了,下辈子做人一定要记得把招子放亮一点。”

说完这话,为首的一名汉子抡起手里的木棒朝步离的脖子就是重重一击,饶是步离皮糙肉厚,经受这一帮子之后,也是龇牙咧嘴。但是步离扮演纨绔可没有这样的能耐的啊,就只见步离眼睛一翻,急促的痛呼一声,便假装晕倒过去。

然后这名汉子放下手里的木棒。接过兄弟递过来的一根麻绳,勒到步离的脖子之上,使劲的一阵猛拽,只等眼前的少年双腿不再乱蹬,彻底死透之后,这才松开双手,对手下的兄弟们说道:“将尸体处理干净。”

这几名汉子刚刚要将‘死去’的步离处理掉,就听得楼下一阵喧哗,这几名汉子听到这个声音均是面色一变,想起主子交代的事情。然后顾不得躺在地上的步离,将步离往床上一扔,找了一床被子往床上一蒙,便急匆匆的朝楼下奔行过去。

听见脚步声走远,本来面无血色的步离的脸渐渐的恢复了血色。翻身坐起,揉着被麻绳勒过的脖子,心里暗骂这帮家伙下手挺狠。今天的表演步离可是吃足了苦头啊,想到这里,步离摸了摸被大耳瓜子打过的脸颊,摸了摸被一棒子打过的脖颈与后脑处,又揉了揉还有些发红的脖子上的勒痕。脸上露出了苦笑,自己今天是何苦呢,想要查明真相是会有许多的办法的,没想到自己用了最笨的一个办法,这还正应验了那样的一句话,不做死就不会死啊。自己这,明显的就是在作死啊,这不,把自己都给搞死了。

步离此时坐在床上仔细倾听门外的动静,几名汉子不知道遇到了什么情况。居然连自己都顾不上收拾便急匆匆的跑了出去,仔细一听,步离的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出来,原来,在外面,此时开始响起这几名大汉的惨呼之声,声音里面夹杂的,还有花满楼愤怒的吼声:“剑香这个贱人在哪里?让他出来见我。”

然后就听得几名汉子且战且退,一路往楼上退去,不大一会,便经过步离所在的三楼,直直的便朝着楼上跑去。

花满楼哪里知道楼上此时已经针对他设有埋伏?只是一路打将上去,想要将剑香揪出来,好好质问个清楚。

步离见花满楼一步一步的走向剑香所埋伏的大厅,下意识的就要出声示警,但是转念一想,还是硬生生的将即将脱口的话语给咽了下去。

就只见花满楼一步一步的踏上牡丹楼四楼,剑香还是那个样子,端坐在桌前,对楼下的动静瞧都没瞧上一眼。

花满楼上来之后,剑香才将目光投向花满楼,瞧着花满楼静静地说道:“你终于来了,和我预期的时间差了两天。”

花满楼瞧着一脸平静的剑香,说:“为什么?”

“为什么?你难道没有瞧见血日正在消失,整个血狱荒原 的位面正在不知不觉之中慢慢崩溃吗?我这样做事为了我们的未来。”剑香如此说道。

“我们的未来?”花满楼脸上露出了讥讽的神色:“帮助花之弦月一起谋划我们花家的祖业,暗中控制其他三个姐妹并将其中两个害死,万花楼里面生生的剥离出来,就是你说的我们的未来?就是你口中的对我好?”

剑香听见花满楼这样说,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柔声,听我的吧,跟我们一起吧,不要再为了一个没有光亮的明天而苦苦坚持了。”

花满楼听见剑香这样说,脸上也是露出的决绝的意味:“你十九岁那一年,被外出游历的我遇见并且收留,那时候你说是一名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女子,我给你我的心,给你我能给的一切,事到如今,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你其实在我们遇见的第一天就开始骗我了,一直骗了我这么些年,是我错了,是我花满楼错了,我就不该在当初动了恻隐之心然后又爱上你。你我缘分到此结束,从今日起,你我情意一刀两断,恩断义绝。”

说完这话,花满楼右手往地上一划,木质的地板像是被一柄宝刀划过,木屑四散飞扬,花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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