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想走,但福利让我臣服的旅客,江安之他们则丝毫没有顾虑了。
江澈和张淼淼从三点多一直玩到五点多,两家仍旧默契地点餐一起吃。
回红堡的路上,江澈邀请淼淼同乘一骑。
张淼淼下意识地望了江安之一眼,只见江安之对她露出善意的微笑,清隽无双的脸满是善意,梨窝浅浅笑容淡淡,却倾倒众生,张淼淼毫不犹豫地跟着江澈上车了。
闫珍妮和张谦伊在后头无奈地扶额。
张淼淼是颜控,她喜欢秦灼,也喜欢白集,如今再喜欢江安之也不是什么预料之外的事。
夫妻俩看着前面公主王子与车夫的001号电动车时不时传来欢笑声,倍感萧瑟。
“为何有种女儿大了不由娘的沧桑。”
一人独霸一辆车的闫珍妮嘴里怨念,身体却极为潇洒地翘着二郎腿。
张谦伊什么也没说,默默开车。
江安之回来时,风岚初正好挂了单位院长的电话。
“妈妈,我刚刚去儿童乐园玩了。”江澈跑到小风女士旁边,一把将她抱住。
风岚初弯腰捏了捏他的脸蛋:“好玩吗?”
“好玩。淼淼姐姐跟我一起去的。”
张淼淼也在后头眼睛亮晶晶地望着风岚初。
风岚初摸摸乖萌漂亮的张淼淼:“淼淼累不累?”
“不累。”张淼淼开心地晒出小乳牙。
等餐时,两个小朋友开心地到客厅去玩耍。
大人则就近在餐桌边坐了下来,闫珍妮自是关切地询问一遭风岚初的调查。
风岚初只是笑着说有眉目了。
闫珍妮无奈,彻底体验了一把专家们玩神秘的手段。
往常看新闻关于社科类最多的官方回答就是,正在解密中,正在探索中,正在研究中,然后等个n年,专家才不疾不徐地把答案抛出来,但往往这时候,人们早已忘记他说的是啥,或者不在乎真相了。
“小初啊,咱在走之前能解得开谜底不。”
风岚初听了直笑着点头:“肯定能解开。”
有了风岚初这颗定心丸,闫珍妮总算安下心来。
两家人吃了晚饭之后,各自回了家。
江澈在江安之陪同下快速地洗完澡,整个人开始出现焦躁不安的情绪。
风岚初洗漱出来,就看到江小爷正窝在爸爸的怀里看绘本,但那动来动去的小脚脚出卖了他心底的不安。
风岚初笑着走到窗户面前,刷地一声把窗帘给拉开了。
江澈登时吓得一个激灵:“妈妈,不要开窗帘。”
“没事,妈妈带你看好东西。”
江澈闻言连连摇头,抓着爸爸的手臂不放。
“你昨天不是看见一个白影了吗?你不好奇那是什么?”风岚初凑过去问。
江澈眨了眨眼睛:“那是什么?”
“雪鸮,一种很神秘的鸟。”
“?”父子俩同款迷茫。
“嗯……”风岚初挠挠头换个浅显的解释:“白猫头鹰,这下认识了吧?”
“诶?”江澈眼睛瞪大:“白色的猫头鹰吗?”
风岚初微笑着点头:“你昨天晚上很幸运地看到了它的影子哦,今天妈妈想邀请你和我一起观察白猫头鹰,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陪我呢?”
有时候,小朋友遇到很可怕的事情,哭闹过后就会恢复正常,大人就会以为他没事了,事实上小朋友只是潜意识地把这种害怕给压了下去,若不解决,它就会如同一颗炸弹,慢慢在心里阴暗处滋生。
为什么有的人怕黑,有的人怕照镜子,有的人怕床底、有的人怕红色?
都是因为某个因没处理好,才恶化成无法控制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