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飒冷呵一声,“她说的照顾,就是带邵司沵去酒吧喝酒抽烟,她想废了邵司沵,她这是爱叶程飞的样子吗?”
明显不是。
是报仇。
是泄愤。
是解恨。
江迷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良晌不确定道:“难道她要拉我同归于尽时,就已经知道叶程飞是骗她结婚拿她的钱而已,叶程飞死了,觉得是邵执害的,所以要拉我同归于尽报复邵执,也能一泄恨我的心。”
“大难不死想通了些事情,改拿邵司沵下手,既能拿叶程飞想要照顾的人报复他的亡灵,又能报复我和邵执。”
林飒却寻思着说:“她抽烟喝酒点牛郎可以理解,自暴自弃了嘛!可她突然身手加身,力气还像男人一样大,这怎么解释?”
“真有男人那样大的力气?”江迷不是很相信,所以持怀疑态度。
“你不信可以找个人去试试她。”林飒给她建议,继而又道:“她在酒吧很放浪形骸,就跟那些泡在女人堆里的色鬼一样,想上就直接上,简直就无法直视,苏老怎么就有这么一样孙女?简直败坏门风。”
江迷动手续续帮她上药,力道温柔很多。
“你跟你小叔闹什么矛盾了?饭也不吃就走了,我想打电话给你,他还抢我手机不给我打。”
林飒其实有点怪她不追自己就算了,还连个电话都没有,现在听了才知道是林易周不让,那点气顿时没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气着气着也就没事了。”
江迷听着她满含敷衍的口吻,似淡淡忧伤低道:“什么时候我们不能讲体己话了,我们这是要隔心了么?”
林飒心下打了下鼓,感觉她说得有些严重,忙道:“你想多了,我们怎么可能会隔心。”
江迷没说话,闷头帮她上着药,上好了才看她,抱歉道:“可能是我们太久没谈心了,不像在国外那会儿时常在一起,突然想到太久不在一起,就突然发神经疑神疑鬼。”
林飒抿嘴笑,伸手去抱她:“放心吧,我最喜欢的女人叫江迷,我老表!”
江迷下巴靠在她肩头,龇牙而笑。
隔天上午,江迷告崔家的案子开庭,到场旁听的有少媒体记者。
与此同时,林易周拿着有邵执亲笔签名的委托书,走进早已由秘书安排好的董事及高层会议室,将邵执受伤的情况讲明之后,临时代理董事长兼总裁一职处理集团事务。
法庭之上,江迷方辩护律师向法官递交主诉材料,并有理有据讲明江迷与崔家的交集开始到现在的全部过程。
接着是崔氏创立没几年濒临破产是江闻骏注资挽救,到今天的再度破产崔老爷子临终赠送遗产。
而西城附属医院因江迷个人疏忽导致医闹事件引起严重舆论,也在这里给社会一个最清楚的交代:江迷的水里被投放适量的安眠药,是崔骏勇雇人投药。
被告方崔家毫无反驳之力,江迷方胜诉。
崔骏勇被判刑收监,可崔骏勇不服。
被警员从被告席推走,他惊恐大喊:“不是我!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