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胡皇医便一针刺下!
“嗡!”
当他邪念一起之时,一条碗口粗细,闪耀着无数流光的符文锁链,从姚云天的身上破体而出,还未等胡皇医那针刺下,便直在他的胸口开了一个大洞。
“嘭!”
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胡皇医的尸体从窗户中轰出。窗棱碎裂,漆黑的锁链携带着胡皇医的尸体,在空中不断的盘旋,仿佛在巡视什么一般。稍后便“嗖!”的一声,退回到了室内。而这时胡皇医的尸体也轰然落下。爆出一地的星贝与杂物。稍后便有一张纸质极佳的纸条,飘飘下落。云杉眼尖,飞身将之抓住。
而这时的铁甲军正要上前,便被药山喝止,见到如此情景,他如何不知道出了状况,但他没料到事情变化的会是如此之快。而且铁甲军杀气太重,一旦惹怒了这道意念,皇宫上下,便会瞬间成人间地狱。
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姚云天何会突然暴走。毕竟玉儿之前与姚云天治疗的时候,他也在场。根没有任何反映。怎么一换成胡皇医便会有如此反映呢?
就在药山百思不得其解之时,云杉递过来一张纸条,“老爷子,看看吧!有人要毁掉你们皇城哦!”
“哦!”听云杉这么一说,药山顺手便将纸条接过,定睛一瞧,上面写得大概意思是,“刺杀姚云天,事成之后五十万星贝奉上,以此据。段家!”
“好你个段家,竟然将手掌伸到皇城来了!”药山虽然气氛,但也不能越权,擅自决定,这毕竟是一国的大事。也只得等药泽龙回来再说了。而且当务之急,便是要看看姚云天如何了,这才是重中之重。而当他正想进入室内时,却惊得他一声冷汗,那小祖奶奶,没打招呼,便自己进去了。
“呼!”
就在云杉刚刚进入内室那一刻,漆黑的锁链,就如同一条蟒蛇一般扑来。顿时吓得她一身冷汗,这锁链的威力她可是知道,能将别人瞬间绞杀,她也不例外,于是惊叫道:“啊!大哥是我!是我!我是云杉,…….。”
听得云杉尖叫,锁链顿时悬浮在了空中,仿佛有灵性一般,左右晃动着,如同审视她一般。然后不待她把话说完,便“嗖!”的一声缠了过去。
“啊!”
云杉再次发出一声惊呼,被锁链缠了个正着。只是这锁链并没有用力,轻轻的从她的身上旋转着游走。仿佛在嗅着什么气息一般。
而这时玉儿也跟了进来。那条锁链再次扑上,吓得玉儿连叫都没叫,便晕了过去。而那锁链则在玉儿的身上停留了片刻便退了回去。只是那云杉仍在它的缠绕之中。
听得云杉的尖叫,药山顿时觉得坏了,虽然有些心悸,但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而当他刚一进门,那锁链再度审视了一番,将药山缠住。而药山则像根木头一样,一动不动。连一点星辰之力都不敢释放。于是锁链便又退了回去。
“喂!大哥行不行啊?摸够了没啊?睡着了还这么色!”云杉一开始虽然很害怕,但她实在是受不了了,那锁链一直在她的胸前蹭来蹭去的,弄得她痒痒的。
只是这也不能完全怪姚云天,此刻的这条锁链只是他的一道意念,他要审视每一个经过他身边的人,如果感到杀意便将之抹杀掉,保护体。只是接二连三有人闯入,锁链还没来得及退回,便将云杉当作了载体。一来二去的便如同抚摸一般。
而此刻的姚云天也不是如同云杉所说的那般在睡觉。他只是沉浸在内心的深处,参悟这还不算成熟的‘王者之心。’而这种参悟也不是一朝一夕的。所以他一边沉浸在悟道之中,一边修养受损的魂体。
“怎么回事?胡皇医怎么死了?”就在这时,药泽龙也回来了。锁链便如串糖葫芦一般将这三人锁在了一起。
“皇侄别动!千万不要释放什么杀意邪念,平心静气!…….。”药山眼见自己的皇侄冲了进来,顿时大惊,慌忙嘱咐到。生怕这个皇侄才刚的邪念还在,那便了不得了。
“嘭!”
还等药山的话说完,锁链一弹便将药泽龙直接丢了出去。而铁甲军一见帝皇被丢了出来,赶紧上前接住,只是那力道太大。顿时摔作一堆。
将药泽龙丢出去之后,锁链再次审视了一番之后,便又退回到姚云天的体内。
“你个疯丫头,别乱动他哦!”药山叮嘱了云杉一句,便转身出去,看药泽龙有没有事。
“怎么样?伤着没有?”药山见摔得灰头土脸的皇侄,心中顿时想笑。但又不好当面笑出来,憋得自己的满面通红。
“呵呵!没事。”药泽龙尴尬的笑了笑,然后问道,“这是怎么了?姚云天何会突然暴走杀人?”
“你看看吧!想必这段家也该管管了,还有,你这皇城我想也该清洗一下了!否则早晚会出乱子。”
说着,药山递给了药泽龙那张从胡皇医身上掉落的纸条。
药泽龙看罢,顿时面色大变。沉声道:“看来这皇城真应该好好清洗一下了。那皇叔,这里便交给了。我会命令铁甲军将这院子围住,不会再让任何人进来。”
“恩!”药山随口应了一声,他对这铁甲军还是放心的,这是一支只忠于皇室的铁卫。也是当年皇室打江山的时候亲手带出的队伍。已经传了多少代了,但没有一代将之放下。因这支军队,便是他药家的根。
药泽龙走后,药山便与云杉、玉儿在屋内守候。但姚云天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