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壹听着姜籽葵的回话,看向铃铛,说道:“你做的?”
这丫头还会做这巧活?
零零壹再次留意了眼石桌上的早餐。
还真别说,这丫头当真能做得一手好菜。
也是,这丫头在姜府多年,要是不会个什么炒菜做饭的活,估摸着早就被扫地出府了。
铃铛有些无语。
怎的,以着零零壹的态度,对于这些早饭,是她做的,很惊讶?
她看上去很笨的样子吗?
心情登时又有些不美丽了。
铃铛只应了零零壹一声“嗯”。
其余的,她懒得多说。
铃铛感觉一腔好心付诸东流,她心里难过,只是不说。
而这回,零零壹算是长了眼、上了心,察觉出铃铛的略微失落之意,笑道:“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往心里去。”
零零壹看铃铛仍是没搭理她,还突破心里防线地为自己盛了一碗粥,看着铃铛,说道:“你不信?你要是不信,我就吃给你看。”
这丫头第一次下厨,他总得尝尝才是。
随后,零零壹还像模像样地夹了一筷子菜,吃前,依着前车之鉴,零零壹又问铃铛:“这菜不是香菜吧?”
铃铛开心地笑了起来,回零零壹道:“不是。”
看来,零零壹还是有点喜欢她的。
不然的话,零零壹就没必要亲自喝粥吃菜。
思及此,铃铛心里顿时美滋滋的。
她有感受到,一点点被零零壹在乎的感觉。
就算是错觉,铃铛也要自欺欺人,将其定义为在乎的感觉。
得到铃铛否定的回复后,零零壹安心地吃了起来。
不知从何时起,零零壹对这些凡俗之物不会那么排斥了。
宿主、他和铃铛三人,一起围坐在桌子旁,吃饭、聊天,这样的日子,真的分外美好。
回想他在系统空间的时光,吃、喝的再是高端的食物,零零壹也顿觉索然无味。
没有倾注感情的过往和经历,像是没有放盐的汤,仅有清汤,还余留乏味。
零零壹则很是安心地把那一筷子的菜吃了下去,补了句:“那就好。”
几口粥入肚,零零壹感觉到有些不适。
作为姜籽葵强大意识的衍生体,零零壹虽具人形,但身体状况和普通人大相径庭,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这也是零零壹喝露水和吃鲜花的原因之一。
吃太多油烟味的食物,零零壹容易消化不良。
铃铛看零零壹没吃几口,就放下了筷子,看向零零壹,有些疑惑:“不好吃吗?”
零零壹急忙否认道:“没有没有。”
为避免双方没必要的争端发生,零零壹极速地转移话题道:“你呢,你伤还没好,下厨什么的,可有多加以注意?”
面对零零壹的问话,铃铛怔了下,心绪大为扰乱:“嗯……有的,我有注意的。”
铃铛连说话,都磕巴了起来,停顿且略有迟疑。
零零壹这是,在关心她?
噢?
关心她?
铃铛瞬时把零零壹吃得少之事抛之脑后,心里情不自禁地泛起甜蜜的气泡水。
零零壹无意地开口道:“那我就放心了。”
说完,零零壹自己都不自觉地愣了下。
措辞好像有稍许不当。
万一这丫头以为他对她过分关心,是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那如何是好?
不可不可。
零零壹随即改口道:“我的意思是,你要尽快把伤养好,这样我和宿主才能放宽心。”
铃铛表现得呆呆的:“嗯,好。”
其实零零壹说什么,铃铛都不会怎么往心里去。
她很清楚,她和零零壹之间,能有的,也只有清清白白。
怎么还会多想什么呢?
多想太多,留夜深时刻忆起,千丝万缕的思绪飘飞,只会难以安眠而已。
零零壹暗自松了口气,算是“有惊无险”地吃完了这顿早饭。
待吃过午饭,零零壹却说什么也要帮铃铛洗碗。
又是零零壹熟悉的那句:“这事我熟,我来。”
“你熟?”铃铛递给零零壹一个质疑的小眼神。
她怎么记得,某人昨晚洗个碗,很焦虑又很生疏呢?
还熟,怎么个熟法?
但凡事都有那么个第一次第二次,铃铛应允了零零壹的“毛遂自荐”,点头道:“好,由你来洗。”
都不带推脱的?
零零壹心里有一秒的后悔,考虑到铃铛胳膊上的伤,有愧在心,老老实实地去洗碗了。
完事开头难,零零壹洗了一次碗,有了基础的洗碗经验,再洗碗,轻车熟路了不少。
换作以前,零零壹当真是想都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和洗碗扯上什么干系。
零零壹黯然神伤了一会,使劲地洗着手里的碗。
零零壹一身贵公子的打扮,此时此刻坐在小板凳上,处于小水池旁,认真洗着碗的画面,让铃铛颇为哭笑不得。
不止零零壹本人没想到,她也很没想到啊。
这就是生活吗?
铃铛心里如同有暖流淌过般,她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生活,真的很不错。
很快,铃铛也投入到了新的忙活中——制作酱料。
首先,得把多余的菜洗净,晾晒,其次,才是按部就班的制作酱料步骤。
铃铛嘴角不自觉的噙着一抹笑,她抱着一大捆的菜,走出了小厨房。
零零壹碰巧洗好碗,起身要把那些碗放至小厨房时,抬眸,便看到铃铛抱着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