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柏玉叹着气说道,“我也是这么认为,而她那日穿梭在盛丰堂和上房之间,也是同一时间我娘叫我过去的。”
“难道你怀疑彩云做了什么,怎么可能呢,她对你的心思旁人感觉不到,我可是明明白白的。”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对她有所怀疑。”
史蒂芬瞬间反过味儿来,“你是说她嫉妒你和翠荷走的近?”
“除了这个也找不出其它原因了。”
“那也不可能啊,她能作出什么伤害翠荷的事,而且还这么紧急的叫我们赶回去。”
“还尚未可知,千鹤也只说有难,当初我是怕苗玉锦对她们不利,所以才不让她们出云梦阁。”
“那也许不是彩云,是你那嫂嫂呢。”
齐柏玉摇了摇头,“稍坐歇息,要马上赶路。”
“我比你还急呢,肯定不关花姑的事,都是你把她们两个圈在一起,害了我们花姑。”史蒂芬一脸的唧唧歪歪。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不赶回去看看谁知道发生了什么。”
齐柏玉深深吸了一口气,忽然间想起留香苑的红莲问道,“那个红莲姑娘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遮面纱不露真容。”
“我三年前遇到她时就是如此,从未见过真容。”然后诧异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总感觉她身上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怎么总是喜欢怀疑人,也许是人家貌美如花等着遇到心上人呢。”然后继续说道,“要说这红莲姑娘啊,还真有本事。你知道那留香苑里的姑娘都是什么身份吗?”
“什么身份?”
“都是富贵人家的千金,只可惜都是家道中落,或是罪臣之女,被红莲救到留香苑。而她们只卖艺不卖身,琴棋书画样样皆通。”
齐柏玉笑了笑,“原来如此,怪不得她们陪客人对酒论诗。”
“她们只服务熟客,都是文人雅士,所以只在白日营业,夜晚闭门谢客。”
他拿出那瓶朱罗香,打开盖子闻了闻,随后扭过头去转着眼珠子,又闻了两下,瞬间眉头紧锁,“这味道怎么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史蒂芬看着他,“怎么了,这香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那还不快点启程,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齐柏玉起身将瓶子装好,潇洒的越到了马背上,史蒂芬白愣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耍帅,你倒是把我弄上去啊。”
一个时辰之后,尚轻风将那城郊外的道士带到了何忠国面前,他与玄空道长不同,立刻跪在了地上,“本道皆空参见大人。”
“嗯,皆空道长。”
他抬起头看到玄空道长,“师兄,你何以也在此处。”
玄空道长道,“师弟,大人有话要问你,你要如实回答啊。”
皆空立马转过头,“大人请问,本道定如实回答。”
“好,你上前看看这两样东西,可认得?”
皆空起身上前查看,惊慌之下连连退后了几步,又即刻跪在了地上,“大人,本道,本道认得。”
何忠国怒道,“你何已这般紧张,说,是不是出自你手?”
“大人明察啊,本道冤枉,这东西十分邪恶,所以才会感到惊恐,并不是出自本道之手。”说完忙抹着头上的冷汗。
“怎么邪恶?”
他转头看了看玄空,“师兄,难道您没有讲给大人吗?”
“师弟,我与你同认得此物,可是这面的异香,我实在不明白啊。”
皆空又上去闻了闻,皱起眉毛心想,我也没在上面洒过香薰啊,但事已至此,不能在引火上身,赶忙说道,“大人,恐怕是这骨灰与符咒交合所产生的异香。”
玄空说道,“我之前也是这样认为,这异香的味道从未闻到过,而这姑娘身上的异能想必也是如此。”
何忠国继续怒问道,“玄空道长,你此前说这符咒只有你和你师弟两人才可画出,可你们皆都否认,那这符咒从何而来。”
此时玄空与皆空两人面面相觑,“师弟,真不是出自你手?”
“师兄,师父曾严令禁止并发下毒誓,我怎能有辱师门。”
何忠国继续问道,“你继续说来它们到底有多邪恶?”
皆空道,“大人,此符是召唤妖魔的邪咒,如果在加上这骨灰即使没有这异香,也一样可以有此功效,不但可以召唤妖魔附体,还可迷惑人心智。”
“当真有此邪说?”
玄空道长插言,“大人,我们虽为道家之人,为百姓祈求风调雨顺,铲妖除魔,但也未必能全信啊,至今本道也从未见过什么妖魔鬼怪。”
皆空眯了两下眼皮说道,“师兄此言差矣,如这世间没有脏东西,我们师门怎能延续百年之久,师父传授我们的道术又有何用,只是如今万事太平,又有苍天福祉,所以才克制住了那些妖魔鬼怪来凡间作乱,但有人蓄意为之,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欣然冷笑了几声,“封建迷信,妖言惑众,俗话讲的好,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然后指着张麽麽他们,“有你们这种人存在,才是真正的妖魔。”
何忠国立刻怒斥道,“从实招来,这些赃物从何而来。”
花姑也愤恨的起身说道,“我们不知从何而来,但是堂堂官府大人也要相信这派胡言。”
何忠国其实也是半信半疑,但是已证据确凿,不管怎样,这翠荷身上确有不明原理的东西存在,震怒之下将堂木一拍,“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