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因为走在最前面,呼吸困难的感觉自然体验的最直接,他停了下来,问,“师傅,神父,丁兄弟,你们感觉怎们样?下面的空气确实不流通,需不需要上去再等一会儿。”
其实等也没用。
这是一口竖井,上方并不是地面,而仍然是地下,如此一来,要想让下方藏宝殿里的空气变得完全可以让人正常呼吸,几个小时肯定是不行,几天或许还差不多。
可惜时代背景是这么一回事。
不然一人戴上一个防毒面具,那就基本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下面的空气并不是真正的毒气。
了尘和尚回了话,表示都已经下了这么长一段距离,现在再返回,不值当,“还可以承受,先到底再说。”
神父也表示没问题,估计是因为不近女色的关系,虽然有点上了年纪,但神父的身体就还是很硬朗,不虚。
“差不多一样的年纪,之前那个大金牙那么虚,神父却坚挺的很,诸位男同胞们,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直播间里有沙雕观众,语气颇为怪异的问道。
“代表着,男人会虚,罪魁祸首是女人?”
“恭喜你,答对了!那接下来应该怎么做,知道吗?”
“当然知道,我们要向大金牙看齐!努力赚钱,找娘们!”
“o((⊙﹏⊙))o!!!不是,我特么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竖井内,四人继续往下。
终于,鹧鸪哨率先站到了平地上,立即告知了一声丁泽三人,跟着转动起磷光筒,想要将这片空间看得更清楚一些。
怎料,磷光筒这么一转,突然……
对面的黑暗中,猛地现出了一名盔甲武士,一声不吭,抡起手里的开山斧,照着鹧鸪哨便劈了过来!
鹧鸪哨一眼瞧见,下意识大喝一声,身子几乎弹射一般,紧贴起了身后的墙壁……
此时,丁泽已经下到地面,眼睁睁看见鹧鸪哨一番动作,于是……他立即挪动身子往旁边站了站,免得被吓到滑落下来的托马斯神父砸到。
托马斯神父听见鹧鸪哨的大喝声,瞬间吓得一激灵,脚下一滑……正面朝着悬梯,吭哧吭哧,硬生生滑下……
幸好已经距离地面不高,不然这样一阵滑落,死不死的姑且不提,最起码的,就凭这脸刹,托马斯神父都得喝上一壶。
“哎哟,我的上帝,痛死我了……”
丁泽因为做好准备,及时拦了一把,没让托马斯神父直接摔到地上……然而即便如此,老脸在悬梯上磕了那么多下,托马斯神父便还是痛的够呛。
丁泽没理会,握着黑金短刀,定睛朝刚才那个盔甲武士看去,这一看……
“咳咳,”这是丁泽的声音。
鹧鸪哨此时也已经搞清楚了刚才吓得他神经一震的盔甲武士,到底是什么,因此听到这声,免不了感到有些尴尬。
“丁兄弟…..这个事你不会往外说吧……”
丁泽:“??????”
一众沙雕观众:“??????”
“哈哈,我忽然发现这个鹧鸪哨也挺有趣的。”
“果然不管是什么年代,什么背景,男人都会本能的爱面子。”
丁泽确实没料到鹧鸪哨会冷不丁来上这样一句,反应了几秒后反应过来,只好憋笑摇了摇头,“放心,我什么都没看见。”
了尘和尚走在最后面,于两人说话间,走了过来,看到了这幅因为空气不流通,色彩依旧鲜艳,工艺精湛,无比逼真,看上去简直像是要跑出来的武士壁画。
笑了笑,了尘和尚道,“鹧鸪哨,不必在意。这要是换做老衲乍一看见,怕是也绝对会被吓一跳的。”
鹧鸪哨:“.…..咳咳,师傅,这位是翁仲将军对吧。传说他是秦朝的一名大将,无比神勇,遇神杀神,见鬼斩鬼,后来被用在了很多大型陵墓的正门上,充当门神。”
出现了!出现了!
转移话题大法!
听到这话,了尘和尚心里了然,无声笑笑,便点头道,“的确是翁仲将军,倒斗的手艺人干活,极少会从正门过,都是从地下或者侧面……老衲我当年倒过不少次斗,只有一次不得不从正门逃命,看过一次这翁仲将军的壁画。”
师徒二人对着壁画,相谈甚欢。
于是,叫喊了一会儿痛痛痛的托马斯神父,见根本没人鸟他,只好无奈的自己忍着痛爬了起来,凑过来看壁画。
他哪里会想到,他刚刚才看一眼,突然……
前一秒还鲜艳多彩,惟妙惟肖的壁画,下一秒就于他的注视中,无声无息消失不见!
眼睁睁瞧见这一幕,托马斯神父如何能遭得住,当即吓得连连后退好几步,一边后退还一边在胸前急速划着十字!
丁泽瞧见,真心觉得,好家伙,这速度简直比火影结印还快啊,牛逼!
“妈妈啊,我的上帝啊,我一定是被带到了恶魔的领地……”
“恶魔,恶魔…..”
叮咚!
刹那间,只见刚刚才停住了身子的托马斯神父,猛地双眼瞪大看向丁泽,“你果然是恶魔,这里是你的家!!!!!”
丁泽:“??????”
卧槽!
丁泽惊了,惊得脑瓜子嗡嗡嗡,嗡个不停,简直就像嚼了炫麦一样,特么的根本停不下来。
这一刻,同样停不下来的,其实就还有鹧鸪哨了尘和尚二人,以及直播间里的七千多万沙雕观众。
只不过,与丁泽有所不同,鹧鸪哨二人以及沙雕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