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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小人替翠缕姑娘多谢王爷恩赏了。”楮天青穿了一身短衣打扮,下巴上贴了个假痦子,虾腰谄媚的接过闽王随手扔来的银锭子,咧嘴用牙咬了一口。
闽王则是神清气爽的拥着个高挑的粉衣女子出来。
负责监视闽王的那些人都禁不住去看,只见那女子身段高挑玲珑,虽覆面纱,可露在外头外漂亮,皮肤细腻莹白,穿了件粉色的大氅,打扮的妖而不艳,颇有韵味。
这样美人,难怪闽王心动,他们看着都动心了。
闽王冷厉的眼神一扫,众人忙低垂了头不敢再看。
闽王便松开搂着她肩膀的大手,啧啧的道:“想不到醉hua楼里还有这等妙人儿,翠缕,你伺候的不错,改〖日〗本王在去看你。”又对楮天青训斥道:“告诉你们鸨妈妈,不许翠缕姑娘再接别的客人,本王包了她了。”
“是是是,王爷喜欢的,哪里还敢有人染指啊。”楮天青笑着对云想容道:“翠缕姑娘,能得王爷的这样的大英雄青眼可是你的福气来了。”
云想容带着楮天青与闽王以及闽王的谋士谈了一整夜,这会子已是身心俱疲,退后一步给闽王行了礼,道:“多谢王爷抬爱。”
外人看来,她谢的是闽王的庇护,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云想容在谢他什么。
闽王微笑着摇头,虽隔着面纱看不到她的脸色,可她神色的疲倦却是真切难掩的,便道:“回去好生歇息吧。鸨妈妈那里你不必担忧,一切有本王呢,实在不成,老子砸了她的醉hua楼!”
“多谢王爷。”云想容动容微笑,再度行礼真诚的道谢。
奉命监视的那些人只道闽王当真是为博红颜一笑什么离经叛道的事都做得出,从前找那些个衙内们决斗也就罢了,好歹还能勉强博个“为民除害”的名声,如今却是打算为个风尘女子做这种事……
这些话要让皇上知道,还不定要气成什么样子。他们还想小命长点,可不想被牵累。
几人交换了眼神,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此事保密”的意思。
楮天青察言观色,见这些人都是这幅表情,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对闽王的好印象又多了一些。从前他觉得此人行事乱无章法,又霸道的很,是个没什么内涵的跋扈王爷,如今看来,他能稳居如今地位不倒,绝不只是凭运气和祖上荫蔽,就看他三言两语利用了这些人的心里打消他们上报的念头,再看他危难之时并未置沈奕昀于不顾,便可见其优点。
楮天青恭敬的给闽王行了大礼,便招呼着云想容上车去。卫昆仑打扮成了车夫,脸上还贴了半张狗皮膏药,说话时候歪着嘴一副受风了的模样,与楮天青说着话,将半旧不新的蓝幄小马车趋离了闽王府门前。
闽王负手站在丹墀之上,痴痴望着云想容所乘的马车走远,这才转身回府去安排。
而云想容的马车直奔醉hua楼,又在醉hua楼后头租用的小宅子里换了量马车,换了一身打扮,去集市购置了一大筐的菜蔬鱼肉等物,便做采办的模样,走伯府小厨房那里的侧门回了府。
到云想容更衣妥帖,疲惫的将一个晚上没见的东哥儿抱在怀里时,天色才刚泛起鱼肚白。
这会子,已到了上朝的时间了吧?
暖阁中,沈奕昀换上夏辅国命人从沈府里取来的官服,在更衣时,接过了赵丹颖递来的信。赵丹颖低声解释:“奴婢怕时间不够拆信,又怕不好处理,已经将信封烧了,这信是夫人亲笔,奴婢和张江春都没有看过。”
“你做的很好。”沈奕昀将信藏在袖中,就去上恭桶,借机将信看了,里头的意思虽然晦涩,他看了一遍却也懂了,蹙眉沉思片刻,面色渐渐清明起来。
也难为她如此短暂的时间能想到这样的对策,这种安排,与他昨晚想的不谋而合,不失为一种可行的办法,现在云想容必定已经布置了起来了,此计势在必行。
打定主意,因怕信被人发现,他索性将信纸吃了,听着外头有夏辅国来催的声音,忙理好了衣裳跟着夏辅国来到奉天门,按着文武东西两列站班。
云敖、云恒、马季芳等人见沈奕昀是跟着夏辅国从后头来的,就都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再回头看左相刘彦玉和吏部尚书孙林等人的面色,云敖与云恒就交换了一个眼神。
马季芳低声道:“情况怕是不对。”
话音方落,就有内侍高声唱道:“皇上驾到!”
文武大臣齐齐撩袍行礼,三跪九叩山呼万岁。
皇帝穿着明黄的龙袍,气宇非凡的端坐其上,略抬手,夏辅国便朗声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臣有本奏。”沈奕昀大步来到地当间儿,沉声道:“臣今日,仍要参奏藩王勋贵圈地乱国一事!”
其实沈奕昀尚未开口时,就已有人猜到他要做什么,只是没想到今日他会将话说的如此直白。
皇帝慵懒垂眸,示意沈奕昀说下去。
沈奕昀略一思量,便朗声道:“大周建朝,勋贵功不可没,太【祖施仁政,厚待功臣后人及宗亲,建藩屏,赐爵位,分封诸国。然至今大周建朝已逾百年,藩王勋贵手握重兵重权,尤其闽王,晋王、辽王等王,更是拥兵自重,且每年耗费其饷上的银子不计其数,导致如今国库空虚。一些藩王还在封地称王称霸,将土地划分为自己所有,将百姓赶走,至使多少百姓无田耕,无屋住,怨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