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吴晓波去看宋大明和古多钱正在施工的两幢别墅。
因为陈禹带领的浇灌水泥构件的工人,要先把墙壁上的窗套先搞好。
然后用腻子刮墙壁。
林元看见宋大明家的窗套,已经浇灌好了。
黄冬跟在后面对林元说:“这次他全部用了水平定位仪,把窗套定得很方正。”
林元跟他爬上钢架检查了一遍。
“有些蜂窝没有补到位,还有几处角头有点缺损,叫陈禹安排人工去修补。”
“总体来说,比孙家那些窗套做得更标准了。”
三人又朝另一头走去。
越南黄师傅正带领工人在忙碌地雕花。
林元低声问黄冬:“你过来检查过他们钉钢筋的情况没有?”
黄冬:“我检查过,他们做事更严谨,没有缺工少料的情况发生。”
在几个师傅正在施工的情况下,林元看见里面绑扎的钢筋都在按照标准施工。
黄师傅看见林元来了,也走过来用越南话跟他聊天。
吴晓波连半句都听不懂。
“你跟他在用越南话交谈?”
“是呀,你听得懂越南话么?”
“听不懂,可是四姐夫你连我们的壮话都不会说,又怎么会说越南话的?”
黄冬:“谁说阿元不会说壮话,他连苏绥下面乡镇的话,都说得很溜。我们都小看他了。”
小瞧了一个打工仔的林元,没什么大不了。
但是小瞧一个一夜暴富的林元,就是一大损失。
吴晓波用本地壮话问了林元几个问题,林元都顺溜地回答了。
“我以前并不是不会说,而是不习惯说而已。其实不要说越南话,就算是英语,我也能很流利地说上几句。”
林元看见黄师傅的老乡多了十几个,有人在雕花雕线条,有人在用模俱浇灌窗套。
动作熟练,手法娴熟。
“这帮越南仔比刚才那帮师傅,手艺更成熟哦。”连吴晓波也看出来了。
“当然,而且工资还可以更少。”
他把跟越南人谈的工价也告诉了吴晓波。
“你也可以留一个他的电话,到时你在苏绥县接到外墙装修的工,也可以叫他们过去做。”林元说。
“可是我又不会说越南话。”吴晓波为难地说。
“那个黄师傅不仅会说壮话、本地方言,甚至还会说普通话。”
吴晓波真的走前去,跟黄师傅聊了几句,留了他的联系号码。
这时,孙建江打来了电话。
“小林,今天会过贵凌么?我们先会会面,商谈一下明天的投标情况。”
“孙哥,我在皇冠酒店开好房了。冯敬福迟点也会赶过来,我现在在湖景别墅这边。”
“我都在这里,没看见你。”
“哦,我在古董事长别墅这里,你等几分钟,我马上过去。”
林元招手让吴晓波一起去见孙胖。
吴晓波几分钟后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贵凌孙胖。
“这个是我小舅子,他叫吴晓波,在苏绥城建公司上班。”林元跟孙建江介绍吴晓波。
“他是孙哥,我们是老乡,一个村的,他表弟李少军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他又对吴晓波介绍孙胖。
“孙哥好,其实你的大名,我早已听过了,只是无缘跟你相识。”
吴晓波态度恭敬地说。
孙建江皱了皱眉,摇摇手说:“你是阿元的亲戚,就不必大客气。想必我的名气在社会上也不是太好听。”
“贵凌孙胖,南仁周爷。可惜周远平惨死他乡,江湖上再也没有周爷的名号。南仁周家被抓了两只老虎,全部财富充公,房产和别墅被拍卖,结局可悲可叹。”
他对吴晓波说:“你们苏绥舒老大,昨晚他还请我喝酒。刚才你说在什么单位工作?”
“城建公司。”
“哦,对了,城建公司的戴志海,哼哼……”
敏感的吴晓波从他的口气中嗅出了异样的气息。
难道苏绥的舒老大昨晚跟他喝酒,谈到了城建公司戴志海。
开始惹上级反感了?
哼啍……,是什么意思。
“你也是在城建公司戴志海手下干活,是个什么职务?不会是他信住的人吧?”孙建江问道。
“我干副主任之职已三年多了,自戴志海调到城建公司任正职后,就一直在想方设法排挤我们几个干事最多的副主任,他在的话,我们肯定不可能有出头之日的。”吴晓波牢骚满腹。
“小兄弟,很快就有出头之日了。昨天舒老大还在跟我讨论,把戴志海挤下台之后,应该提拔重用谁的问题。即然你是阿元的内弟,我跟他打个电话,叫他留意留意你。你叫什么名字来的?”
在吴晓波认为千难万难,无门路司钻的困境之下。
而在孙建江这里却是一句话的事。
“孙哥,我加你微信,把我情况详细发给你。”
两人加了微信。
吴晓波及时把自己职称,工作经历,以及现在所负责的方面,都发给了孙建江。
“不错,我这就跟舒老大打个电话。”
孙建江走到一边,打起了电话。
“你们单位戴志海,有什么问题?”林元好奇地问。
“他的问题可多了,只是看有没有人去查,他在南仁市至少有四五套房,但都落在亲戚名下,他弟弟在苏绥县承接了很多大工程,期间会没有油腻。”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没有一个人的屁股是干净的。
你小子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