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生命,就没有了痛苦。
——德拉诺鸦人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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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伯·维尔维特在经过了多番考虑后,还是决定找Caster说出自己的想法。
小屋的房顶,薇亚独自待在那里,没有人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什么,仿佛之前Rider什么都没说过一样。而较为遥远的冬木市边界处,那是一片森林。所有的Master和Servant,都感觉到那凛冽的斗气在相互碰撞。
——是Saber和Lancer,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得出这一结论。两位骑士突破了时间的限制,终于在经过多方辗转后,得到了彼此都期待着的对决。
“那个,薇……”韦伯一边感受着远超人类的Servant的魔力波动,一边爬到了房顶,“……薇亚老师。”
Caster没有做出什么反应。
“关于樱的事情……”韦伯思考着措辞,“我觉得有件事必须告诉你。”
有件事?薇亚以为是樱身体的事情,这件事她是四个人中了解的最为透彻的,因为间桐脏砚根本没有掩盖地出现在她面前,偏偏她还对此毫无办法。
“魔术协会几年前出现了一个‘封印指定’的魔术师。”韦伯说道,“之所以我这样普通的学生也能知道,是因为那个魔术师就是出身时钟塔的。严格来说还算是我的学姐,是最高等阶的‘人偶使’,已经到了能靠人偶随便替换人体器官、肢体的程度。”
人体器官?间桐脏砚那种,已经不是简单的器官移植能搞定的了。在学园都市待得那段时间并不是荒废的,至少薇亚知道,利用科学的办法,实现器官移植已经不是妄想。
“如果仅仅是这些,那位学姐还不能算是被封印指定的魔术师。而使她成为最高阶人偶使的,就是她的技术已经到了完全重建人体的程度。甚至,连魔术刻印也可以完美地重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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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亚感觉,自己来到现世之后,从希望,到绝望,又到了希望。
樱会成为自己的Master,这应该是个巧合。世界的守护者想要来到现世,都是抑制力精心安排的。但从樱身上,薇亚却看到了茵蒂克丝的影子。
是的,一样的善良、偏执,却又无助(樱在FZ最后黑化了,但在本书中这个时间当然还是无力反抗命运的可怜小魔术师)。
这也是为什么,薇亚会为了樱和Rider与韦伯结盟,在听到樱最好的解决办法便是死亡后,为什么会一下子失魂落魄。
这个世界的魔术师很厉害——薇亚改变了之前因为“魔术刻印”直接影响魔术师实力而对这个世界的看法。至少,在前世,并没有魔术师通过神秘的力量重构人体,并且成功复制了人体的所有要素。
薇亚感觉到自己已经可以去执行自己的任务了,一切都回到了正确的路上(在她眼中),连一时起意抢到的英灵Lancer被Saber杀死这件事也影响不了她的心情。
昨天半夜,就在韦伯告诉自己封印指定魔术师的事情过后几分钟,自己和Lancer之前的契约便告诉她,Lancer已经回归了英灵王座。而与枪兵之前的魔力链接也停止运作,证明了这一事实。
——光辉之貌迪卢木多退场了,现在还活着的,只剩下Saber,Archer,Rider,以及自己(Assassin仍隐藏)。
根据Rider和自己的协议,骑士王Saber,英雄王Archer都是他的对手。那么,这么说来自己可以等着最后的决战咯?
就算Rider信誓旦旦地跟自己说,等着和Rider的决战,薇亚也不认为Rider能胜过那位“英雄王”,乌鲁克时代的人类之王,有着三分之二神格的家伙。虽然神性决定不了什么,人类弑神的故事在人类神话中也时常出现,但更多时候,确实人类在神威下惶惶度日。
但是自己也没必要和Archer硬碰硬,不是吗?圣杯战争,是Servant和Master共同的战争。
薇亚看着山脚下的远坂邸,即使是肉眼,也能看到斑斓的结界把整个府邸包裹地毫无缝隙。
天空中的火焰之雨逐渐放大,这是前世天使降临之时,加百列曾经使出的一招覆盖半个地球的招式。当然薇亚没有正统天使的力量,那种分散的攻击手段也不适合与英灵之间的战争。火焰之雨被牢牢控制在远坂邸周围100米内,密度增大的攻击让这栋别墅好像遭到了地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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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峰绮礼把刚得到的仪式之剑刺进了远坂时臣的后背。
“我根本就没有订机票啊……我的恩师。”
真正的死不瞑目,以为从者灵体化在身边就安全无比的远坂时臣,就这么被最信任的助手,来自圣堂教会的代行者杀死了。
吉尔伽美什解除了灵体化,出现在时臣的身边。他不屑地踢了尸体一脚,“以为Servant带在身边就没问题了,时臣看来不光无聊,警惕性还不够啊!”英雄王转头看了下言峰绮礼。“那么,绮礼,Assassin那边也差不多了吧。”
言峰绮礼抬起左手,代表了Master身份的令咒已经全部消失。“根据令咒的命令,他们去分别刺杀所有Master了,还有一组,早就已经完成了在教堂的工作。”
在教堂的工作——Archer曾经建议言峰绮礼亲手杀死言峰璃正神父,但最后这位代行者还是让Assassin代劳了。
“那么,绮礼,按照之前的约定。”
“当然,吉尔伽美什。”代行者撸起袖子,把整个右小臂露出来,那是密密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