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只再让他尝一尝她的味道。
“六儿。”他吻她的耳垂,又落吻到她的白皙的脖颈。起初是羽毛般轻柔碰触,慢慢的,浅尝已满足不了他,吸|吮的力道加重。在她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了点点痕迹。
云想容的身子不自禁的颤抖,脖颈和耳后的酥|麻让她瘫软的像是站不住。重量都靠在他身上。
沈奕昀顺势将她抱起,几步上了拔步床,将她放置在怀中,手探|进了她的衣襟,揉|捏着她胸|前柔软饱满之处,引得云想容浑身|战|粟,白皙的手握着他的手。
“沈四,别……”
沈奕昀望着怀中之人,凤眸中欲|望燃烧着火焰。下|身之处也生硬发疼。可他还是强自忍住,询问的望着她“六儿。你还是不愿意吗?”
她的脸艳红的如同天边的晚霞,明眸中有蒙蒙水雾。
她知道,若是她说不愿意,沈四如此骄傲的人定会停下来。因为他是重守承诺之人。
可她亦知道,沈四与她在某方面是相同的。他们都有自己的傲骨。一个男子,与发妻索|求欢|好,是天经地义的事,她若是再拒绝,未免有些过分了。
云想容想不到,才成婚三日。她就已经心软至此,也想不到沈奕昀对她如此的好,才三日。就让她溃不成军,改变了初衷。曾经还幻想自己做一辈子的老姑娘,如今却也不能了。
云想容却羞于开口,说不出一句“我愿意。”
她别开眼,看着外头大亮的天光。“还,还是白日里。别……”
沈奕昀心下狂喜。
她这样说,就是晚上可以了?她不排斥他,同意他了?
想不到她竟然这样快就想通了!
虽然他感觉的到她紧|绷的身体颤抖着,似是害怕。可是她已经间接地应允了,若是不把握机会,岂不成了天下第一傻瓜?
沈奕昀起身去落了卧房的门闩,放下了蹭蹭帐幕,屋内立即笼罩在淡红色的暧昧光晕里。
最后,他轻巧的跃上拔步床,蹲坐在她身边,随手撂下床帐,笑道:“这样呢?”
这样他还是什么都看得清啊!
云想容缩进角落,抱膝拥着被子,红着脸不知该说什么。
沈奕昀却是轻笑一声,解开了外袍,中衣,最后只剩下一条亵|裤。
云想容早已经将脸埋进被子里不看他。
她可爱的模样引得沈奕昀轻笑出声,拥着她的肩膀将她压|在|身下,重新吻上她的唇,大手毫不客气的散开她雪白的中衣,探|进她新红的抹胸,柔软嫩|滑的肌|肤温暖的他心下悸动,手指笨拙的撩|动饱|满敏感的顶|端。
云想容的扭动身子想要躲开,嘤哼被他吞了下去。
她浑身都似被他点了火,陌生的悸动让她不知所措。她从不知道这种事会让她有这样麻|痹的快|感,这是从前从未有过的,她的口中,正发出她从前最最不屑一顾的声音。
云想容咬着唇,拒绝理会他制造的混乱,可头仍旧嗡嗡的响,在他笨拙的挑拨之下,她的身体仿若一把琴,寻到了懂得之人,发出最美的颤音。
待到回过神时,他已经分|开她的玉|腿,吻|着她的唇埋|身与她〖体〗内。
剧痛让她一瞬清醒,浇熄了所有快乐的感觉。
她身体因为疼痛而收|缩,沈奕昀强忍着才没有继续动作,吻她的额头,低声叫着她:“别怕,一会就好了,第一次都是会疼的。”
她咬着牙胡乱的点头,沐浴后半干的鬓发被汗水黏在脸上,楚楚可怜的模样像一朵脆弱的hua,美的让他急于采撷,也脆弱的让他不忍摧残。
可那紧|致温暖的包|裹,仍旧让他片刻之后缓缓动了起来。
云想容强忍着才能不痛叫出声,他的碰|撞却一次比一次强烈,摇|撼着她的身子,像是要将她撞|碎,她也只能勉强承受着,因为痛苦,对这种事的厌恶又一次升腾起来,但因为搂|着她细细的吻着她的人无比的温柔,总算带来了一丝抚慰,让她的厌恶感没有升腾到惧怕的要推开他。
一切结束之后,他将她拥在怀里,拉过薄被裹着她,在她昏昏欲睡之际起身唤人预备热水,又屏退了众人为她擦身。
软巾碰触伤处,她疼的身子颤抖瑟缩,有血液和着粘稠的液体涌了出来。沈奕昀有些慌乱。即便是落红,也不至于这样多吧?
“六儿,你怎么样?六儿?”他的声音颤抖懊悔,是不是他太过粗鲁碰坏了她?
云想容张开沉重的眼皮,腰酸腹痛的感觉更强烈了,也感觉得到有液体涌动而出,道:“没事,你先去沐浴,我叫英姿来服侍就好。”
“别,你哪里不舒服快些告诉我。六儿,我去找精通妇人病痛的医婆?”
云想容脸已经红成的红布,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沈奕昀原本急白的脸也染上了红潮,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道:“那,那也不必英姿,我伺候你就是。”
云想容焦急的推他:“你还嫌不乱?赶紧去沐浴,这里不用你。”
沈奕昀叹息着。半晌才道好,去唤了英姿进来。
英姿红着脸服侍云想容洗漱更衣,换了床单,因着巧合,却也瞧不出落红一事洞房那一夜做了假。
沈奕昀沐浴更衣后,神清气爽的回了卧房。云想容已经拥着被子睡下。敞开的菱hua窗外晚霞满天,绚烂之极的美丽就仿佛她方才在他怀中绽放。
他侧身坐在床畔,大手一下下的顺着她散在枕上的长发。怜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