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相反,一个人iq普通,eq也普通,但是aq却高到离谱,他却能够做成很多事情。因为这种人是打不垮压不倒的,越在他的身上附加一些负担和责任,往往越能爆发出来那种潜在的能力,遇强更强,也就是说,完美的将压力转变成了动力,这种转换简直就可以称得上是奇迹,你难道自己都没有发觉么?”灰原哀的话让林秀觉得老脸有点发红,这应该是一种极高的评价了。
自己算是这样的一种人么?他无奈的笑了笑,这算什么能力。属于没事找抽型的么,能够少一些压力的话。谁会主动觉得自己活得太舒服了?他总是被动的被逼上一去不能回头的路上,在那种时刻,要么爬下去,要么就等死,他就算再被动,也不至于到了等死的程度,所以只能不停的挣扎下去,至于有没有灰原哀说的那么厉害,他不敢确定,因为每次到了那种时刻,他的大脑里面已经不去思考这种问题了,想到的只是活下去,能够守住自己身边的人,至于其他的,或许他还真的没怎么想过。
“对于上段位你了解多少?还有那个组织,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按照你说的,他们似乎并不是单纯的想要复活而已。对了,还有一个叫白发的人,你是不是认识?”林秀忽然想起了蒂法跟自己说过的话,那个日本人死的时候,曾经说过有个叫白发的女子会替他报仇,当时自己根本没心思去想这些问题,那种状态下,即便是玉皇大帝来了,他也会冲上去将对方砸趴下,只是冷静下来之后,就会去思考这些问题了,能够被拿出来威胁别人的名字,应该是使徒游戏里面的佼佼者了吧,而荆楚无言就是直接去了上段位的人,那里到底有着什么,林秀现在一无所知,与之相对不难想象的,就是他们现在所处的就是下段位,竟然还有这样的分层情况,这些是林秀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他原本只是想活下去,之后有了蒂法,又有了更多的羁绊,这种情况下,就像蒂法所说的一样,他们早已经不再是为了自己一个人而活着那么简单了,换句更讽刺的说法,就是现在已经强大的死不起了,只是隐约中,林秀有种预感,似乎他们现在就像是一群被观看的小丑,只能不停地在下段位里面挣扎,而更多的秘密,全都要进入上段位才能真正的触及的到。
“没听过这样的人。”灰原哀的回答简单明了,对于这个白发到底是谁,她并不如何的关心,听到这样的回答,林秀倒也没有如何的失望,或许那个日本人也只是乱说而已,亦或者某天那个白发就已经死在了某场游戏,毕竟在使徒游戏里面,平行的世界那么多,想要故意的和某个人撞到,还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除非对方用了某些特殊手段,就是想要来和自己拼命的,当然,真到了那种避无可避的程度,林秀也不会坐以待毙就是了,此时听到灰原哀也没听说过,心里倒是很恶搞的想着,看来也不是很出名的样子,只是他做梦也不会想到,真到两人相遇的那一刻,究竟是多么的戏剧化,当然这些是后话了。
“那个组织的事情,先不说我知道的有限,你现在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我也不想说。”灰原哀这样拒绝的话说得十分的坦白,让林秀有种如刺在喉的难受感,他虽然也能猜测的差不多,或许是那个组织的人很强大,但被队友这样的直白拒绝确实让他有些难受。
“你猜的都很正确,现在我能说的,只是上一次我们遇到的,是那个组织里面最低端的存在。”灰原哀能够准确的把握住林秀每一刻心中所流过的想法,这种能力的确省去了许多说废话的时间。
“总之,如果能够活着走到上段位的话,或许我会告诉你的,你肯定要说你根本不关心什么上段位的事情,你的内心现在也是这样想的,只要攒够积分活着离开就足够了。放弃这样的想法吧。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在上段位里面,有很多人都已经有了足够的积分,但是他们却并没有选择离开。”灰原哀说的平静,但是听在林秀的耳朵里面,无异于三月春雷,轰然砸中了他的内心。
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想离开使徒游戏么?这种话林秀是不会白痴到去相信的,即便是再强大,在这种被使徒操弄于手掌中随时都有可能死亡的环境下。相信只要不是活够了那种追求极限刺激的神经病以外,是没有人愿意留在使徒游戏里面的。
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灰原哀竟然说上段位许多积分足够的人却没有离开,这话到底又是什么意思呢?是不能离开么?林秀不相信使徒游戏是从他们死亡的那一刻才开始的,或许已经存在了许久,难道就真的没有人从里面走出来过么?
“这里面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秘密,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没有去过上段位,但是我所知道的,上段位的人是不能回到原本世界里面的。所以你现在才能活的好好的,据我所知。按你现在的实力,别说是组织里面的人,就是上段位随便走出来几个,都可以轻松的将我们整个队伍轰杀的连个渣子都不剩,这大概也算是一种幸运吧。”灰原哀近似于讽刺的说着,无异于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