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覃博奥带着新婚妻子找到源汇建材市场。
打电话给林元。
林元让杨树鹏跟他说请他喷玻璃浮雕的事,单价可以跟他在羊城的一样。
拿保底月薪也行。
忙完这边的事就回去。
“覃师傅,林元是我舅舅,这间玻璃工艺店就是舅舅刚刚接手的。他想做成南仁市最大的,工艺最齐全的玻璃工艺加工厂。”杨树鹏认真介绍着。
“你舅舅真的来南仁开玻璃工艺店了,说实话凭他的技术,不要说广西,就是广东都没有人比他手艺高。不管是画画,还是线刻,关键是喷刻的技艺,简直是出神入化。真的是佩服!”
覃博奥眼里满满是佩服的神情。
“我舅还会画画?”
杨树鹏只听说过舅舅进过塑料厂,会配色,进过家具厂会打磨,听说还进过灯饰厂,懂得安装灯饰。
进过电子厂干过统计,所以他对数字比较敏感。
听说去广东最早是进玻璃工艺厂的,不过干的是割玻璃,踩三轮车帮送货的工作。
若是他喷沙玻璃的工艺很高超的话,他怎么又会连着跳槽,选不同的工种呢?
也不会说干了多年,都还是一贫如洗。
他跟覃博奥谈了许久。
发现对方已经有意思来这里干了。
“跟着你舅舅干,错不了,即能够学到技术,又可以学到做人的道理。”
至于报酬方面,他认为是其次的。即使挣不到钱也不要紧。
学到了林元一半水平的手艺,都不用愁去广东玻璃工艺厂会挣不到钱。
此时的林元正在别墅后院指点几个喷泉公司的员工,挖喷泉水池。
他也买了罗盘,定好了方位。
园林景观公司的工人也已进场。
林元让他们在指定的地方种竹子。
就象防腐木凉亭一样,都要根据罗盘定下的方向,测定朝向,甚至凉亭高度。
隔壁的陈玉玺,看见林元庭院大兴土木,也走进来参观了片刻。
“林总,你这是高人指点,还是凭感觉自己设计的?”
听了林元准备在后院围墙内挖一个喷泉池,里面石柱上设一个大的风水球。
靠近别墅方向摆一个风水造型。
“陈总,不瞒你说,对于风水,我虽然不敢称大师,但真实水平不比大师差。”
“林总真是个深不可测的高人,即然林总对风水有独到的见解,可否请林总替我庭院看看风水。”
其实当初别墅开建的时候,陈玉玺就请过一个风水大师,来庭院看过风水。
大师站在他家庭院看出了几处问题,都进行了改制。
他对陈玉玺说:“陈总这个庭院风水财运旺盛,因为隔壁这个庭院正对着一条滔天洪财运口,就算是粘点财气,也是非同小口。但是健康方面要有剋制之法。治理后,会有小病小灾,但基本无大碍。”
了解到隔壁别墅是南仁市周老大的宅第后,风水大师不敢多言,匆匆离去。
当时风水大师对他说:“风熬口上,即有滔天之财,当然也会有滔天之灾。”
如今林元一接手别墅,就对别墅风水大刀阔斧的进行改造,可见他确实是个内行人。
林元觉得牛皮吹大了,人家跟大老虎相邻而居,大老虎咣当入狱改造了。
而他依旧是日进千金,别墅造得到处都有。
他庭院规划肯定经过了高人指点。
自己若是进去乱说一气,必定会被他从心底鄙夷你。
上次进过他庭院,记得当时在他庭院内感受不到阴冷之气。
相反有一股暖流习习吹上身。
一墙之隔,区别如此之大。
还是春暖乍寒的季节。
林元跟陈玉玺走进他的别墅。
这回他认真观察庭院与众不同的地方。
两幢别墅的位置和造型几乎一致,看不出异样的地方。
后院处多了一处数米高的照壁,基本上将江河方向吹来的阴冷风挡住了。
照壁前面种了几棵高大的仙人掌。
推开后院门,看见两只威武的石狮子。
“陈总,你的庭院经过了高人指点,基本上不用做大多的改造。”
林元恍然大悟地说。
只是寡人有疾,而疾乃难言之隐。
他看到了另外一种问题的症结所在。
“陈总,是否身体方面有些许小毛病,事情可能就是从近几年开始的?”
雄风不在,虽说不是大的疾病,但切肤之痛,唯有男人才知伤害。
所以陈玉玺准备把贵凌别墅装修好之后,就搬去贵凌去住。
他发现只要不是住在这别墅里,他偶尔还能做一回男人。
只要是一直住在这里,他就象折翅的公鸡。
没办法,玉器加工场还设在这里,他隔三岔五还要来看货。
他在朝阳路购买了另外一套复式楼。
他发现只要不住在这里,玉器店的生意又仿佛受到干扰一样,或多或少会受到影响。
所以他对这里是又爱又恨,他的财运跟这里息息相关。
要狠心卖掉,他肯定又是无法割舍的。
现在听见林元一口断定他有隐疾,不禁心内一阵狂喜。
人家即然能够看出症结所在,自然有根治之法。
“请林总教我克制之法。”陈玉玺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陈总能否带我去看看你居住的卧室?”
“没问题。”
进入客厅。
“客厅面积过大,可以适当做些隔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