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这股温泉能长流几十年。
他觉得要跟林元好好探讨一下这个问题。
逛了溶洞,天色已不早。
邓兆阳兄弟邓兆龙过来叫去家里吃饭。
“粗茶谈饭而已。”
林元也不好推辞。
搞了一桌有地方特色的大餐。
邓本初指着邓兆龙后面几间破损的房子对林元说:“小林,你看那几间破房就是我的。”
房子虽旧,但看上去还是能住。
“老邓,你在南仁有房有楼,一年都难得回村里一次吧。”
“清明、端午、春节,几乎是一年三次,其他时间都没空回。”
“郑老老家是哪里的?”
坐下后,林元左边坐着郑一民,右边坐着邓本初。
郑一民说:“我村在黄桥镇,南仁市郭锡昆就是我们黄桥镇的,我租宅离他家祖宅不到500米。”
邓兆阳当初能够得以提拔重用,得力于傍了郭锡昆的推荐。
所以邓兆阳对于郭锡昆还是很敬重的。
所以邓兆阳特意说要敬表伯几杯酒。
林元和邓本初都要开车,所以不能喝酒。
只好喝了一碗蛇汤。
桌上还有一碗辣椒竹鼠,暴炒田鸡,清蒸米饭肉。
说是农家菜,比起南仁市大餐馆,一点都不逊色。
“兆龙,你这水蛇、竹鼠是从哪弄来的?”邓兆阳皱着眉头问。
“是黄司机送来的。”
见老哥发问,知道隐瞒是不行了。
“领导,去年龙腾乡不是因为疫情封掉了几十家养蛇场和几家特种养殖场嘛,蛇场和竹鼠场的所有活畜,全部收缴清理,再进行适当补贴。
几千上万斤活畜,不可能埋个坑掩埋了事吧?所以他们就考虑把这些活畜做为福利发下去。后来通知我也去,就去分了一些,顺路就拿了一点给兆龙叔这里。”
黄司机见领导扫来了严厉的询问目光,也知道无法瞒住,只好实话实说。
“这不是乱弹琴嘛,那边因为疫情,把特种养殖场都关停了,另外一边又把收缴的活畜当福利发下去,人家养殖户若知道了,会怎样想?”
虽然生气,但是也不好发作。
只有回去办公室再追究某些下属的责任了。
饭后还反复交待弟弟邓兆龙,再有人送这些东西来,绝对不要再收。
黄司机也感受到了领导的严厉的目光注视。
他知道回去了免不了一顿尅。
饭后,坐着闲聊了一会。
邓本初借机向林元讲述了箭簇山六十年前出泉水,村中出了一位将军级人物,但是几年后泉水枯了,将军就在前线牺牲的事情。
他担心箭簇山地下水再次断流,邓兆阳会不会受影响。
“肯定会,升迁之路会终止,但是不一定会有生命之忧。”
林元肯定地说:“稳妥的方法是一出现断流,就把坟迁往另一地方,不受它地域的影响。”
“这样的话,就要先找好一个风水宝地,做好随时迁坟的准备。”邓本初若有所思地说。
林元想:邓兆阳已经是一年跳一级,连跳sān_jí升迁了,想连续跳七八级是不可能的。
升上去了能够稳定在那个位置。不跌下来,才是最理想的出路。
不在前面飞,就在最稳妥的位置,给别人助力,这样即保持了自己,还能给别人留下好印象。
所以当邓本初问他:“哪里有合适的好墓穴做为迁葬的选择呢?”
“原来那个后山梧桐树附近百米距离内都是好地。”
林元直接告诉了他。
邓本初要转10万给林元,说是酬谢费,林元说什么都不肯收。
“老邓,我什么都没有做,大家当作明友,来你们村闲逛了一回而已。”
再说我也不是差那十万块钱的人。
他在回家的路上接到了吴依娜手机打来的电话。
打开后却是儿子的声音。
“爸爸,我是麒麒,你吃饭了没有?我们吃过饭了,等你半天,妈好就叫我们先吃了。”
“哦,麒麒呀,爸爸去这边一个村里面,人家请我吃饭了。我现在开车回去,一个小时就回到家了。”
“嗯,那你开车小心点。”儿子老诚地嘱咐道。
他对林元说:“爸爸,妈妈有事跟你说。”
吴依娜说:“你去哪里了?”
“武州市下面一个村子。”
“只有武州县,哪来的武州市?”
“平时多看点时事新闻就懂了,去年底,武州撤县设市,原来的县长变为市长。”
“那你回来回过梧桐路精品店么?”
“也可以拐过去呀,有事?”
“三姐带海珠还在店里,说还有一个顾客在店里,你顺便过去接她母女回来吧。”
“好的,没问题。”
林元来到梧桐路精品店,看见陈小青和吴依丹都还在店里,其他几个店员都下班了。
店里还有几名顾客。
两个小孩还坐在办公室写作业。
顾客是两女一男,年龄太点的是姐姐。
弟弟跟女朋友准备结婚,买了婚房,做姐姐的负责买家具送给他们。
“昨几天,两个年轻人来这里看过了,付了定金,姐姐不放心,约好下班后跟姐夫一起来参考参考,他姐夫说有事耽误了,很快就过来了。”
陈小青低声跟林元解释说。
“哦,辛苦了,那就等等吧!”
这时门口出现了一个系着围裙的螺蛳粉员工。
“四碗螺蛳粉,你们老板通知通货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