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刚说完,便立即引得四周一阵毫不留情的嘲笑:
“别在这白日做梦了,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个猥琐粗俗的模样儿,你可真敢说!”
“就是!要是你冯麻子能娶到安瑶筠,俺李二郎就能娶到咱们大梁的长公主!”
“呦,让我听听是哪位好汉吹牛逼不打草稿呢?”
“李老二,你还有脸说老冯,人家至少还是练过几天把式,会些功夫,你就一挑粪的,猪鼻子里插葱,搁这儿装什么象呢!”
“长公主殿下也是你小子敢痴心妄想的?”
“哼,老子看你就是脑勺子后面长疙瘩,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鸡蛋上刮毛,赶着鸭子拉大磨,大年三十盼月亮,癞皮蛇坐金銮殿,痴鸟等湖干!”
“什、什么意思?”
“痴心妄想!”
“你、你你...赵琵琶你!”
“咋滴,不服啊,不服找地儿跟咱爷们儿练练是不?!”
“赵琵琶你欺人太甚!”
“俺、俺跟你拼了俺!!”
“卧槽李老二,你玩真的?!”
啪!
“哎吆,别打脸...”
...
李长清咧嘴,再也听不下去了。
于是揉了揉脸,默默走开。
“师兄,你在笑什么呀?”
陆芊儿好奇地盯着他。
“没什么。”
道人目视前方,神态自若。
“我只是突然想开了,咱们晚饭果然还是去清风楼吃烧花鸭更好一些。”
“哦。”
小姑娘狐疑地挠了挠头。
贫道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无论多好笑呢,都不会笑。
他听着身后不时传来的惨叫,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除非忍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