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边上,一条深棕色的狼狗慵懒地趴在草坪上晒着太阳,树上的小鸟飞到池塘边想喝水。
它‘呜呜’地叫了两声,直接把小鸟吓得扑腾着翅膀飞得老远,最后连院子里的其他小鸟也都吓跑了。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女孩看着窗外的脸忽然泛起了浅浅的笑容,脸颊上浮现两个淡淡的酒窝。
苍白的脸色在笑容的修饰下,多了几分血色,看起来不再那么惨淡。
“叩叩……”门口传来了两声极轻的敲门声。
女孩转身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没应声,又扭头看向窗外。
这敲门声听着格外讽刺,她是被囚禁在这个房间里的人,别人进来,却还做敲门这种举动,不是嘲讽是什么?
似乎是知道房内的人不会开门,也不会应声,门口外的人敲了两下便不再敲了。
接着薛欢便听到门外的人拿出钥匙,开门的声音。
意料之中,每天这个时候,都会有个佣人给她送来汤药。
她每天按时喝下汤药之后,那个佣人便会离开,半小时过后,另外一个佣人便会上来帮她洗漱。
洗漱完之后,她便继续在这个房间里,等着那个人晚上回来……
这样的生活,像极了古代皇帝后宫中的女人。
每天呆在一个房间里,只等着那个男人回来宠幸。
只是,那个男人不是皇帝,他是个魔鬼!
“薛小姐,把药喝了吧!”依旧是每天同一句话。
在这里这么多天,这个佣人每天端药上来,说的都是同一句话。
无论薛欢问她什么,她都不回答。
薛欢只知道,这个中年女人叫芳姨,是这栋别墅里的管家。
还有一个每天负责给她洗漱的女人,三十岁左右,叫小桑。
薛欢没有说话,敛着长长的睫毛,低头端起那碗散发着浓浓药味儿的汤药一口喝完。
不挣扎,不抵抗,不哭不闹。
不是因为她妥协了,也不是因为她累了,而是已经绝望了。
刚开始薛欢还会当着她的面把药汤倒了,把碗摔了,然后把房里一切能攻击人的东西丢到她身上。
每次之后,她都是等薛欢发泄完之后,一声不吭把房间收拾干净,然后下去重新端了一碗汤药上来。
锲而不舍,薛欢摔了,她便下去再煎新的上来,把她赶出去,她便再用钥匙开门进来。
似乎没有那个男人的命令,她会无休止地把这些
那个男人把这个房间里的锁换成了只能从外面锁死的锁,所以每次,只有她被锁在房里出不去,外面的人却轻易可以进来。
“薛小姐,你好好休息,半个小时之后,会有人来照顾你洗漱。”
佣人说完这话,便端着汤碗出去了。
芳姨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忽然抬起一双清亮的眸子,问芳姨,“这是避孕药吗?”
芳姨听到她的话,握着门把的手微微顿了顿,张了张口,却没出声。
芳姨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薛欢凉凉地笑了笑,“你告诉他,我先天体质就不好,医生说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怀孕,让他不用再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