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有事找我?”
你们三兄弟又得了一罐财宝,里面不会又是值钱的龙币吧?
不过据他所知,古人藏在房梁上的财宝,一般是黄金。
“小林,刚才你不是跟我说,那个瓷罐也是值钱的宝贝么,我想请你鉴定一下,它到底值多少钱?”
林元刚才看见了,已经有了判断,清康熙青花瓷龙纹瓶,市场卖价10万元左右。
当然他开价的话会在七八万。
毕竟他是一名商人,商人追逐利润都是天经地义无可厚非的事情。
“你那个瓶刚才我就知道了,是个清康熙时代的龙纹瓶,若是想卖的话,我给你七万,马上转账。”林元回答说。
葛冬林搓搓手,高兴地说:“值这么多?这下应该就好分了。”
原来龙纹瓶内有八根金条,每根金条200克。
三兄弟商量半天都没办法分得均匀。
于是葛老大想到了林元说的这个瓶也是一件宝贝的话。
“刚才林总说这件龙纹瓶也是一件宝贝。”他对二个如狼似虎的兄弟说。
“那这样就好分了,我和二哥各拿三根金条,大哥你就拿二根金条和这个花瓶。”
葛老三眼疾手快地拿了三根金条,就朝外面走去:“我还是跟许妹子去民政所开结婚证。”
葛冬贵表示没意见,也取了三根金条。
葛老大还在懵逼中。
见老三走到了门口,赶紧把他叫住了。
跟他说了与许慧妹签订婚前财产公正协议的事情。
“行,办了结婚证,我再跟她提这件事。”葛老三还是不想逗留。
“你这结婚证都开了,还叫什么婚前财产公正……”
可是他话没说完,葛老三就跑得没了踪影。
于是他去拆房工地找林元。
没有找到。
麻经理告诉他:“刚才林总还在,不知道他去那里了?”
打林元电话,提不该电话已关机。
他看见林元开的小车还停在小学院门口,他便采取了守株待兔的方式。
刚才他们三人从瓶里拿出黄金的时候,老二葛冬贵在手机上查了一下今日金价,金块价每克在300多元,一根金条就值6万元左右。
现在林元说愿意花7万元收购他手中龙纹瓶,比金条价多了一万。
他高兴地说:“行,你等我一下,我去把龙纹瓶取来,马上售卖给你。”
林元撇了撇嘴说:“其实这个龙纹瓶你自己收藏也不亏呀,你也是千万富翁了,以后别墅建好了,家里收藏一件几万元的值钱藏品也是可以的呀。”
三兄弟都是土包子,只知道人民币好用,不知道其他宝物还更值钱。
“这玩意我们几个都不懂,再说了,现在还在租房住,保管不好的话,要是不小心磕破,损失就大了。还是换成现金来得实在。”
林元也不跟他多废话。
十几分钟后,他从家里取来了龙纹瓶。
林元在手机上转了七万到他账上。
为了避免因路上颠簸而把龙纹瓶磕破了,葛冬生帮他找了一个合适的纸盒,里面塞满泡沫,然后小心放在后备箱。
林元开车回南仁的路上,也是尽量把车开得平稳。
启动车后,他顺便用车上的电源给手机充电。
十多分钟后,他重新启动了手机。
上面有十几个未接电话。
其中有二个是吴依娜的。
莫非是有什么紧要的事?
他连忙打了过去:“刚才手机没电自动停机了,有什么事么?”
“三姐打电话过来,说有一个女人去应聘店长,打你几次电话都关机。才告诉我,我也打你几次电话。”
吴依娜解释说:“三姐说陈小青认为这个女孩也很专业,以前肯定干过家具店的销售,说是大学本科毕业,个人形象和口才方面都没问题。但招不招只有问过你老板才行。”
“我没有空的话,其实你也可以去面试她的。”
吴依娜还是停留在替人打工,听从老板支配的思维意识里,没有胆识独自去承担责任的魄力。
“一般的员工我去招聘没问题,店长我怕看不准。”
林元看时间上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而自己回到精品店也还需要半个钟。
“行了,我问三姐是怎么答复的吧。”
他看见上面还有同一个电话也打了三次。
于是他打了过去。
“林总好,我是翡翠城的刘艳丽,刚才打你电话,说关机了。”
“哦,是刘美女,刚才我去乡下,信号不好,又恰好事机没电了。对不起了,有事么?”
林元也感到奇怪:若是关于销售沉香饰件的事情,她可以咨询陈小青。
若是想跟我聊天,也可以微信上打招呼。
或者打一个电话。
“林总,上次你不是说招店长的事么?我跟我那个闺蜜说了,她打算不去广东打工,就想在南仁找个工干,正愁没有合适的工做,见我介绍说你精品店招工的事。很感兴趣,刚才去了你店里,跟你现在的店长聊了许久,没见到你,于是打电话跟我说,所以我才打你电话。”
刘艳丽想:还以为你在跟妹子做不可描述的事情,怕老婆查岗,故意把手机关机呢。
“叫你闺蜜明天早上九点到精品店吧,我准时在店里等她。”
林元见手机才打了两个电话,电量一栏就显示少电了。
恰好路过一间电器城。
他把车停在停车场。
坐电梯直接来到三楼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