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高源的小摊点上只有苍蝇光顾,这让小伙子是又生气又郁闷。无奈这些苍蝇还怎么赶也赶不走。他看到自己隔壁一个胡子大叔的小贩摊点上卖的是普通家具物品,什么锅碗瓢盆,拖布扫把之类的。
胡子大叔抽着烟卷,扇着扇子,吹着浓茶,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
可胡高源的眼光,却落在了他摊子上的一包扎起来的苍蝇拍上,包装上写到:灭蝇拍,1元一把。
“该死的苍蝇!嗡嗡嗡的惹人烦!怪不得没人光临我的摊子。哼,就算你们是可怜鬼转世,我也弄死你们,让你们早些投胎。”想到这,胡高源摸了摸口袋,想摸出来1元钱买上一把用于灭蚊。可他摸了半天,也没掏出一个子来。
这时他才想起,自己唯一的3元私房钱,早就被自己换成雪糕吃了。
一分钱难死英雄汉,当真是无钱人矮,英雄气短!
该死的苍蝇在胡高源面前嗡嗡嗡嗡,像是唱着凯歌仍在胡高源面前戏耍。
小小的苍蝇也要在自己面前耍威风,这还了得?
胡高源站起身来,走到大胡子跟前,笑嘻嘻的说:“叔,苍蝇拍多少钱一把?”
“这不是标着价钱吗?咋嘞,你连数字都不识?”大胡子瞅了一眼胡高源,操着一口浓重的河南腔调对胡高源说。
胡高源笑着点头说:“叔,我识得,识得嘞。”他也学着河南方言想套近乎:“叔,你看,你能不能赊我一把苍蝇拍,一会我买卖开张后立马把拍子钱给你。”
大胡子伸着脖子看了看胡高源摊子上所要出售的那些物件,愣了一愣,忽然朝着他的一堆破烂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小子尽扯一些无用的话,你看看你卖的都是啥!你要是能开张,能卖出去一个东西我这一捆苍蝇拍子都送给你!”
“叔,我不要一捆,我就先赊一个。”
“只卖不赊!去去去,别捣乱了小伙子。”
胡高源生气又能如何呢?人家胡子大叔也说得不是不在理,买卖买卖,只有买与卖,哪有赊这么一说呀!
可胡高源最恨的就是别人看不起他。我妈说我卖不出去这些宝贝,表姐师傅虽然没说啥,可她的举止行动就说明了还是看不起我。现在连你这个大胡子也讥笑我的货品差,卖不出去。好!我就让你们都好好看看!
他一边想着,一边拿起地上的背包,想看看里面还有什么“压箱底”的值钱好物件。
可背包里除了残肢断腿的塑料劣质手办,就是脏旧的玩具,压根没什么值钱好出手的东西。
胡高源有点泄气,他又在背包夹层翻了翻,一叠红红绿绿的纸赫然进入眼帘。
是一叠符咒!
忽然一个念头在胡高源脑海里显现。
胡高源想出了一个主意来,不由得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胡高源笑出了自信,可另一边的边小雯却是愁眉不展,一肚子的闷气。
边小雯的“死对头”,那个叫黄箫媛的女孩,将义卖摊点就设在她和高夕又的正对面,而杨轩文的义卖摊点就在她隔壁的隔壁,边小雯确定这死丫头是有意而为之。
故意要和自己面对面的竞争也就算了,大家凭本事凭物品卖货比的是实力,故意设摊设在杨轩文的隔壁也就忍了,近水楼台不一定就先得月。但最可气,也让边小雯最担心的是,黄箫媛也拉来了一个帮手,并且是一个超有实力的帮手。
一个青春靓丽的窈窕淑女。
黄箫媛不知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反正边小雯认定这死丫头是故意的。
她已经笑盈盈的向边小雯这边走了过来。
“咦?小雯,你们来的有点迟呀。嘿嘿,我们都已经开始售卖了,你们这才要开始往摊子上摆商品呀。”黄箫媛抿着嘴笑,脸上若隐若现出一种不屑的表情。
边小雯心里一肚子的气,但仍旧见招拆招:“嘻嘻,买卖这种事说不来的,不是说谁先到谁就卖的多,要知道,我所出售的商品都是精品,售出一件要比有些人售出十件的义卖款不知道要多多少。”
黄箫媛心中暗自哼了一声,撇眼看到了正在低头只顾从箱子里拿东西出来的高夕又。
“咦,夕又你也来了呀!”黄箫媛迅速转移战场,直径来到了高夕又码货的摊位处。
高夕又抬头看到了黄箫媛,礼貌式的回以微笑:“你好呀,箫媛。”
黄箫媛知道高夕又对她们的男神不感冒,平时也没什么芥蒂,可现在“商场”如“战场”,更何况此次之战更是和边小雯的“夺人”之战,说什么平日的交情可讲不得的了。
谁叫你高夕又偏要帮着这个边小雯呢!
黄箫媛无心似的随手翻动着高夕又已经拿出来放到展柜上的商品,忽然发现了展柜上的其中一件商品,心里高兴了起来。
她拿起这个商品,对着边小雯笑着说:“呦,这就是你所说的精品呀?瞧瞧瞧瞧,一个漆色都快掉了的面具,还做的这么丑,活脱脱一个臭脸鬼,有人买吗?”
高夕又只顾专心拿摆商品,这时听到黄箫媛提这鬼脸面具,心中突的一动!她这时猛然想起,她所看到又记不起来的那道咒语,那道“醒阴咒”的咒语,正是贴在鬼脸面具之上的那道纸符!
高夕又猛地站起身来,一把夺过了面具,紧张的正反里外的看了又看,却怎么也找不到那张纸符了。
黄箫媛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她看到高夕又这古怪的动作,立马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