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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死不承认’,分明是你偏要安罪名给我!官府断案还要个证据呢,现在只凭父亲一面之词,怎么就断定是我害云想容了。父亲偏疼云想容不打紧,可我也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云明珠越说越是委屈,这些年不论是在老夫人还是几位伯母跟前,云想容都是说话最有分量的,连二伯父家的五堂姐都不及她的风头,更不要说下人们了。见了云想容恭敬的什么似的,偏她就没人待见,她到底哪里不如云想容!
云敖痛心疾首,他一向以为云明珠活泼甜美,虽然有时骄纵调皮了些,却不失善良本性,还庆幸她好在没随了邱翦苓,如今看来,却是他看错了!
“你方才已经不留神说出实情,还想狡辩?你要证据,为父若真的找出人证来,你还有脸活着吗!”
云明珠心下有些怕了,却打定主意父亲不会对自己如此:“父亲要真有证据就拿出来啊!反正云想容说我什么我是不会心服的,她存了心要害我!”
“你!”云敖蹭的站起身,一巴掌殴在云明珠脸上:“不知廉耻!”
云明珠被打的脸偏在一边,眼冒金星,又疼又怕,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云敖当然不可能将小女儿的丑事张扬开,那样他哪里还有颜面在?可小女儿拒不认错,还死不承认如此叫嚣,他定然要将她这个臭毛病掰过来!
“来人!”
“爷。”齐鹏飞就在门外候着,闻言在廊下应声。
“叫夫人身边的管事婆子来,把七小姐单搁在一个屋里关起来,谁也不许去探望。七小姐多早晚认了错,多早晚放出来!”
“是。”齐鹏飞颔首退下,不多时就叫了孙妈妈和康孙氏以及几个仆妇来。
云明珠哭的越发大声了,捂着脸狠狠地瞪着云敖:“你偏心,这么对待我,我娘若知道也不会放过你的!”
云敖气的面红耳赤,提起邱翦苓那个毒妇,他越发的生气,且外人不知,他和齐鹏飞却知道邱翦苓是怎么死的,哪里有做女儿的诅咒父亲的!
“不孝的孽障,带下去!”甩袖转身负手而立。
仆妇们低头应是,孙妈妈和康孙氏一左一右拉着云明珠出门往厢房去。云明珠路上还不服气的大哭着:“父亲偏心,我不服,我不服……”
她的声音渐渐远了,云敖才叹了一声,吩咐齐鹏她嘴堵上。佛门清净地,怎容得下她如此猖狂。”
“是。”齐鹏飞应诺退下,知道主子这次是动了真气了。
云想容的脚踝肿成了馒头,孟氏瞧的心疼的落泪,几次询问云想容为何会摔下来,云想容都只说是自己不小心。云想容知道孟氏的脾气,若知道是云明珠做的,孟氏定会为难。若看到孟氏为难,云想容也定会失望。她两世为人,到如今深知不能以人性做赌注的道理,断绝体现人心的机会,自己才不会受伤。
“小姐,七小姐还关在厢房呢。孙妈妈派了两个粗使婆子在门外守着,谁也不让进,去三顿饭只给了三个馒头配酱瓜,起初七小姐不吃,才刚孙妈妈派人拿碗,不吃的东西她也吃了。”
英姿觉得云明珠受罚还不够重,道:“她这样害您,侯爷怎么也该重罚她一些。”
云想容放下手中的《忘忧清乐集》,小心翼翼的动了动腿,“到底是自己亲生的,在说一开始他就不打算张扬此事。”张扬开,对谁都没有好处。
英姿愤愤不平的还要在说话,突听见廊下柳月的声音:“侯爷。”
“嗯。”
湘竹帘一挑,云敖走了进来。今日他换了身象牙白色细棉布直裰,发纂以墨玉簪固定,随意中透着华贵之气,更显的英俊不凡。
“下去吧。”云敖冲着英姿摆摆手。
英姿看了眼云想容,行礼退下,将空间留给父女二人。
云敖在临窗大炕对面拉了把交杌坐下,看了眼也女儿手中的《忘忧清乐集》,笑道:“在看棋谱?”
“是啊。来时怕闲了无聊,就带了本棋谱。父亲可有事?”云想容不喜欢绕弯子。
云敖也同样不喜废话,便道:“今次之事我知道是你受了委屈。先前对你有所怀疑,是为父多心了,你切莫介怀。”
云想容有些意外云敖会主动赔不是,笑着客套道:“父亲言重了。”
她从来不认为伤害了人之后言不由衷的道歉有什么用,若是杀了她在跟她致歉,她岂不是也听不到了。
见云想容没有如自己预想中的感激涕零,云敖有些烦躁。他在外不说呼风唤雨,也算叱咤风云,偏生回了府自己的女儿他却无法掌握,她从小到大,有几时完全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云敖不免觉得挫败,转而道,“明珠如今已经十一岁,却被教养成这样,其中与老夫人的放任不无关系,为父的是想将她全权交给你好生教导起来,别让她将来做出贻笑大方的事。”
贻笑大方与否与她有什么相干?
云想容心下腹诽,面上惧怕的道:“父亲快饶了我吧,我是怕了她了,将她放在我身边,还不知道几时就给我捅刀子。”
云敖眯起桃花眼,见云想容打定了主意不管,无所谓的道:“也罢,本来这种事情也不该你来做,要不还是让你母亲教导她吧。”
他是故意的!
云明珠偏要将邱翦苓的死怪罪到她和孟氏的头上,放在自己手里好歹她有把握拿捏,要是放在孟氏的手里,万一她有害人之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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