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麽麽急急回道,“不能再等下去了,您要和大少爷尽快圆房,才能保住自己的地位,也能将大少爷留在自己身边,否则东窗事发,老爷势必要大少爷休了您啊。”
苗玉锦听的心惊胆战,“休我...休我...不行,那我还有何脸面见人啊...”
“说的就是啊,而这mí_hún香,可以激发情欲,对身体又无害,所以...”
“行了,虽然这样做我心里更难受,迫不得已之下还能怎样。”“那这mí_hún香在何处可得?”
张麽麽掂着脚步,一阵乱想,倒让她想到吴容说过的事,“小的想到那吴主事,当年白香莲的朱罗香里不是放进了mí_hún香吗,想必吴主事应该有这东西吧。”
苗玉锦转了转脑袋,眨了几下眼睛,“没错,她是说过。”随即抬起头道,“明个先去探探我那小叔子,随后你和我一同回苗家,也顺便打探一下柳红。就不派人去找了,现在整个齐府里的人,我都信不过。”
张麽麽点点头道,“好,小的还要安排另一件事。”
“什么事?”
“王翠荷,她必须死。”
苗玉锦一听到她的名字,就咬牙切齿的气不打一处来,微眯起阴邪的眼睛,“都是她,全是因为她,没有她,我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贱人,必须死。”
张麽麽恶狠狠瞪着眼睛,“您放心,小的会尽快解决她。”
城边山丘的茅草屋里,柳红冻得瑟瑟发抖,面上还留有干涸的泪水,双臂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嘴里嘀咕道,“小姐,小姐救我,救我...”
此时木门的锁链咔咔作响,她稍愣了一下抬起头来,紧接着喜出望外,直接爬到木门前,“是来救我了吗,救我了吗...”
木门被打开,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一个男人,死死捂住嘴巴推到了墙边。伸手不见五指的天色,她瞪着大眼睛也看不清是何人,只能拼命挣扎。
这男人就是那妇人的丈夫,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遭遇这种事。
只见妇人的丈夫一手死死捂着她的嘴,一手狠狠的撕扯她的衣服。她叫不出声,拼命流着眼泪,两脚到处乱踹。
男人一气之下,伸出手掌扇了她一巴掌,又一掌将她打晕倒在地上。
一会功夫妇人的丈夫将她的衣裳全部撕烂,几近疯狂的折磨蹂躏了她几个时辰,直到天色渐亮,男人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起身穿好衣服,临走时还踹了她一脚。
柳红全身已毫无力气,不哭不闹,眼睛痴痴呆呆的一眨不眨,几近裸着的身体,也感觉不到寒冷了,一丝绝望油然而生。
妇人得知此事后,先是和她丈夫打了一架,一气之下跑去隔壁草屋,看着躺在地上的柳红一丝不挂。
“你这贱人,贱人。”
上去又狠狠踹了她几脚,柳红疼的抱着身子蜷缩起来直躲着她,妇人依旧不依不挠,开始撕扯她的头发,身上也被她挠出一道道血痕。
“你个死丫头,贱人,今儿我就把你卖去风月楼...”
齐伯文把朱罗香送给苗玉锦之后,飞絮便在暗中观察她们的一举一动,也就见到了府外的麦穗与柳红之间的事。
欣然听到后,一丝惊讶道,“柳红要杀麦穗,反被麦穗套路了?”
飞絮不明所以的重复了一句,“套路了?”
欣然哈哈笑道,“就是麦穗反击了柳红,被那对夫妇关了起来。”
飞絮傻愣愣的点点头,“嗯嗯,柳红确实被他们关了起来。”
史蒂芬在一旁讥笑道,“窝里斗,呵呵。”
齐柏玉也嘿嘿笑了两声,“她们是咎由自取,罪有应得。”“那麦穗是被何人所抓?”
飞絮想了想,“不太像是那对夫妇抓的,如果真是为了卖钱,也不用关她这么多天,应该是收了别人的银子为其办事。”
齐柏玉点点头,“你变聪明了,有道理。”
飞絮不好意思的摸着自己的头,“恩主教的好,教的好。”
史蒂芬在一旁咯咯咯的笑道,“你这嘴也变甜了,比那冰块脸好多了。”说完还斜起小眼白愣了站在一边的千鹤。
他就装作听不见看不见的样子,依旧保持自己的冷傲风度,一言不发。
齐柏玉又转身问道,“那柳红现在怎样?”
飞絮摇摇头,“还不清楚,他们把她关进草屋后,我就离开了。”“我想今儿应该就会被她们卖掉吧。”
“没错,之前让麦穗逃跑了,这个他们肯定会第一时间处理掉好换银子。”“这样,你再去跟着,看看他们会把她卖去哪里?”
飞絮抿嘴沉思了片刻后问道,“如果真是卖给不好的人或是什么脏地方,要不要救下来?”
史蒂芬刚喝了一口茶,立刻放下茶碗,使劲吞了下去,“救她?没要她的命就不错了,也让她尝尝滋味吧,秋菊难道不也是因为她。”
一提起秋菊,欣然就难受的要命,死死咬着嘴唇,忍着眼泪,齐柏玉见她如此,看向飞絮,“我刚才说过,一切都是她们咎由自取,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无需理会,只要暂时不让她死掉就好。”
“是,恩主,我这就去。”
齐柏玉走到欣然身边,揽着她的肩膀,“这几天你都没有休息好,有黑眼圈了哦。”
欣然立刻抬起头,手指在眼圈周围摸了摸,眼角还有泪痕,撅起嘴巴,“真的吗,很黑吗,我长皱纹了吗?”
几个人一听,都抿嘴偷笑,齐柏玉宠溺的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