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吴阳和薛一氓之间已经再没有什么隔阂了,所以在接下来的i子里,他的进展很快,而薛一氓也教得开心,原来就算是徒弟不jing通于数学,也是依然可以学习武功的。
每一次教学生,薛一氓都能从学生身上感觉到成就感,这一次也是一样。
只要徒弟听话,而且能够领会自己的意图,那么对于薛一氓来说,自己辛苦一点也无所谓。
当然,作为徒弟的吴阳也对自己师父的看法有了改观,他原本以为自己贸然拜师,薛一氓不可能将全部的武功教给他,可是当他了解到了薛一氓的内心想法之后,他才发现原来的自己是多么的幼稚,他竟然在怀疑自己的师父。
无论怎么看,薛一氓对于自己都是倾囊相授,毫无保留,单单是这一点,就令吴阳感动得一塌糊涂了……
所以当自己的功夫有了长进之后,吴阳对于自己的师父,越来越佩服,他感觉自己心中对于师父的情感,就如同滔滔江水一般无法收拾了!
虽然胡佳这段i子以来一直闷闷不乐,但是当她见到了薛一氓开心了,自己也就开心了。
转眼之间,半个月过去了,此时吴阳的武功已经学得差不多了,按照薛一氓的说法,那就是“入门了”。
对于自己的徒弟,薛一氓也只能这么说了——
“吴阳,从今往后,我可能就没有什么可教你的了,剩下的,就需要你自己去揣摩了,记住,在修炼武功的时候,一定不能心浮气躁、急于求成,要熏熏渐进,一步一步的来,这样才能够将武功练得更加的jing进。”
如果之前的吴阳,大概会认为薛一氓故意留了一手,但是现在,他却深深的相信薛一氓,因为自己的这位师父,实在是一个大大的好人!
在那之后,薛一氓不再每天晚上教吴阳练功了,师徒俩两三天碰一次面,不过吴阳也有按捺不住的时候,就带着各式的礼品前来探望,反正是在一个小区里面的业主,要见面也非常的方便。
而薛一氓,便将注意力放在了兴隆乡的发展变化上来,他每天一个电话,和邵乡长保持着联系,询问兴隆乡的具体情况。
不过薛一氓的改革方案想要生效,短短的一两个月是完全不够的,按照薛一氓自己的说法——至少需要一个季度的时间!
这可是薛一氓自己算出来的,可是薛一氓却依然天真的想要兴隆乡的改革早一点出成绩,其结果,自然就是希望落空。
在薛一氓关心兴隆乡的情况的时候,胡佳和维克多的注意力则在珍妮.格兰特所安放在家里面的那么多窃听器上面,虽然薛一氓已经明确的表示,不会追究珍妮的刑事责任了,但是胡佳却依然不依不饶。
就算阿氓打算饶过她,可是自己却不会那么善良,胡佳所想到的,是得到一个i后可以要挟珍妮的手段。
也就是说,胡佳暂时和薛一氓保持一致,不去问责于珍妮,可是,若干年以后呢?如果珍妮一直死不悔改,并且处处与薛一氓为难的话,这些窃听器上的指纹,立即就能够作为呈堂证供,并且可以借此机会将珍妮驱逐出中国的领土!
当然,胡大美女的算盘打得好,可是所得到的结果,却并不尽如人意。
“什么!?没有!!维克多,你再说一次,我并没有听懂你的意思!”
此时的薛一氓,正在书房里面看书,而维克多禾里面交谈,虽然胡佳知道自己不应该大声说话,但是当她听到了维克多的报告之后,她却怎么也忍不住了。
“小声点,胡小姐。”
维克多做了一个让胡佳噤声的动作,胡佳立即收敛起自己的动作来。
“胡小姐,是真的,在家里面找到的这些窃听器上面,的确没有找到珍妮.格兰特的指纹,也就是说,这些指纹不是她亲自安放的。”
“可恶的家伙!”
胡佳恨得牙痒痒的,大概珍妮已经料想过一旦窃听器被发现,自己会承担法律的责任,因此珍妮她并没有亲自来安装。
她在接触窃听器的时候,大概是戴了手套之类的东西,而安放窃听器,则假手于人,不愧是格兰特家族的继承人,手底下的人这么多,像这样的小事,她自然不会亲自动手。
“那么,维克多,上面的指纹是谁的?如果是珍妮的手下的人的话,我们可以顺藤摸瓜找到罪魁祸首的!”
胡佳仍然对挖出珍妮抱有一线希望,但是维克多则摇摇头。
“胡小姐,在窃听器上的指纹,并没有存在于我们的指纹库当中,如果无法找到指纹是谁的,那么就不能证明安装窃听器的人是珍妮的手下……当然,胡小姐,单单以窃听器的来源是来自于米国不能够给珍妮.格兰特定罪的,因为像这样的窃听器,只要是有一些门路,就能够买到的。”
维克多的话使胡佳非常的失望,但是她却无可奈何。
维克多又说道:“不过,我在观察窃听器上面的指纹的时候,还是能够发现一些门道的,那就是指纹的深浅度。”
“深浅度?”
胡佳不明所以,但是想想维克多既然出身于特种部队,那么在侦查方面,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也就是说,他能够从一个指纹中,获得比别人更多的线索。
“是的,胡小姐,由于人的力道不同,所以在拿捏物体的时候的轻重也不同,这就形成了指纹的深浅度,从窃听器上的指纹的深浅度上来看,我初步估计,安放这些窃听器的人是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