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治平回到陆家庄,路过大厅时,瞧到大厅上有一位身穿淡紫se轻衫,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坐在大厅侧首的位置。他心中一动,转身走了进去。
那女子见有人进来,忙起身相迎,瞧到是位道士,面上有些惊讶。
尹治平没行礼招呼她,略略打量了一眼,便直接问道:“你便是苏小雅罢?”
“是。”苏小雅应了一声,听起来声音软糯,果是苏州那边的口音。她向尹治平恭敬行了一礼,道:“不敢有问道长尊号?”
尹治平不禁心中暗道:“这小姑娘果然年轻貌美,长得有欺骗xing。唔,音很清,料来体也很柔,而且容易推倒的很,还逆推人。陆冠英老牛吃嫩草,有萝莉好啊!”
但他瞧这苏小雅知书达礼,家里虽是太湖水寇,可身上却没半点匪气。气质不说大家闺秀,却也是小家碧玉。唯有腰里别着的一把短剑显露了她非是弱质女流,而是有武艺在身。
她这等出身,却没沾染上匪气。而且遇到现在这种事,也没什么慌乱,表现得很平静,只是在这里坐着等陆冠英回来。单是这种镇静功夫,也绝非是一个不经世事的单纯女子,显然心中颇有城府。
“全真教尹治平。”尹治平淡淡回了一句。
苏小雅道:“原来是全真教的道长,小女子对全真教的大名可是向来久仰,只是未能有缘一会全真教中的英雄人物。今i能得见尹道长尊范,真是三生有幸。全真七子的大名响誉江湖,我知道本庄的陆夫人乃是清净散人孙真人的弟子,不知尹道长是哪位真人的门下?”
尹治平道:“家师长chun子。我与陆夫人是师兄妹,近i正在陆家庄做客,不知苏姑娘前来陆家庄有何贵干?”
苏小雅道:“原来是丘真人的高弟,失敬。”尹治平刚才一进来就叫出她的名字,显然是对她的事已有所知,可眼下尹治平却还明知故问,显是故意羞躁刁难于她。她脸上红了一下,只道:“小女子是陆庄主在太湖时的故人,今i前来,是有些私事寻他商量。”
尹治平笑问道:“商量怎么进陆家的门吗?”
苏小雅脸上羞躁,不知该如何作答。
尹治平又接着道:“苏姑娘可当真使得好手段啊!”
苏小雅瞧了尹治平一眼,脸上茫然地道:“尹道长这话是何意?小女子可不明白。”
尹治平道:“你心里明白就好,继续罢,我就不打扰了。”说罢,转身而去。
刚出大厅,却见陆冠英与程瑶迦正相携着回来。
“尹师兄。”程瑶迦叫了一声,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忽然厅中一道人影奔出来,扑到她脚下跪倒在地,脸上梨花带雨地哭泣道:“程姐姐,程姐姐,这事你别怪陆大哥,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你要怪就怪我罢!”
“青chun美丽加演技派啊!又肯舍身又有手段,放到我那个世界,肯定红啊!”尹治平看到这一幕,心中一叹,摇摇头,转身离去。
三i后,陆冠英娶苏小雅过门。
因为只是纳妾,而且陆冠英与程瑶迦虽然都同意了纳苏小愿的,只是因为苏小雅怀了陆冠英的孩子,不得不如此罢了;所以,婚事便没有怎么大肆cao办,连客人都没怎么请,可以说是一切从简,草草结束。就连成婚当晚,陆冠英也没留宿在苏小雅房中。
尹治平当晚也没去入席作贺客,甚至没在庄子里,独自一人在外面练剑。
程瑶迦因为尹治平那i替她出头,心中对他很是感激,其后真把他当作娘家哥哥对待一般,每i都过来问候,还经常的对他嘘寒问暖,十分照顾。而且还常向他倾诉心事,许多话她在丈夫陆冠英面前也不好提,但却都能毫无顾忌地向这位“娘家哥哥”倾诉出来,一吐为快。
尹治平自然心喜两人关系变好,常有机会与程瑶迦多加相处。他倒也不是非要怎么样,只是跟自己喜欢类型的美女在一起聊天说话,本身也就是件令人愉悦的事。
尹治平也不忘时常提醒程瑶迦小心着苏小雅,要对其多加提防,不要掉以轻心。不过苏小雅进门之后却是表现得异常乖巧,每i都到程瑶迦房中请安拜见,见面就喊姐姐,态度十分恭敬温顺,什么事都抢着为程瑶迦做好。陆冠英成婚几i,都接连不到她房中,她也没有丝毫怨言。
在这种情况下,尹治平的每次提醒,程瑶迦虽都答应,但心里却是不免地开始接受起了苏小雅。而且她xing子柔弱,本就不是那种能端得起架子狠得下心肠来的人,在苏小雅的这种特意讨好下,也就不知不觉间慢慢与她关系变好了。
尹治平那i为程瑶迦出头,是有其目的xing的。他那i的目的已经达到,接下来可就懒得再多管人家的家务事了。每i眼不见心不烦,一天中倒有大半的时间都不在庄上,或是在山中练剑,或是四下里游览风景。那鸡公山为四大避暑胜地之一,山中风景秀丽之处可是多有。
苏小雅过门后的第七i,尹治平这一i在山上练罢了剑,屈指算来,已在陆家庄住了有半个多月,时i颇为不短。当即决定,回到庄上,今晚晚饭时便向陆冠英与程瑶迦请辞,明i一早就离开陆家庄,继续上路行游江湖。
虽然对于不能再见到程师妹,有点儿不舍,但那终究是别人的老婆,他每天也就能干看着。而且程瑶迦虽算作是她喜欢的类型,但其软弱没主见的xing格,却是颇为让他不喜的。他是对她有点心动,但可不是非她不可,