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文德还是这么骚啊!”
郝建国赶紧换了个床。
爬上了梁博州的床上后一拉被子,浓烈的脚臭味扑面而来。
赶紧把被子换了一头。
一闻。
“擦!梁博州被子到底那一头盖上头的啊,怎么四个边都有脚臭味?”
江硕躺床上:“别扯淡,聊正事!”
“十盘同开的事,到底行不行!”
郝建国无奈的又从梁博州的床上爬了下来。
坐在邓英才的床上后终于感觉正常了点。
一拉被子,身子骨在被子里瞬间感觉暖和了。
“十盘同开,这个有点困难。”
“第一,你哪里来这么多钱,缅国那边折腾过来的子儿,被你烧的差不多了吧。”
“第二,盖房子也要时间,规划到封顶开盘,怎么可能一年内就可以做到。”
“后面倒是没有问题。”
江硕陷入了沉思。
想了想也是。
放在前世,迅速把钱解套才是房地产的真玩法。
江硕的第一个楼盘赚了一两千万,而且这个楼盘确实打出了他们精品住宅的名声。
获了不少奖。
结果好了,江硕又把钱给全部砸向了东桥村盖了个商超。
里边的物业还打算自我持有。
东桥村那头现在火热是火热。
可问题是房子都没盖好,人口哪里来?
没有人口,商户怎么会过来租你的门店?
也就是说,江硕其实把自己玩进去了,好在他矿倒腾了几个亿过来,能养的起,不然换别的房企早就一个跟头跌进去了。
沉默半天后:“钱的事不用着急。”
“那这段时间咱们好好挑选下地块,明年三月份咱们就开始规划。”
“先睡吧。”
“哦,忘记跟你说了,老二的被子是不是有股子香味?”
郝建国闻了闻:“我刚准备问你的,邓英才的床是不是被女人睡过的,又股子女人的香味。”
江硕身体滑进了被子里:“不是,老二这狗东西特别喜欢放屁。”
“梁博州床挨着他床的,受不了了,放一次就骂一次。”
“最后老二没办法,所以只能在被子里放屁,不让屁气出来,就这样,一天十几个屁的把被子棉絮过滤成了一股子屁臭味。”
“老二是爱干净的人,于是就去买了些香水,把屁臭味给盖住。”
“擦!硕哥你宿舍几个比都是些什么神佛啊!”郝建国差点吐了出来。
默默地看了看吕文德的床,感觉还是吕文德的床干净点。
…
这一个晚上郝建国非常的痛苦。
不停地在三个骚包床上换来换去,破有股子丢了西瓜捡芝麻的精神。
早上六点,他在吕文德的被子里也留下了一片子孙后起床。
收拾一番,回了项目上。
年底了,项目上的事也多。
江硕是被浅浅打电话叫醒来的。
九点的时候,两人静静地去吃了后早餐。
然后一起到了奶茶店这边。
江硕想起了给浅浅买的那辆车子。
结果一问,这小妮子压根就没有开过。
没开过也就算了,还每天都会去认真的擦一遍。
理由是:它会生锈。
把江硕弄得好一阵无语。
本想开着车子,带着浅浅去找一空地好好练车的。
但奶茶店里太忙。
没法,他拿了钥匙,独自一人开车到了百惠大超市这边。
昨天开业活动的火爆氛围,似乎还在延续。
很多人还在拿着一些特价促销单卷门口排队。
一条长龙,最少达到了一两百个人。
车子停好后,江硕钻出车里往后头华联超市看了一眼。
门庭冷落。
去了超市后门的员工通道。
他不知道,他刚从车里走出来的时候,对面华联超市楼上的酒店里。
那个小燕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这小城市里路边卖磁带的乞丐,开上跑车了?”
边上男人婆看了看:“那也就跑车?”
“几十万就可以买了的车子吧,这种车子就是专门满足内地一些人装逼用的。”
“在港城没人会买这种车,开出去丢人。”
何诗云是梅艳方的徒弟,接触的都是顶级明星,自然看不上这种车子。
小燕心里梗的很难受,说:“云姐,还记得我刚出道的第一场演唱会吗。”
“被那个街头歌手给弄得体无完肤,最后又爆出那个人是青木。”
“而我就成了青木成名踏脚板的事。”
何诗云眉头凝重:“青木到底是谁,连我师傅都不知道,不会是他吧。”
小燕脸上忽然笑的夸张,带着浓烈的讽刺。
“算了吧,这乡巴佬怎么可能是青木,我意思是,这个人就是当时卖磁带的人,青木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叫来的。”
何诗云哦了下:“我说呢,青木若想开跑车,不至于开台这样的装逼车过来吧。”
小燕脸上又切换为了阴狠:“要不,我们过去对面超市看看?”
“云姐,你不是说梅老师一直想和青木见面吗?”
“我们去问问这个乡巴佬,搞不好从乡巴佬那里能够拿到一点青木的消息。”
何诗云想了下,这个还真可以有。
青木因为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现,已经被彻底的神话了。
圈子内很多殿堂级的大佬都想搞明白他是谁,然后有幸能与他讨论下专业问题。
包括梅艳方。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